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南京长江大桥感怀

来源 :参花·青春文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gl24334119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是站在南京长江大桥上吗?
  一切恍若梦中,使我有点不相信。
  我的眼前,浩浩荡荡的长江平缓东流,波澜壮阔。宽阔的江面上,大大小小的驳船和货轮满载着不同的物品,来回穿梭,一片忙碌的景象,不时还能看到客轮溯江而上。有人说,一条长江水道相当于十几条铁路的运输量,这绝不是言过其实,要知道,连万吨巨轮都可以通过长江水道直接到达武汉。难怪长江水道被称为黄金水道,其对于拉动整个长江流域的经济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面对如此浩瀚宽阔的长江,中国人能凭借自己的双手,在科技尚不发达的五六十年代,克服重重困难,建造起一条天堑变通途的长江大桥来,真是不容易。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总能在书本上或者张贴在墙上的纸画里看到南京长江大桥的雄伟姿态,那高高耸立的桥头堡,那桥头堡上面鲜艳的红旗雕塑,那桥面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下面呼啸而过的火车,一幅幅画面深深铭刻在我的記忆深处。在我的印象里,南京长江大桥是中国社会主义事业取得的巨大成就之一,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一个篇章,是一个令所有中国人骄傲的典范。
  在南京的几天里,我们是不舍得浪费哪怕一点儿时间的。去南京长江大桥观光,我们赶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多,也是天气正热的时候。坐公交车到达大桥公园,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入口,我们买票进入,但见左侧桥墩高耸,桥体已在我们的头顶了。仰头张望,铁路桥和公路桥在眼前交叉合体,直跨前方,甚为壮观。陆地上的桥墩像一个扁平的长方体立在那儿,看起来并不厚实,但却有力地支撑着上方的桥梁。在靠近桥头堡的一个高大的桥墩侧面,红色的字体赫然书写着毛主席的一句语录: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是啊,如此浩大的工程,如此精巧的设计,哪一项创造能离开勤劳智慧的人民呢?也正是在党的领导下,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中国人民攻坚克难,群策群力,战无不胜地创造了让全国人民为之骄傲的南京长江大桥,这是人类的一大壮举呀!
  桥面距离地面有十多层楼那么高,如何走到上面去看看呢?桥头堡外面有一个宽大的台阶,我们往上走了两圈,发现不往上通,上不了桥面。重新折回来,一问,才知道桥头堡里面有直达桥面的电梯,觉着自己糊里糊涂地走真的好笑。从外面看,感觉桥头堡并不很大,走进里面,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南京长江大桥建造历史博物馆。一幅幅当时建桥的珍贵照片,把人的思绪拉到了那个火热的年代,那种不怕困难迎难而上的精神,那种团结协作、众志成城的干劲,至今依然能够激励在场的每一个人。
  怀着崇敬之心,我们乘电梯登上了大桥桥面,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蔚蓝的天空下白云闲散,宽阔的江面、起伏的远山尽览眼底,让人直想高歌一曲直抒胸臆。温柔的江风拂面,吹走了疲惫和酷暑,令人浑身惬意。笔直干净的桥面上车流如潮,滚滚长江东逝的江面上船只穿梭,竟让人产生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错觉。万里长江波澜壮阔,人民群众创造奇迹的气势更让人跌宕于心。
  离开大桥公园,我再一次回首凝望,凝望那一条横亘大江南北的钢铁巨龙。在他的背上,火车穿梭而过,汽车川流不息,这样的速度,不正是祖国蒸蒸日上的发展速度吗?这样的繁忙,不正是祖国繁荣昌盛的缩影吗?
  我满腔激动。
  (责任编辑 王瑞锋)
其他文献
冬季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来临了,几场秋雨过后,气温骤降,迎面而来的不再是秋的寒凉,而是冬的气息。大街上已经有人穿上了棉衣,一向秉承春捂秋冻的人,声称特别扛冻的人,也不再坚持,主动套上了保暖衣。凛冬将至,我们且来话一话冬之美。  冬的第一触感是冷,但也正是这冷,才有了雪。雪,以其洁白的本质,总让人与不染纤尘联系起来。在温饱得以满足,不需顾虑气温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人不喜欢雪,雪是对冬日最美的馈赠。可以说,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秋天是有味道的。  想起秋天,我总是想起母亲。  一到秋天,母亲的菜园子里便热闹起来。  辣椒挑着小灯笼,为秋虫照亮夜行的路;冬瓜披着白纱,急着嫁给秋风;茄子穿上紫袍,不知道荣升几品官员;丝瓜一个劲儿地爬呀爬,高举着黄色的杯盏,餐风饮露,品味阳光月光。还有小青菜、大白菜,成垄成行,列队排在秋天的阳光下,葳蕤生光。  有人说,美食是人最深的乡愁。一个人长大后,总有些滋味,只能停留在
一场细雨,陡然一凉,才发觉秋天悄悄地向我们走来,让秋风抖落了一地的薄凉。蓦然回首,已是草木萧疏、寒气袭人之时。一些花儿开始凋谢了,一朵一朵的花瓣在空中散落,飘着淡淡的余香。路边的梧桐开始抖去黄叶,一片一片落在地上,给这秋增添了几分淡淡的凄凉。街边的垂柳、国槐等树木,已然失去了蓬勃葱茏之势,孤零零地挂着稀稀落落的叶子,与日渐臃肿的行人形成了明显的反差。走进秋天,一切都是过去,一切又要重新开始。  秋
早上刚醒,小二爬上我的床,拉着我的手向窗外指了指喊道:“大哥,太阳。”我“嗯”了一声, 他又指了指窗外,再次喊道:“大哥,太阳。”我不想搭理他,可犹豫片刻终究是拖着长音再次“嗯”了一声。他仿佛能察觉到我情绪的波动,于是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指向窗外最后喊道:“大哥,太阳。”  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向远望去,空中一团金黄耀眼的光芒映入眼帘。我下意识地抬起了手,一抹暖流洗遍了全身。我缓缓地张开手指企图适
有许多的梦,是从走入大山开始的,有许多的沸腾,也是从走入山中的银涧开始雀跃的。而藏于大山深处的古朴,则是从我步行于山中后偶遇的。那是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惊奇与惊喜,一如心中渴望的沁溢于心扉的旋律,如放飞于空中的烂漫阳光,在幽空的山谷中,慢慢地旋,走进这世外桃源般的宁静山寨——西江。  没有什么比纯朴更显华贵和雍容。西江的苗寨,像是一个个在排着迎客的队列,袅袅的轻烟,都闪动着每一个苗家人的质纯,唱着
三月如歌,万物齐吟,南风暖窗,桃红李白。如此明媚的春日,我避开尘世的喧嚣,取道温州平阳余思坑,寻访百年隐市余思坑。  余思坑(又名俞施坑),缘于民国《平阳县志》的“俞施坑有小市”之说。市者,隐也。我想一个被当地人戏谑为土著部落的小山村,却有着五代愿齐开基的吉祥寺和著名诗僧木鱼法师的足迹,由是,这“小市”确是值得探访了。  从平阳县城出发,往南雁荡山深处走去,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到了一个U字形山谷,
我出生在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小村庄。那是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吃穿用度都得严格计划着来。但我印象里的童年,又是很富足的。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的是,只要一分钱一小块的薄荷糖,就能让你从舌尖甜到心底。  那个童年,四季分明。  初春泥土的腥味夹杂在清风中拂面而来,浸入肺腑。翩翩起舞的蝴蝶,一会儿落在东边的油菜花上闻闻,一会儿飞到西边的花蕊上嗅嗅,一会儿绕着我头上的大红花扑闪扑闪,怕是把这饰品当成真花了。蜜蜂
有朋自远方来,吴兄问我该作如何安排,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龙海天。  我第一次到龙海天的时候,是八十年代末的一个暑假。那时,过岛的海堤还没有筑起,我们坐渡船到东海岛,然后乘坐半个小时汽车才到龙海天海滩。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租了一个帐篷,便在高大的木麻黄树林里安营扎寨了。情侣们早就到木麻黄树底下卿卿我我了,几个喜欢打牌的就待在帐篷里打拖拉机。我没有情人约会,也不喜欢打牌,就想着到海边的沙滩上走一下。
钥匙是开锁的工具,据说在古埃及时就已经存在了。进入现代,钥匙的种类更多了,除了普通钥匙,还有智能钥匙、遥控钥匙、电子钥匙等。  小时候,我最羡慕有钥匙的孩子,因为没有钥匙的孩子半途回家是真可怜,只能在弄堂口等父母回来。特别是在冬天玩耍回来看见“铁将军”把门,盼望自己长大的心愿更是无比的强烈。在那个年龄,拥有钥匙是一种被父母认可的象征。  在小学一年级时,我终于拥有了一把属于自己的钥匙,上学时,肩膀
朋友是什么?  这么一问,我忽然愣住。因为是无比熟悉的人和事,谁会特意去琢磨呢?  的确,朋友对于我来说,仿佛都是习以为常的人,不用特意记住,也不必刻意寒暄,更无须执意客套。  但,奇怪了,朋友是什么?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回答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朋友,究竟是什么呢?!  我想起小时候,有一次,邻居小东哥上我家来玩儿,说要和我做朋友,“什么叫朋友?”我问他,小东哥先是拉起我的手,然后抱了抱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