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北领地,面积142万平方公里,只有区区20万人口;相形之下,北京仅有0.00085万平方公里的回龙观地区常住人口却有30万。南半球的那一边地广人稀的程度真是让人咋舌。
早在出发前,我就曾尝试把此次行程说明中的几处露营点输入Google地图查找路线,却被Google决绝地告知:“找不到任何线路。”当时便窃喜:看来这真是一场“野”味十足的旅程。而从双脚踏上这片半年不下雨,下雨下半年的“红土领地”起,领队便一直不忘强调:小心鳄鱼,小心鳄鱼!澳大利亚越野体验之行,就这样以一种我设想之外的方式拉开了序幕。
每晚我们都需要自己挑选地方安营扎寨。而为了避免潜在的鳄鱼袭击风险,第一夜大家纷纷将扎营位置选在了相对远离海边的地方无奈舍弃了大好的沙滩 北领地这片总面积约占澳大利亚六分之一的神奇土地一共只有三条公路,其中仅有一条名为Stuart的高速是铺装道路,可从首府达尔文一路行至南澳。与此同时,此地的绝大多数人口也都沿着这几条公路聚居,而更广阔的大平原上则是一片荒无人烟。难怪北领地会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和BBC评为地球上51个一生中必须去一次的旅行地,成为爱探险、爱自驾以及摄影爱好者们的心头好。
由于我们到访的时间正值这里半年不见雨的旱季,当行程首日一行人从达尔文国际机场乘坐的小飞机落地名为Gove的小镇子,扑面而来40℃的干燥空气和满眼的红土景观让人感觉一切都很新鲜。
五十多人组成的团队中以德国人和奥地利人为主,连出发前的活动介绍都是德语,好在体贴的工作人员把我们几个只讲英语的“异类”聚到一起简单翻译了一下,异类包括:两个西班牙帅哥、三个意大利人和包括我在内的两个中国人。
对于来自另一半星球的我来说,夜幕下铺展开来的南半球的星空宛如一片全新的世界,似乎从视觉到呼吸都有着不同与北半球的精彩 一场发车仪式后,出发在即。我们的座驾是路虎发现神行,顶着顶框、天线,车身满是各种Logo拉花,外加一副副英国牌照。拉开后备箱便见满满堆放着两顶帐篷、两个睡袋、两把沙滩椅、两桶饮用水;后座冰箱里则有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凉气的冰镇可乐和矿泉水。我们一股脑把行李箱、摄影包、三脚架、无人机塞到后座上。我check了车台,握着右舵的方向盘,准备出发。
澳大利亚沿用英联邦的惯例,左行右舵。握着右舵的方向盘,在经过短暂适应之后就觉得一切良好了—也是,在一整天都难见几辆对向来车的狭窄越野小道上并不太需要谨遵左行规则,但清楚自己车左侧边界和左轮具体位置仍是必要,以便不时之需,毕竟远离自己一侧的距离总是更难判定。
一驶出Gove镇,就不再有铺装路面,车队在北领地的红土地上飞奔。此刻我们身处的北领地东北位置是标准的热带气候,恰逢旱季使得这里的空气炎热干燥,随便走路都能带起尘土,更别说是车队一行滚滚向前的车轮了。
于是从第一天起,开车吃灰便成了家常便饭,跟前车跟得紧了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We are just in the dust of Car 2 (我就在第二辆车的灰尘里)。”—也成了这五天里我在车台里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几成常态的暴土扬尘相伴让我们生出每天都在穿越火线的错觉,而能留下照片的时候就已算是视线超清晰的时候了,否则根本对不上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举起相机盲拍这个混沌的世界。
纵然整个行程中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都是在驾车顶着灰尘穿越树林,但其实亲身经历后便感觉过程还是很有乐趣的一件事情—德国人确实会玩且玩得疯。
首先,整条路线设计得很有意思。虽然表面上都是在树林间穿梭,但复杂的路况使得循着前车窄窄的车辙时,常常是待车轮拨开杂草、轮子真正压上去后我们才能感知路面的变化:比如沙,往往感觉轮子上吃动力了,就知道进了沙地。一会儿便出来了,继而便是碎石、硬土,忽而又尘土飞扬的像硝烟战场,相当好玩。
我们驾驶的这台发现神行采用横置发动机布局,拥有更偏向前驱的四驱系统。而并未配备4L低速四驱模式的这套中规中矩的四驱系统在实际使用中却有着让人惊喜的表现,配合2.2T涡轮增压柴油发动机的低速高扭特性,通过性和脱困能力都很让人放心。
当然,要想稳健地体验“飞沙走石”的快感还是颇有一些技巧要学习的。“快过沙子、慢过水”是越野驾驶的真谛。比如驾车进沙地就一定保持速度别松油,不然一旦失去速度,在北领地这些细软的沙地里,陷车便稀松平常。此外别较劲也同样重要,一旦陷车了一定第一时间停下来,用倒挡试试,别执着地原地加油门挠地,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话虽如此,当陷车真的发生,包括当事人在内,大家对此的兴奋感似乎远大于烦躁。当我费力地走在细软的沙子里去看陷车前车的状况时,身边同行的手持救援沙板的领队便笑着问我说:“旅途上大家都喜欢多些故事,这样的救援算不算故事?”当然,救援伙伴本就是玩儿越野的乐趣之一,没有故事起伏的平淡旅程怎么继续?
车行继续,不知不觉已是夕阳时分,透过飘散的烟尘只见温暖的光柱如刀戟般透过道旁的树缝斜射下来,一派唯美意境,这就是传说中的丁达尔现象吧?几个转弯后,眼前豁然开朗,碧海蓝天的美景毫无预兆地在眼前铺展开来,被干粉般的沙尘笼罩了一路的旅者们都不淡定了,车台中一阵儿骚动。领队想必早已了然了大家的心事,于是在车台里贴心地提醒大家通过车内中控面板下方触键将“全地形反馈适应系统”切换到沙地模式,顺理成章的,我们就差驾车直奔沙滩去撒野了。这时车台里领队严肃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在反复强调大家不要靠近海边,因为此地可能真会有鳄鱼袭击人。据说,北领地盛产澳洲咸水鳄,这种地球上已知最大的爬行动物相比淡水鳄更为凶猛且富有攻击性。食性很广的它们除了会捕食鱼类、两栖和爬行动物乃至大型哺乳动物,有时也会主动攻击并捕食人类。这一状况直接导致大家纷纷将扎营位置选在了相对远离海边的地点,无奈舍弃了大好的沙滩。
伴着安营扎寨的完成天就黑了下来,天边的晚霞泛着魔幻的光。在传统乐器的节奏中,伴着篝火起舞的原住民的舞蹈原始而热情,同时每个人口中都吟唱着外人难解的歌谣。据说,他们相信手中挥舞的植物枝叶能趋吉避凶。晚霞里、篝火边,渐入佳境的人们邀请来自远方的我们也加入他们的舞蹈。
说起来澳大利亚现有原住民大概45万,北领地四分之一以上的人口为原住民和托雷斯海峡岛民。200年前英国殖民者入侵,澳大利亚原住民也经历了与北美大陆印第安人相似的命运,人口骤减。当然如今双方已相安无事、相处和睦,原住民也得到了很多教育、医疗方面的援助。
Male-female conversation is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Culture is simply a network of habits and patterns gleaned from past experience, and women and men have different past experiences. From the t
A: How are you? B: Fine. Thanks. 相信上面这段对话大家再熟悉不过,几乎所有初级英语教材的头几课里都会教到。但是,如果把B说的fine换成hunky-dory,估计就有很多人找不着北了。其实,hunky-dory就是fine、great的意思,只不过更活泼、更美式化一些,美国人经常使用。 为什么hunky-dory这个看起来和听起来都有几分怪的单词会表示f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