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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现代主义面临的,同样也是女性主义所面临的合法化问题而并非其真正面对的危机,因为所谓的合法化,仍然是在传统体制基础上提出的合法化,而后现代真正面对的挑战是如何建立一种自身的、新的逻辑和新的局面。这种新的局面里不再存在一种不变的“法”,而试图将一切归置其中或剔除出去,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合法化”。女性主义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