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女儿童贞:那个永远藏在心底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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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岁的女儿或许这一生都不知道,是做母亲的“间接”强暴了她的童贞,她依然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而我,内心却充满了无尽的歉疚和罪恶感,这种心灵上的煎熬折磨,如一把沉重的枷锁,我将背负着它走过漫长的人生旅程……
  人事主管唐彬叫我去他办公室时,我感到受宠若惊。在这几百人的电子厂,我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勤杂工。自我进厂第二个月起,唐彬就一直对我“关照”有加:别的勤杂工不允许将工厂的纸板废铁之类的破烂带出厂变卖,我却可以堂而皇之地将收废品的人带到工厂收废品,钱全部归我。原来和5个勤杂工住在一个大宿舍,后来分了一个单间,还配有空调和彩电,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别的勤杂工奖金补贴最多也就一百来块,我却有五百多!我百思不得其解唐彬对我那么照顾,图我什么呢?据我所知,30出头的他还是单身,找异性也绝对看不起我这40多岁的半老徐娘吧?难道他看上我女儿茹燕?可茹燕还是一个15岁、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小姑娘,而且长相极其普通。
  我不敢再作过多的猜测,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时来运转遇到了贵人,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吧。
  唐彬给我倒了一杯水,笑嘻嘻说:“云姨,茹燕才15岁,在流水线上做装配工太可惜了。从明天起,我调她到人事部去学电脑,将来做写字楼文员,我今天特地来征求您的意见。”我一脸感激地说,那好,那太好啦!唐彬见我一副疑心重重的样子,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说:“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吧?”我点了点头。唐彬一改平日的严肃,语气悲凉而感伤。他告诉我,他父亲早年去世,是她母亲将他一手拉扯大,母亲节衣缩食供他念完大学,当他分配工作的时候,母亲却因积劳成疾,得脑溢血永远地走了。他说他母亲和我长得十分相像,见到我就像见到了他的母亲,所以就有了后来一直关照我的一系列举动。
  唐彬说完,真诚说:“云姨,你那么像我母亲,我就认你做干妈吧?”我连连点头,被他的身世感动得眼睛湿润了。
  就这样,唐彬成了我的干儿子,我也由一名普通的勤杂工升任为后勤主管。工作轻松,工资翻了几倍,而且,我在厂里人眼中的地位越来越高。
  后来,茹燕被调到人事部学电脑和英语。丈夫去世得早,我和茹燕相依为命,若不是家境穷困,我怎么会让本该上学的她来打工呢?女儿是我生命的全部,想到她今后有出息,我内心幸福而满足。
  这一天,唐彬又叫我到他办公室,他旁敲侧击地要我帮他在众多湖南女孩子中找个做对象。我问及他对女孩的各种条件要求,他说自己出身农村,找个老实可靠的就行,其它的可以忽略。
  “干妈,一定要找个比较纯的,我不喜欢太复杂的女孩。”唐彬把“纯”字说得特别重。我心领神会,唐彬所说的“纯”女孩,就是指未谈过恋爱的,不谙世事的“处女”。
  这之后,我便开始张罗为唐彬找合适的女孩。通过筛选,我选中来自衡阳叫程丽的女孩。程丽22岁,还未谈过恋爱,皮肤白晳,身材高挑,且是中专毕业。程丽自恃条件优越,她心高气傲地拒绝了许多追求者。当她听说要做唐彬女友时,脸上顿时笑成一朵花。
  就这样,程丽很快和唐彬确立了恋爱关系,并迅速同居了。
  半个月后,程丽找到我,不亭地哭泣,说实在受不了唐彬的大男子主义,与其说是做他女友,不如说是做丫环佣人。我找到唐彬,他也一肚子委屈,罗列出程丽的种种不是。
  就这样,我陆陆续续走马灯似的为唐彬介绍了十几个工厂湖南籍的女孩,没一个相处超过了三个月的。 唐彬有些灰心说:“干妈,你还是找外厂的吧,本厂的分手之后见面挺尴尬的,湖南女孩不咋地,干脆给我介绍外面的吧。”
  “人无完人,你也别太挑剔了。”我劝唐彬,“你在这里是人事主管,可出门还不是个打工仔!”唐彬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我手上说:“干妈,你就好事做到底,总不能看着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吧?”
  回到宿舍,拆开信封,里面是一扎厚厚的百元大钞,一数有3000块!
  半年后的一天深夜,刘萍艳俏俏来到我的宿舍,她说自己怀孕了,是唐彬的。第二天,我带刘萍艳到医院检查,她怀孕有7个月了!医生说不能做人流,否则大人会有生命危险。我将事情告诉了唐彬。他吓得惊慌失措,使出浑身解数,并打通关系让刘萍艳打了胎。刘萍艳为此差点丢了性命。还没等她完全恢复,唐彬就炒了她的鱿鱼,只赔了她2000块钱!
  唐彬的绝情和残忍,令我不寒而栗。
  想想我前后给他介绍了二十多个打工女孩,且清一色是处女,他为什么一个都没看上?而且,他和每个女孩都发生了性关系,莫非他是借谈恋爱名义,专门来玩弄处女?
  我感到阵阵后怕。
  这一天,我径自来到唐彬的办公室,单刀直入问他是否谈恋爱别有用心。唐彬很委屈地拿出未婚证和其他证件摔在我面前说,你以为我想劳民伤财,这么找对象,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我要慎重对待!唐彬又说他为了找对象,前前后后花了那么多钱,在家乡可以娶十个老婆了。
  我一时语塞。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我花了他那么多钱,都没有为他物色到一个如意的,我内心百味杂陈。
  经历数次失败之后。我总结了一些经验,决定为唐彬找一个各方面条件相当的女孩。可唐彬是名牌大学生,在工厂又身居高层,要找一个条件相当的谈何容易?
  思忖一番之后,我以为孩子请英语家教为名,到人才市场去招聘。唐彬十分赞同我的做法。不仅批了我半个月假,还给了我一笔不菲的活动经费。
  很快,就有5个英语专科的大学生来应聘,我最后选中了来自四川南充叫钟丽兰的女孩,因为她从未谈过恋爱。
  就这样,钟丽兰白天就在公司上班,晚上来帮茹燕辅导英语。而我适时地将唐彬介绍给了钟丽兰。
  相处一段时间后,两人很快确立了恋爱关系。
  唐彬和钟丽兰处了大半年时间,我长长舒了口气自己的任务总算完成了。想想自己以前把唐彬想象成猥琐小人,如今内心倒生出一种愧疚感。
  这一天,我正色问唐彬感觉如何,唐彬笑嘻嘻说“这辈子选定钟丽兰了。”还说年底就带她回湖南老家。唐彬又说:“钟丽兰是百里挑一的好女孩,就是太传统保守了一点。”我听出了唐彬的弦外之音。安慰他说对这样的女孩子需要耐心,女孩子不肯轻易以身相许,不正说明她很清纯很正派么?唐彬连连点头称是。
  这天晚上,我试探着问钟丽兰对唐彬的印象如何。钟丽兰说唐彬是个很优秀的男士,但她还要考验他一年半载再给他满意的答案。钟丽兰又问我唐彬对她的评价,我如实相告。钟丽兰正色说,我可不是那种轻易就和男人上床的女孩,我对女孩的第一次看得挺重的,谈恋爱不到瓜熟蒂落的程度,我绝不会轻易以身相许。
  钟丽兰若即若离的态度,令唐彬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天晚上,唐彬将我叫到一家酒店,酒过三巡,唐彬说他没耐心等了,想和钟丽兰分手。我一听急了说,不就是没跟她上床嘛,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唐彬苦笑说,那么保守的女孩子,你知道她内心昨想,我怕这样耗下去浪费 时间精力和钱财。
  想到唐彬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想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撮合的对象就要告吹,我心急如焚。
  唐彬看出了我的表情,向我献了一计。他想找个适当的机会,用药将钟丽兰弄晕,然后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到时生米煮成熟饭,钟丽兰就会乖乖就范。我说那手段也太下作了,万一对方告你强奸咋办?唐彬不以为然说,我和她是恋人关系,再说,她那么传统保守的女孩,敢说出去吗?
  我一想也对,钟丽兰将贞操看得那么重,只要唐彬和她发生关系,她这一生就跟定他了。
  2006年6月13日晚上,钟丽兰像往常一样来给茹燕做英语辅导,我将事先煮好的两杯香茶端了进去,下了药的放在钟丽兰身边,没下药的放在女儿身边。
  办完这一切,我兴冲冲到酒店找唐彬。唐彬早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我和唐彬频频举杯,祝贺喜事大功告成,几杯酒下肚,不胜酒力的我只觉天旋地转,伏在桌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凌晨1点,酒醒之后,我才发现唐彬早已不知去向。我试着拨打他的手机,已关了,又打钟丽兰的手机,她说11点就离开了我的宿舍,她正在和一帮朋友过生日派对……
  我疯了一般冲回宿舍,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女儿赤身裸体在床上,下身一片殷红……唐彬见我进来,想夺路逃跑。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拍了唐彬几个耳光“我女儿才16岁,你他娘的还是个人吗?我……我要告你!”
  “告我!”唐彬沉下脸说,“你帮我做了那么多坏事,你敢告?也该你女儿倒霉,我原以为钟丽兰会喝药茶,没想到那妞提前给朋友过生日,药茶让你女儿喝了。原先我吃了性药,想好好享受一下钟丽兰,没想到……药性发作,我也是控制不住才……”
  “唐彬!”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吼,“我现在才知道,你压根就是不想找什么女朋友,而是在玩弄处女!”唐彬厚颜无耻地回应“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我就是那意思……”
  唐彬走后,我给女儿擦洗身子,帮她穿好衣服。幸好女儿没醒,我想掩盖一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想过报案,可那样的话,女儿以后怎么做人。她会恨我一辈子。再说,我一直充当唐彬的“帮凶”,他要是被绳之以法,我也脱不了干系呀。
  第二天早上,女儿醒了,她告诉我,下身隐隐作痛,我掩饰说,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那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看医生自己会好的,女儿天真地点头相信了。望着女儿天真无邪的脸庞,我内心在滴血。
  为了防止唐彬再害人,我将实情告诉了钟丽兰。钟丽兰劝我尽快报案。没想到,唐彬第四天就跑了,还卷走了厂里几万元货款!
  一切真相大白!唐彬是条披着羊皮的狼,而我,却成了他利用害人的工具。事后才知道,唐彬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早已成家立业。因生性好色,他利用职权和金钱,不知玩弄了多少打工妹。后来,他竟变态般专找处女……
  我决定辞职离厂,到另一个城市去谋生。
  殊料,更大的不幸接踵而至。这一天,我洗女儿内裤时,发现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在我再三追问下,女儿才告诉我,她下身早溃烂流脓,原以为会不治自愈,却越拖越严重,又难以启齿……
  我带女儿到医院检查,她竟患了性病,一定是唐彬那畜牲给传染的!
  还没等女儿病愈,我就辞职离厂。
  走的时候,女儿天真地说,其实我们早该离开这鬼地方了,卫生条件那么差,我想我的病可能就是不卫生的环境引起的……
  我听后,内心像有千把尖刀在刺剐。
  如今,女儿仍旧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而我内心却备受煎熬折磨,诚惶诚恐,度日如年。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女儿知道是做母亲的“间接”强暴了她的童贞,她会怎样对我。
  此生,我内心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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