【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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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尺水墨,画质清晰 装下许多年 倒影,在水中被鱼啄食 只剩下一堆岁月的轮廓 天色,被鸟鸣蛊惑 抵达记忆的纵深处 回到清晰的原点 青春潦草,语气豪迈 坠入一阕《如梦令》里 把昨天吟到天明 底色,被一堆时间的灰烬染色 风,自顾流淌 慌乱中翻阅几行 堆砌在废墟里的文字 看见伊人在往事里 衣衫单薄 酒,半杯,不敢轻易醉去 噙着泪,描淡深深的痕迹 被一窗月色沦陷 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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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尺水墨,画质清晰
装下许多年
倒影,在水中被鱼啄食
只剩下一堆岁月的轮廓
天色,被鸟鸣蛊惑
抵达记忆的纵深处
回到清晰的原点
青春潦草,语气豪迈
坠入一阕《如梦令》里
把昨天吟到天明
底色,被一堆时间的灰烬染色
风,自顾流淌
慌乱中翻阅几行
堆砌在废墟里的文字
看见伊人在往事里
衣衫单薄
酒,半杯,不敢轻易醉去
噙着泪,描淡深深的痕迹
被一窗月色沦陷
把那个熟悉的遥望
放在落款處狂草的笔锋里
洇出万顷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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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下班的点儿,大型十字路口,绿灯,人流对冲,像两拨无人喝彩的橄榄球运动员。 我看见一个姑娘,长筒靴,短裙,一上一下,正好把膝盖露在外面,皱着眉头急走,情绪不高昂。有可能是冻的,也有可能是一天都被人问“你这么穿冷不冷啊”气的。 又看见一个中年人,举着手机,风衣敞着怀,在马路这边就听见他在骂人,越骂声音越大,走路姿势也霸道起来,风衣真的带起了风。在周围人的安静中、侧目中,他可能体会到了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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