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什么是表演?什么是艺术表演?什么是表演艺术?对于一个艺术门类这样本质主义的问法,本来就是现代主义受科学主义的影响,而产生的排它性语言结构,正是"表演性"在深层次上所反对的,但这些说法和概念,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中国当代艺术的的批评语汇里,又使我们不得不如此发问。不同的是,我们可能不再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答案。而且,我们经常发现,相关的一系列观念,在目前的理论和实践中,在实用层面深究下去,总会让人产生语焉不详的感觉。前卫戏剧的"表演"和行为艺术的"表演",有没有本质性的区别?中文里,和英文"表演艺术"[performance art]对等的"行为艺术",经过二十多年独特的探索和实践,已经在多个层面上获得特殊而独立的文化语义,而不太能够和西文中的performance art完全互译。而在英语世界中,"表演艺术"发端之后的五十年间不断发展,和其他相关人文学科艺术门类的发展在社会场域里进行了复杂的文化互动,语义也已大不相同。在学术界,"表演"这个词在九十年代大为流行过一阵,对其它人文理论学科,批评话语体系,最终当代艺术场域的形态,都产生过巨大的影响。故而,对表演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