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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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八年的年初,阿Pual与叶世荣在北京举行“BEYOND双杰北京演唱会”。在此之前,媒体曾爆阿Pual与黄家强反目一事,引来歌迷们议论纷纷。我也因此写了篇《永远等待》给一家杂志,终审时却被拿了下来。主编告诉我,BEYOND已经不是潮流了,我们要抓90后的眼球。
   二○一○年三月,BEYOND双杰来到广州举行“一生乐与怒广州演唱会”,这次演出的是阿Pual与黄家强。据悉,家强在台上拿出了哥哥黄家驹当年使用的红色吉他,为大家唱了一首《他的吉他》。歌声中,场面一度失控。歌迷情绪爆发,将演出的天台围了个水泄不通。镜头之下,我看到歌迷大多是70后和80后,90后确实很少。我突然就想起了前年投稿时的心情。
   其实,我要说的是,岁月走了,可歌声还留在那里。
   就像BEYOND,它曾经那么铿锵有致地撞击了我的心。当我爱上它时,才知晓BEYOND的主唱黄家驹已经绝尘而去,人间只有他的歌声。但闻声如见人,我循着歌声去触及他的过往,竟发现家驹是个如此顽固的音乐天才。叶世荣也说过,家驹是非常有智慧的,一般人没想到的东西他却想到了。
   不知那天的天气如何,家驹被老板带去乐队做了新贝斯手。家驹是个十分开朗健谈的人,去的第一天就和乐队里陌生的家伙们打成一片。他在对音乐畅所欲言的过程中,认识了叶世荣。那个见面的地方叫“二楼后座”,这也是后来BEYOND所出的一个专辑名称。世荣是最早到“二楼后座”的,在家驹去后,把那里原有的小排练场改造成大排练场,直到变成录音棚。当年的BEYOND就是在这个地方进行创作和排练的,期间他们的乐声赶跑了周围居住的四户人家。后来,家强和阿Pual加入乐队,又退出了一个。再后来,BEYOND乐队终于定型,主唱黄家驹、吉他手阿Pual、贝斯手黄家强、鼓手叶世荣。
   这真是一支完美的乐队。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儿和女孩儿曾在青春里为之癫狂。可这是后话,一开始的BEYOND根本就无法拥有舞台。那个时候的香港,舞台上没有摇滚乐的一席之地。所谓的界内人士十分讨厌那些穿着萝卜裤、留着长头发、抱着西洋乐器的摇滚乐队,他们称之其人其歌为“邋遢糟糕、鬼哭狼嚎”。为此,BEYOND当时和身旁许多热爱摇滚乐的乐队一样只能在小圈子里玩音乐,纯属自娱自乐。当时的摇滚乐圈里也有之后很出名的乐队,比如太极乐队。亦是因此,在BEYOND后来出名后,有人总说他们是地下乐队。这一点我很不赞同。
   要怎么说呢?爱上BEYOND与爱情无关。我并不是在热恋与失恋的时候,突然听见了BEYOND的歌曲而爱上了,况且BEYOND一直坚持原创,所作歌词很少关乎情爱,风格为励志摇滚。于80后的我而言,无论有多么失意,听一曲BEYOND,似乎又迎来了新生。这应该就是BEYOND的力量。他们的歌曲似是手、似是鞭,激励着我奋发、向上。
   然而,爱得这么炽烈,现实并不那么完美。先是主唱家驹永远离去,后是BEYOND三子宣布永久解散,这场梦仿佛弹指间崩塌,太短。而当我带着滚烫的爱进入有BEYOND的梦想时,就已经天亮了。可我还是忘不了,曾经那么认真那么激动,一遍又一遍地寻找BEYOND解散前演唱会的CD和视频,一场接一场地看;可我还是忘不了,曾经那么认真那么激动,一句一句地学着粤语,然后一句一句地去学BEYOND的歌;可我还是忘不了,曾经那么认真那么激动,在高中空旷的教室里排练《大地》,在大学比赛的舞台上演唱《岁月无声》……
   经年后,BEYOND的年代似乎愈发久远,我在这年代里也似乎渐行渐远。其实,我要说的是,岁月走了,可歌声还留在那里。
   而我,拽着一些回忆久久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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