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学与文化意义阐释——意义对象的“非匀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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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符号学在中国迅速崛起,每年刊出的符号学论文、出版的符号学书籍、开设的符号学课程都数量巨大。“符号学”这个原本生僻的词目在百度上已能搜出464万条,而某些历史悠久的经典科目例如“文艺学”,也不过519万条。相较30年前国内学者对符号学知之甚少的状况,符号学在中国能如此迅速地摆脱“僻学”地位令人惊奇。因此,深入探究符号学基础理论已经成为中国文艺理论研究者的当务之急。
其他文献
2011年11月13日,“当代中国认识论与人学的走向—《夏甄陶文集》出版座谈会”在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召开。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社长贺耀敏教授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院长郝立新教授到会致辞。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共中央党校、清华大学、国防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南开大学、华中科技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单位的60余位学者汇聚一堂,围绕议题展开了热烈而深入的研讨。
当前,我国正处在从政策实施型司法向回应型司法的转型过程中。民事司法结构和模式的转型呼唤程序自治性、程序主体性的制度建构,呼唤程序规则的独立性和经由程序的正当化机制的回归。价值取向和技术特征迥异的各类程序,如审判程序与执行程序、争讼程序与非讼程序、私益诉讼程序与公益诉讼程序、财产诉讼程序与家事诉讼程序等,分类入法,可以满足当事人不同层次的实体权利和程序利益之保护的需要,以程序主义视角和程序利用者视角为导向的程序选择权由此获得新生。
当代中国的正义问题涉及三个子问题:(1)我们应该追求什么样的正义?(2)对于分配正义,我们最需要关注什么?(3)我们应该如何看待正义批判?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视角看,中国所要追求的正义应是崇尚契约精神与人的内在价值的正义;与其关注分配正义本身,不如关注制约分配正义的权力和市场等背景因素,因为正是这些因素制约着分配正义的产生及其实现;正义批判虽然属于意识形态批判,但它对于当代中国的制度完善与社会进步有着独特的价值。
对于计量经济学分析方法在历史研究中的应用,学界有不同的观点。在资产价格时间序列中寻找突变点的BLS方法为我们提供了观察历史的新视角和新工具,在历史研究方法论上具有重要意义,它一方面可以解除先验主义的束缚更逼近“真实历史”,使历史研究更加客观;另一方面可以通过资产价格承载的信息“经验到过去”,更好地把握当时创造历史的人们内在的生命、欲望、情感、意志和思维。
1925年铃木虎雄在《支那诗论史》一书中指出三国魏之后中国进入“文学的自觉时代”。
“经文辩读”出现于20世纪末的美国大学,缘起于犹太教、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经文研究者之间的对话。经文辩读以小。组活动为形式,以实践为核心,进行跨宗教的经文阅读与讨论,其理论将从实践中产生。经文辩读活动认为,经文的直白义展示了绝对者的意志,但却是通过不确定的方式加以展示的。因此,没有谁可以一劳永逸地辨认出经文的语句实质意指什么真理和价值,经文只能通过某个存在于历史中的具体读者群内部的诠释和行为来展示它的确定含义。辩读的目的不是要提供答案,而只是辩读本身。
在哲学诠释学的视域中,理雅各英译《论语》的选词问题,就是理解本身的问题。理雅各以delusions释“崇德辨惑”之“惑”,使“惑”之意义在由本文内容所传介的意义域之内,获得了一种人性论意义上的理解,从而诠释了圣人“所辨何惑”的问题;以first principles释“主忠信”,实则举本统末,不仅立积德之基,而且定辨惑之方。在翻译之外,理雅各以“他者”身份对中国经典的理解,一方面使得圣人言语显出一种特有的新活力;另一方面,经由这样一种新的“互视”和“交谈”模式,我们也可以发现中国在世界历史和思想谱系中的位
2012年8月22—24日,由中国秦汉史研究会与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主办、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汉唐研究中心承办的“日常秩序中的秦汉社会与政治”国际学术研讨会在中国人民大学召开,来自国内外的近40位学者参加了本次研讨会。会议期间,与会学者围绕秦汉考古与简牍、法律史与法律文化、社会经济与日常生活等进行了深入探讨。
<正>一、巴·布林贝赫的创作生平假如要想数尽我歌唱的言语, 那就请你数数天上的星辰。假如要想知道我心中的热焰, 那就请你探探熊熊的烈火。若是要想证实这是谁的语言, 那就请你去问问每个蒙古人。即使是个哑巴若是现在不歌唱, 那末胸膛也自然会裂进! 每当人们吟咏起巴·布林贝赫的充满激情的诗篇,不仅他心中的声韵会印在读者的耳边,而且会使人们理解到这样的真理:没有激情也就没有诗,只有诗才能准确地拨响人们的心弦,并且只有那种没有一丝虚情假意的心才能产生激情,而这种激情才方能咏出真正的诗句。
罗兰·巴尔特一生涉猎过众多图像,包括绘画、电影、商业广告、新闻图片、杂志封面等,但他最为痴迷的还是摄影。巴尔特似乎按照图片的运用把它分为两大类:公共的和私人的。由此他也采用了不同的阅读技术:对于公共领域的图片,他通常采用符号学的方法和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理论,对图片神话学的意涵做祛魅化的处理;对于私人性的照片,尤其是他自己的私人照,他更喜欢运用精神分析学的逻辑,将自身置于看或被看的位置做欲望化的投注。在这两种图像阅读中,我们可以看到巴尔特内心世界的某些症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