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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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钓罢归来不系船,江村月落正堪眠。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司空曙此诗洒脱清丽,飘逸可喜。
  因思世问事,往往有相类者。即如人家子女,其人生旅途亦如扁舟一叶。授之舵,授之桨,授之操舟之法,亦已足矣,乃近石虑其碰,临水虑其溺,于是呵护至勤,锚之不足,系缆之;系缆之不足,锁链加之;锁链加之不足,日夜守之望之、覆之盖之,终成无用之物。若有“纵然一夜风吹去”之胸襟,放其闯荡,或成另一格局。惜当事者不悟耳。
  或曰:艺事亦然。吾不知其是耶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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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瑞·西格尔(Lore Segal)是一位住在纽约的犹太小说家和翻译家。因为我去听过她开的写作讨论课,一来二去,成了朋友。  劳瑞大约快有六十岁,其人其文皆美。她一头蓬蓬勃勃的卷发象一把风中的伞,常穿一条宽松的黑色天鹅绒长裤,上面偶有沾附的白纸屑飘然而落,诗意盎然。又足登半旧平底软皮鞋,佩以棉麻布衫及金玉首饰,风韵绰约,优雅而随意。坐在她面前,我脑海里会浮出格楚德·司坦因夫人的形象,幽暗的欧洲客厅
实现德国统一的名将毛奇曾说过,德军的胜利当归功于学校教育和师生:“非吾侪之功,实彼等之力。”之所以如此立论,当然是因为看到了教育的意义。这很不容易,对于一个凯歌而还的军事领袖,他并未受过曾国藩的熏陶,就能够“功则归人”,这不能不承认也是德国教育成功的一个标志。再进一步追问则不得不归因于德国那代“大人物”的“远见卓识”。确实,德国教育的整体发展及其在现代世界长时段的领袖群伦,与政治精英、知识精英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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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堂杂诗抄》中有《儿童杂事诗》七十二首,分为三卷,其甲编之十三咏“端午”云:“端午须当吃五黄,批把石首得新尝。黄瓜好配黄梅子,更有雄黄烧酒香。”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一九九○年九月新出钱理群著《周作人传》第一章第二节引此诗,在第二句第四字后面加括弧,注“榴”字,似以“首”字为“榴”字之误。在引诗之前,《传》中还作了一段对端午节日绍兴民俗的描写,当说到“吃五黄的习惯”时,在“五黄”后面也加了一个括
前年是作曲家马勒(Gustav Mahler,1860—1911)诞生一百五十周年,去年是他逝世一百周年,世界各地都会有纪念活动及大量的音乐会,掀起新一波“马勒热”。在香港,香港管弦乐团在艾度·迪华特指挥下演奏马勒的第六交响曲,我的一群“马勒仔”朋友(他们还组织了一个香港马勒乐友协会)个个欣然赴会,有人还连续听两场。在台湾,“国家交响乐团”的新任指挥吕绍嘉上任之作就是马勒第五,该团到广州演奏此曲时
“精神家园何妨共建”谈话录之二    李:转入市场经济以后,人们的生存方式更多样化了。过去几十万知识青年大部分只能有上山下乡一条路,只有少数人留城或参军。而现在的年轻人可以有多种选择,不仅在职业上可以有多种选择,在兴趣爱好、生活方式等方面也可以有多种选择。  王:生活本身变得多样化了,价值系统变得多样化了。现在社会上有些很有意思的说法:红道——从政、做官、当领导,当然这任何时候都是需要的,人们也都
约瑟夫·德·迈斯特是十八世纪法国重要的保守主义思想家,后人编有十四卷《迈斯特全集》。他对法国大革命持严肃的批判态度,被誉为法国的伯克。迈斯特既善于进行理论思考,也是个实践者——外交官和高级司法官员贯穿其职业生涯。近些年来,国外学界对迈斯特的研究越来越多,但在国内,迈斯特仅仅因为“施密特热”才进入人们的视野:他是施密特在《政治神学》等著作中援引的重要思想资源。值得庆幸的是,施展博士二零一二年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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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日清晨,雅安芦山,阴天,云层很厚。站在县城的东门大桥上,往桥东看是县汽车站,楼顶大钟定格在8时02分——时钟在“4·20”地震的瞬间停摆了。但时间没有停留,眨眼间,10个昼夜已经过去了,车站外重新排起长队,去成都的车刚走,去雅安的车还未进站,县城的交通枢纽看起来恢复了宁静。唯一特别的是,一支背上写着“中国救援”4个大字的红衣小分队从桥边走过,人们行注目礼,久久凝视红色背影,直至看不见。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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