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自驾两万公里穿越丝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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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在路上”的精彩,就源于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而对于生活的无限期待也因为每一天仿佛是一个新的开始,就像儿时的我们都未曾想过能够自驾横穿整个欧亚大陆一样。这次我们穿越12国,从中国西安到德国汉堡,自驾20000公里这一路走来,种种独一无二的人生经历成为我们受用终身的宝贵财富。
  我们从西安出发,经过兰州到达新疆。在喀什休整后通过伊尔克什坦口岸进入中亚国家。作为本次自驾旅行的第一次出境,我们也着实感受到了边关检查的严密。关卡的检查项目非常全面,包括证件、汽车、携带行李、疾病检疫等等。这个过程是漫长的,我们从早上11点等到晚上7点,待到全部项目检查合格,我们在这里待足了八个小时。然后我们一行人狂奔180公里。这180公里就是中国与吉尔吉斯斯坦的边境无人区。进入这里车既不能停也不能调头,只能义无反顾地往前开。
  吉尔吉斯斯坦
  吉尔吉斯斯坦,是我们进入的第一个中亚国家。
  到达帕米尔高原上的一个叫撒雷塔什的小城的时候已是深夜,漫长繁琐的入关让我们备感疲倦。这里海拔三千多米,我们强忍着深夜刺骨的寒冷和轻微的高原反应去了屋外的旱厕,然后钻入六人大通铺,昏沉地睡下。
  第二天天亮,轻微头痛的我们被窗外帕米尔高原的美景深深震撼。羊群、马群、牛群、牧羊犬,渐渐升起的炊烟,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原、远处洁白的雪山,远离城市喧嚣的小镇,没有信号和网络覆盖,有的只是山风的呼啸、家禽的争鸣和当地居民淳朴的问候。我们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不再是去看手机发微信联络朋友忙工作,而是蜷在厚厚的骆驼毛做成的被子里,静静地打量起昨晚并没有留意的房间。蓝白相间的薄纱窗帘搭配淡绿色花纹小桌,桌上透明的花瓶里倚着几朵娇艳的小花,一切都美得恰到好处。客厅里,贴满翠绿格子壁纸的墙壁环抱着草绿色的沙发,简单的陈设透出一股浓浓的异域风情。
  向窗外眺望,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帕米尔高原上,深绿色的草地闪烁着金光;远处,海拔7100米的列宁峰巍然屹立,审视着我们四个年轻的访客。
  吉尔吉斯斯坦是个以“游牧民族”而闻名的国家。这里居住着八十多个民族,其中吉尔吉斯族占71%,主要信奉伊斯兰教。这个有着“中亚山国”之称的内陆国家,90%的领土在海拔1500米以上。在今天这里仍有着辽阔壮美的山河,人们依然过着马背上长大,草原上奔驰的洒脱生活。
  看着巍巍雪山下宁静美好的小镇,我们兴奋地和当地的向导说:“你们这里好像瑞士,天蓝草绿空气新鲜!”向导却摆了摆手,略带羞涩地说:“瑞士很富裕,我们这里不行,穷呢。”他话说得没错,这里的人民生活水平确实比不上瑞士。但是这里的居民身着朴素的衣服、吃着简单的食物,脸上一样挂着纯净又淳朴的笑容。
  吉尔吉斯斯坦的城市基本保留着前苏联解体时的样子,基础设施建设破乱不堪。自称是交通过境国的吉尔吉斯斯坦,道路建设仍然落后。我国在这里援助修建了一千四百多公里的道路,目前在建有六百多公里,预计建设的还有一千多公里。这些都将成为吉国公路的主干线骨架。
  乌兹别克斯坦
  离开吉尔吉斯斯坦,我们动身前往中亚的下一个国家,也是整个中亚和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乌兹别克斯坦。说来有趣,神秘的乌兹别克斯坦率先给我们留下的印象是道路的破败。城市内部的道路还好,但连接各大城市之间的道路却只能用年久失修来形容,和国内相比差距很大。道路坑坑洼洼,时不时还会出现翻浆路面和炮弹坑。这些都对车辆的减震和轮胎的耐久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乌兹别克斯坦是一个类似于西方政体的民主国家,但是也有一些偏向社会主义规划的地方,比如说他们的土地也是归国家所有。整个国家秩序井然,同时也能深深的感受国家监管的严厉程度,可谓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尤其在马路上,基本每行驶50公里左右就能经过检查的哨岗,所有的车辆都要进行检查,这样也大大地降低了行驶的效率。更有意思的是,在这个国家的马路上除了能看到很多前苏联时代遗留下来的汽车,新款的汽车基本上被雪弗兰垄断,大家开的车基本相同,着实有点共产主义的意味。
  如果说起中亚地区的历史和文化,乌兹别克斯坦最为丰富。而乌兹别克斯坦的精髓又当数撒马尔罕、布哈拉和希瓦。
  撒马尔罕,一个读起来就朗朗上口又充满着阳刚气的名字,这座城池有着久远的辉煌与荣耀。尽管随着历史的更迭已经不再那么引人注目,但这种辉煌有可能随着丝绸之路的再次建设而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从地理位置上讲,这里是连接喀什到土库曼斯坦的中间站,也是天然气管道建设的中轴线,可谓交通命脉。从经济上来讲,乌兹别克斯坦现在已经处于较为严重的通货膨胀之中。居民对本国货币信心不足,我们在民间汇兑美元与索姆是1:4500(索姆是乌兹别克斯坦的货币单位),而此时官方汇价仅仅为1:2500。面对机会和挑战,乌政府现在采取的措施是严格管制,进出关都要严格填写美元携带数量。不得不说,疏通统一的货币计量能很强劲地促进贸易发展,而此时欧元又受到严重冲击,未来丝绸之路上中亚地区的货币博弈也势必有一场好戏。
  我们抵达撒马尔罕的时候恰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就在列吉斯坦广场召开丝绸之路建设研讨会,所以那几天列吉斯坦广场全面戒严。原本戒严期间不允许游客参观,当地工作人员得知我们是从中国一路开车过来,破格让我们进去参观。偌大的列吉斯坦广场上的三座神学院只有我们一行几个人在游走,仿佛与历史更近距离地碰撞,少了人声的嘈杂,多了份神游的感悟。   乌兹别克斯坦另一个令人难忘的是它独特的人文习俗。初到这里,看着大街上的车很多都是中国80年代的“拉达”还有“大发”。当然,他们对待中国人热情的方式也像极了80年代中国对待“老外”的方式。乌兹别克斯坦人很清楚中国的发展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福利,他们喜欢“中国制造”,不光是因为价廉,更多是物美。所以相比欧洲人,他们更喜欢中国人。在街上看到我们都会很热情地打招呼,并主动拿着他们的华为手机要求合影,这是我们未曾想到的。
  如果说撒马尔罕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美男子,那么布哈拉就是婀娜多姿的妙龄少女。虽然没有那么多辉煌可以炫耀,但享受着安静时光的穿梭。这就是从撒马尔罕行驶到布哈拉最真切的感受。布哈拉的主城区不大,以手工商业为主,织地毯的、做剪子的、卖皮衣的……每家每户都会执着地传承自家的手工艺,哪怕他们清楚地知道织地毯会赚更多钱,他们也不愿放弃自家手艺。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会出来坐到湖边聊天休闲。在这里旅游不必过多地担心偷盗等意外的发生。途中我们遇到一个婚礼摄影师,他是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很兴奋地给我讲着他拍摄的布哈拉,还告诉我们现在越来越多的欧洲人来这里拍婚纱照,但他希望的是更多的中国人来。
  西瓦,这是一个需要在地图上放大数倍才能找到的古城。它就像是中亚丝绸之路上的一座活博物馆。当地居民仍然生活在拥有百年历史的古城镇中。这里未经修葺或者是保护,也没人为了发展而破坏古老的历史遗迹。这种封闭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贫富差距很小。傍晚时分居民们三三两两地坐在自家门前聊着最近的日子,也是一种安稳的幸福。但在古老的城墙里,我们也发现了一张丝绸之路的规划图,赫然地竖立在街道上,相当显眼。祝愿这里的居民能跟上这种发展的脚步,也希望这种发展不会打扰到他们原本安稳的幸福。
  乌哈边境
  伴随着近40℃的气温和一路上令人胆颤的国际公路,我们一路向西穿越了咸海边缘的乌哈边境。一路上景色壮美无比,但脚下踏着的却是破旧不堪的国际公路,密布炮弹坑和碎石,并且道路上遍布货车。沿路周边是一望无际的荒漠草原和大大小小的盐湖。
  在乌哈边境,我们行驶在一条介于柏油路和土路之间的公路上,以140公里的速度向前奔驰,坑洼的路面不断压缩着悬挂,车后拉起一道笔直的长烟。因为我们开得过于任性,位于发动机舱内改装的气泵光荣被颠掉了,还好不影响大事,简单的铁丝固定之后继续前行。
  临过境时,我们在一个人迹罕至的旅馆住下,虽然设施简陋,但茫茫大漠中只有这一处可供行者休整的落脚点,而且这家客栈有一个充满豪情与诗意的名字,叫做龙门客栈。客栈被环抱在一片广袤无垠的天地间,原来我们地处乌兹别克斯坦与哈萨克斯坦的交界地带,是近1000公里的荒漠无人区,更是鲜为人知的卡拉卡尔帕克斯自治共和国境内。它是乌兹别克斯坦境内的一个自治共和国,占乌国领土的30%以上。而我们刚才出去拍摄的地点,是以曾因虐囚而出名的Jaslyk Prison死囚监狱区,就在距龙门客栈几十公里外。
  哈萨克斯坦
  车辆一跨入哈萨克斯坦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内陆国家,让我们更加地感受到一丝欧亚混搭的气氛。作为欧亚大陆的分界线,乌拉尔河把这个城市分成了两个部分,一半位于欧洲,一半位于亚洲。这个城市中,居民的长相兼具欧亚特征,让你分不清这到底是在欧洲还是在亚洲。穆斯林的清真寺和东正教堂交相辉映,诉说着文化的碰撞和交融。
  丰富的石油资源带给这个城市无限的活力。在这个城市见到有很多我国中石油的加油站,国旗的配色异常醒目,让我们备感骄傲。马路上能见到的汽车也开始变得五花八门,丰田车系看起来是这里人民的最爱。因为拥有世界第一大内陆湖里海的缘故,这里的植被也远远比中亚腹地的茂密许多。
  俄罗斯
  沿着里海岸行进,我们进入俄罗斯的最南边也是最复杂的疆土—大高加索的南北奥塞梯车臣地区,一个曾经战火纷飞的地方,格鲁吉亚和俄罗斯的军事争议区。作为世界领土面积最大的国家俄罗斯,对于领土有着坚定的执着。俄政府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夹在黑海和里海之间水草丰美的地区。不同于乌哈两国中亚腹地的荒芜,当跨越国境线进入伏尔加河三角洲后,起伏平坦的丘陵上覆盖着肥沃的黑土。黑海带来的湿润空气滋养着大地,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闪烁着丰收的光芒。
  不知不觉,一条横贯东西的屏障出现在我们视线当中,高加索山脉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地理分界线。检查站全副武装的军警反映出了这片边界地区的特别。曾经震惊世界的别斯兰人质事件、车臣战争就发生在我们的脚下。
  格鲁吉亚
  我们离开俄罗斯进入格鲁吉亚境内,这是拥有自己语言的民族,抗争的血脉深深融入这个国家之中。尽管南奥塞梯实际意义上已经并入俄罗斯,西北部地区的共和国也已被俄罗斯统治,但在首府第比利斯,到处悬挂的欧盟旗帜表达着这个国家脱亚入欧的梦想。这是一个历史上基督教和穆斯林交汇的国度,一个被入侵四十多次依然不屈的国度。
  今年6月,一场洪水冲毁了首都第比利斯城内几十栋房屋,也把第比利斯动物园的河马、狮子、老虎冲进了城内。在我们到达第比利斯的时候,据说还有一只老虎“仍在潜逃”,所以全城都在“一级戒备”搜寻它的下落。与想像中洪水过后衰败颓废的景象不同,这座面积348平方公里、海拔650米的城市看起来依旧欣欣向荣。整个第比利斯建筑风格十分欧式,古朴中藏着精致。刚踏入老城区,我们有一种置身巴黎的惊喜之感。不同于之前经过的丝绸之路沿线城市,第比利斯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穿着时尚,一幅繁荣发达的景象。
  陪同我们的向导告诉我们,第比利斯消费高,但本地人的收入却跟不上。一位公务员平均每月只能领到税后二百多美元的工资,而这里一个月房租在300~600美元。为了省钱大多数家庭都是两三代人共住一套房。许多人不甘拮据的生活,背井离乡出外打工。提及他自己,小伙子腼腆地说:“我做一整天的导游,也只能拿到30美元而已,不多。”在第比利斯,有钱的大多是那些具有双重国籍的“外国人”,他们倾心于这里怡人的气候和浓郁的艺术氛围,在老城区购置住房,每年春夏来此地度假。   虽然普通居民收入不高,但这座拥有120万人口的城市干净整洁,处处都是剧院、画廊。兜售手工艺品的店铺小摊随处可见。整个第比利斯被浓郁的艺术气息所围绕。导游小伙子就是学习绘画出身。他中学接受的教育全部免费,大学选择攻读艺术,需要修满六年方可毕业。可见这个国家对艺术教育的重视程度。
  直到我们离开第比利斯,人们也没有找到那只逃出动物园的大老虎。也许它和我们一样,正留恋于街角那些别致精巧的手工艺品,路边活灵活现的铜雕塑还有剧院里一场又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这座城市用它无处不在的艺术气质,深深地“抓”住了逃出动物园的猛兽。
  之后的旅程我们沿丝绸之路一路向西,穿过欧洲一直到达德国汉堡。在从东向西驾车穿越的过程中,我们见证了丝绸之路的辉煌和中亚地区民族融合文化碰撞间产生的璀璨文明,一座座古城分布在这一路之上,用遗留下来的精美建筑和故事诉说着往日的辉煌与荣光。
  户外探险提示
  自驾前的准备
  我们一行人的座驾是一台丰田酷路泽越野车,并且进行了一定的改装,虽然偏重于沙漠越野,但很多对于这次长途穿越的行程也是非常有用处的。
  第一步:增程副油箱。安装后整个车辆不算副邮筒的装载能力达到197升,重载情况下续航能力达到1200 ,尤其能够满足在中亚国家,特别是考虑到在乌兹别克斯坦过境哈萨克斯坦会经过一段很长的无人区时,能够保障我们的安全。
  第二步:随车工具,包括千斤顶,车辆常用工具箱,气泵等。对于长途旅行的未知路况来说,最容易受伤的就是轮胎,这方面的工具也要备好。我们四个轮胎选用的固铂越野轮胎,皮实扛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我们对于路面的要求,可以放心大胆地跑。这也让我们在这次自驾中,潇洒地在乌兹别克斯坦无人区的炮弹坑路上以14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飞奔了一把。
  第三步:一套放心的行李系统。在原有的行李支点上,我们安装了瑞典拓乐行李车顶箱系统,承受了两万公里的考验,经历各种路面依旧正常好用,值得推荐。我们一车四人带了很多的摄影器材,于是把大部分的衣物放到了车顶的行李箱中,这一路历经了沙尘暴、冰雹、大风,无论是高速穿越坑洼的非铺装路面,还是在德国以170公里时速狂奔都安然无恙,圆满地完成任务。
  我们认为最重要的,是选择一辆皮实可靠的车,并且在出发之前做一个全套的大保养,把所有可能出现的故障排除,再备置一些保养所需要的物品和易损件就可以了。因为毕竟我们走的不是荒漠,而是一次长途穿越。在西安临出发前,我们还认真的洗了次车,干干净净地上路。后续的路程也验证了能够洗车的机会真的不多,仅仅两次,我们就开到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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