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生物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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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來,在各地频发的流行性传染病让人们深刻认识到微生物对人类的影响之大。而生物科技的快速发展,又使得人类掌握了使用病原体发动生物战的能力。尽管国际社会已签订《禁止生物武器条约》,但生物领域的军事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人类应对生物战的威胁任重而道远。生物战具有哪些特点和危害?国际上有哪些对生物武器值得警惕的研制动向?各国应该如何应对生物战挑战?本期《军事文摘》特组专题“揭开生物战的面纱”,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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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70年代,我作为一名知青,来到建瓯县东游公社上范大队钱山村插队落户。钱山村不大,只有4个生产队。我所在的第十生产队,除了村子附近几块山垄田外,稍微平整一点的水田都在河对岸。每次到对岸劳动时,抬头就能在重峦叠嶂的群山中,看到远处一座被云雾缠绕、山峰时隐时现的高山。队里的农民告诉我,那座山就是仁山。每年八月十五的时候特别热闹,因为附近村庄的人都会到山顶上去赶庙会,到庙里去烧香。到过仁山的农民说
会议主题有个词叫“新时代”,我想,这不完全是一个政治词汇。于文学而言,这些年来也有新变,甚至是巨变,在文学写作、生产、传播的各个环节,都有巨变,我们是否做好了应对这一巨变的准备?至少我自己是没有多大信心的。  回想20世纪八九十年代,甚至更早的时候,作家的写作往往和杂志社、批评家、文学史以及大学课堂紧密联系在一起。一个作家著名与否,经典与否,往往是由上述这几种力量塑造的。一般是杂志上先发表,接着评
西柏坡,位于太行山东麓、滹泥河北岸的柏坡岭前,距离石家庄70千米。解放战争后期,毛泽东主席在这里会见了许多国外友人和民主党派人士及社会贤达,把我党对时局的看法和政治主张公告天下;我党政军领导人在这里指挥了举世闻名的“三大战役”,给国民党反动派敲响了灭亡的丧钟;中共中央在这里召开了具有历史意义的七届二中全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奠定了基础。这里是我党我军在农村的最后一个最高指挥部,也是中央警备团保卫
雨后映塔池  雨后,池水边缘的植物  愈加的肆意,一种缓慢的力  在伸长。你相信吗——  菖蒲的脸,在此刻  清晰了起来,它的茎叶垂着  雨水后的露珠——  新鲜,柔软,像一只花鹿的心  在跳跃着,你相信吗  它接住了雨水里减速的母亲  那芭蕉叶大小的——  你相信吗?它就是一首诗,  或者,它仅仅只是  池水间回荡着的小小波纹。  你相信吗——在此刻,它大于  陆地上所有的波纹。  我们隔着一条
药引子即药引,中医学名词。处方中选用某种药物以引导诸药到病处,如引药上行或下达等。《医学读书记》中说:药无引使,则不通病所。  也就是说,药引子是引药归经的俗称,指某些药物能引导其他药物的药力到达病变部位或某一经脉,起“向导”的作用。另外,“药引子”还有增强疗效、解毒、矫味、保护胃肠道等作用。在一张处方中,需不需要药引子,由医生根据病情而定,一般不需要病家自己去配制。要病家自己去配制的药,往往是该
多年以前,为了观赏奇幻瑰丽的太姥山日出,与友人一起夜宿白云寺。白云寺始建于唐开元十三年(726年),因其位于太姥山最高峰摩霄峰上,又称摩霄庵。据说在清乾隆年间重修时,僧众达三百余人,最为鼎盛。在白云寺右侧的一块大石壁上,镌刻着“天下第一名山”六个大字,为东方朔题写,可惜由于年深日久,字迹已模糊不清。  山中的夜,寂静得让人发怵,唯有银白色的月光恣意地倾泻着,微风过处,僧房里就摇落下些许破碎的光斑,
忆渔仓头之夜  往灶里添一把火  古稀之年的她  失明,但来去自如  炒豌豆,香飘屋外  后院,母狗舔着新生的孩子  一碟热豆,酒暖心肠  单身的儿子,坐到餐桌边  她拿着一根骨头  扔給母狗  黑夜自山冈上  弥漫下来  一盏二十瓦的电灯  亮在二十年前的渔仓头村  现在,这里一片芦苇  风吹过,白花飞扬  桥  小时候。桥洞里  流水、布谷鸟  母亲在洗脏衣服  她从不让我靠近  “水中,有旋
唐朝时,京都长安人口众多,粮食供应严重不足。所以,每年朝廷都要从长江、淮河一带将粮食经水路运往京城。但因沿途出现的问题颇多,所以运粮之事成了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一天,皇帝召集朝中大臣就粮食运输一事召开了专门会议。会上,有人向皇帝反映:“万岁,粮食经水路运往京都成本太高,每斗米的运费需要七百钱,而京城每斗米的市场价才只有四十钱。我们浪费了人力不说,还消耗很大的财力,舍近求远不划算啊!”“是呀,斗钱
一  年前,一位几十年不见的小学同桌来闽出差,电话约他吃饭。席间,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张已经发黄的纸递给我,然后神秘兮兮地开玩笑,问我画的是谁的结婚照。说当时我画完之后,他偷窥半日,放学收书包,无意中夹在一本课外书里带回家,没想到忘记放哪儿了,多年寻觅无果,海阔鱼沉,不料前几天整理旧物又突然绮丽献身,现在物归原主。  我一眼认出这张旧得胆战心惊、几乎快碎了的铅笔画是我的历史真迹,那段时间我因为鼻炎坐
从篇幅体例上来说,小说就分两种,长的,或者短的。不长不短的,被国内文学期刊单独分离出来,命名为中篇小说,全世界独一份。谁都知道,从创作来讲,短篇小说(short story)和长篇小说(novel)的写法完全不一样。试图将两者融合起来的中篇小说,也就自然而然地要求有相对完整,但限于篇幅又不可能完全打开的故事。中篇小说收容了许多既无力迅速收尾、也无力写长的作品。从当初便于分类的权宜之计,到今天约定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