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炒排骨

来源 :特别健康·上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aner12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炒排骨是最普通的家常菜,但酒家的菜单却写着“生炒排骨”。为什么炒排骨要加上一个“生”字呢?原来有些酒家为便于制作,先将排骨炸好,等顾客要吃时,在锅里热一下,加“甜酸芡”便拿出来。这在工序上的确省去不少时间,但排骨本身则缺少“锅气”,当然不会好吃。至于“生炒排骨”的由来,大概酒家是想表示他们的排骨不是预先炸好,而是要炒时才炸的。
  炒排骨的排骨,炸得不透不好吃,有韧性不好吃,过老也不好吃。要做得好吃,则先要研究如何炸排骨。
  通常的做法是,将排骨斩成碎件,用淀粉将排骨捞过,慢火将排骨炸好,以辣椒、蒜瓣做配料,大火起锅,先炒蒜瓣、辣椒,然后将排骨倾入锅中,加“甜酸芡”兜匀即成。这种做法很是简单,但不会好吃。
  要炒得好吃,一定要先将已切碎件的排骨用滚水略焯过,捞出盛在篮子里,放在当风处将排骨外面的水分吹干后,再以“澄面”(即小麦淀粉,是一种去除了粉筋的面粉)将排骨捞匀,然后慢火炸之,这样才可以将排骨炸透。因为斩碎的排骨外面还有很多脂肪,如果不将外面的脂肪用热水泡去,炸的时候,有了脂肪阻隔,滚油要很长时间才能渗入排骨的内层,排骨外面炸得焦黑,而内层还未炸透。炸不透自然有韧性,有韧性的炸排骨,当然不会好吃。
  炒排骨的味道是咸、甜、酸、辣都有,过甜或过酸都不合格。所以好厨师炒排骨的“甜酸芡”,味道能做到咸、甜、酸、辣兼而有之。而这个“芡”的分量,也要到吃完了排骨后,不见一点剩余,那才算合格。
其他文献
“红烧划水”,在常州还有一个叫法,叫“红烧甩水”,其实都是指红烧鱼尾,“划水”“甩水”都生动地形容了鱼尾的那块活肉。鱼选十五六斤重的青鱼为佳,单一个鱼尾能有两三斤重,才能成菜。剁下鱼尾之后改刀四下,成为五片,根部连接不断,呈扇形打开。这个改刀,不同的师傅有不同的改法,有的顺势改,有的先中间切一刀,再两边对称地改,无高下之分,看个人手法。要注意的一点是,鱼尾的肉紧实有弹性,直接切是切不动的,改刀时要
萧伯纳应好朋友弗兰克·哈里斯邀请,参加他举办的晚宴。开宴时,一个叫得拜克的年轻人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话,还时不时问大家他说得对不对。大家出于礼貌都点了点头,这一下,得拜克更来劲了,不但评论当今形势,而且嘲讽各大文豪所写的书,说自己读了多少书,什么书好,什么书坏。他旁征博引,进行对比,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当今出的书都是垃圾,他说自己是写作天才,只是自己不写,要不一定会名垂千古。他不可一世的样子,让大家很反
神农架北部的饮酒之风甚烈。大约较早时期,神农架最繁华的街市便是卢陵州了,这是因为武则天的太子卢陵王被贬至此,也就是现在的房县。房县的繁荣,应归功于卢陵王的到来。卢陵王从唐朝的宫廷里带来了皇酒,与酒一道还带来了360种酒规。因此,这里流传下世界上最繁复与古典的酒规。  在这里,自己的酒杯叫做门杯,把门杯喝了,就是将自己的杯中酒喝掉。敬酒人通常不是举起酒杯来敬对方,所谓碰杯或者干杯,而是一口将自己的门
清香南瓜花  南瓜花有公母之分,掐来做菜的都是公花,又叫“谎花”。母花不能动,母花是要结小南瓜的。公花有一根长长的、细细的花柄托起杯形的花朵,以便于传粉。而母花的花柄粗壮,与藤蔓不相上下,粗壮的花柄上托着绿色的南瓜宝宝,宝宝头上顶着一朵母花,像是戴着皇冠。有时候,这个小小的绿色南瓜会变成浅黄色,那多半是因为授粉不成功,已经停止生长。外公说,那是气死的,年少的我听了半懂不懂,不知南瓜宝宝为何要被“气
西湖龙井产于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周围的群山之中,其外形扁平光滑,色泽嫩绿泛黄,茶香清新味醇,被赞为“中国名茶之冠”。冲泡时,先用开水温杯,取茶后,待开水凉至85℃左右,高提水壶冲水,水能覆盖所有茶叶即可。手捧玻璃杯,朝一个方向轻轻摇动30秒,以便茶叶均匀受热。再次高提水壶冲入开水至九分满,半分钟左右即可饮用。品茶时,杯水喝到一半时就可以续水了,冲泡次数越多,冲泡时间相应增加。  洞庭碧螺春产于江苏省苏
烧菜过程中,最合理的用酒时间,应该是在锅内温度最高的时候。比如煸炒肉丝,酒应当在煸炒刚完毕的时候放;再比如红烧鱼,必须在鱼煎完后立即喷酒;炒虾仁,虾仁炒熟后,酒要先于其他作料入锅。绝大部分的炒菜、爆菜、烧菜,酒一喷入,立即发出响声,并随之冒出一股水汽,这种用法是正确的。有厨师在喷酒后盖上锅盖,不使香味逃逸,也是很有道理的。上浆挂糊时也要用酒,但不能多,否则酒精就挥发不尽。  有的人但凡见菜中有荤料
20世纪90年代,北京地铁广播除了“先下后上”“看管好随身财物”外,还有一条:“请不要跷二郎腿”。现在地铁里已经没这条提示了,早晚高峰时总有些人,戴着耳机跷着腿,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颠蹬得不亦乐乎。至于是不是蹭了别人裤子,是不是占了地方,他就不管了。  像这样的规矩,北京还有不少,其中吃饭的规矩最多。《四世同堂》里写大赤包喝汤使劲吸溜,这就没规矩。老北京的规矩,除了不能吸溜,还不能吧唧嘴,老北京人说
在北京时,朋友老凌说:“晚上我请你吃火烧。”我以为是开玩笑。“火烧”怎么听都像是个动词。而“吃火烧”更是显得陷阱重重———《西游记》里,悟空说“吃俺老孙一棒”;《水浒传》里,鲁达说“吃俺一拳”。吃有时候不是吃进来,却是被吃的意思。  不料火烧真的可以是名词,而且绝对是一道美味。老凌请我吃的是驴肉火烧,河间府的。下面有两个词要解释。  先说驴肉。有道是“天上龙肉,地上驴肉”。我是第一次吃驴肉,味道怎
菠菜凉面并不是面条碗里加菠菜。吃菠菜凉面时,你是看不见菠菜的。这是一种周身皆绿的面食,绿得跟菠菜的颜色一模一样。  菠菜凉面颇有唐代遗风。《唐六典》记载:“太官令夏供槐叶冷淘。凡朝会宴饮,九品以上供其膳食。”可见“槐叶冷淘”是唐代夏日特受人们喜爱的食品。“槐叶冷淘”就是采青槐叶捣汁,和入面粉揉之,做成细面条,置沸水中煮熟,放入冷开水中浸漂,其色鲜碧,再捞入盆中,淋以熟油,抖开拌匀,面条分而不粘,然
通常说的美食,实际是个极模糊的概念,在不同的人嘴里会有不同的感觉。  那些真正的美食,具有普遍性和权威性。如八大菜系,即可称为美食。  还有一种美味,与记忆有关。比如儿时在农村吃过的捞饭、葱蘸酱、野菜、粗粮,这些都是贫困年代老百姓为了填饱肚子经常吃的一些食物。后来生活环境变了,人们的收入上去了,吃鱼吃肉吃生猛海鲜都很轻松,吃多了也便没什么感觉了。但是儿时吃过的那些粗杂食物,仍深深地刻在他们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