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铁锤(外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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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所长在接到第三个举报电话的时候,立即亲自带人出现场。
  自上周所长调离后,黄所长暂时代理所长。这不,事情就来了。三个举报电话都是说了同一件事:一个背着帆布包的男子,在店门口,鬼鬼祟祟的。
  那个安安静静坐在店家门口,却在东张西望的男子,安静地被带进派出所。帆布包里,搜出一把铁锤,和铁锤一起的,还有一封信。
  黄所长看完信,立即就恭恭敬敬地把这名带着铁锤的男子奉为上座。
  男子叫启民,是新上任的所长。
  原来,启民是从吴市镇派出所调到这有号称为“旱码头”的小镇任所长。虽然是平调,可局长却单独对启民有谈话。
  “我希望,你到任后,那里会有显著的变化。”这是局长对启民谈话内容里的最后一句话。
  启民收拾东西时,特意地拧上了这把铁锤。
  这把铁锤,曾为百姓敲打过凸起的钉子;曾为司机震松过货厢的门锈;曾在学校停电时,敲响过钟声;也震慑过那些即将伸出去做违法乱纪的事的手。
  铁锤是启民的招牌。吴市镇的百姓戏谑地称启民为铁锤所长。
  启民接到调任的通知和局长的谈话,就决心做一个暗访。
  暗访是有结果的。
  结果就是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上任后的启民没有责备任何人,却也没有什么新的举措,更多的时候,人们见到启民背着他的帆布包,穿行在“旱码头”的街道场口。
  这里叫“旱码头”是有原因的。这里是三省的交汇处,曾是商贩集结的地方。由于镇上没有河流经过,吃水就靠引流。“旱码头”也由此而来。
  启民上任一周后的一天上午,他召集刑侦的几名警员开会,只说有任务,让大家与他一起出警。几名警员跟在启民的身后,最显眼的就是那背在启民身后的帆布包。
  洗得有些发白的布包,在阳光下,不仅没有生气,而且显得有些茫然,正如跟在他身后的几名随行的警员的心情。
  本来穿的是警服,这新所长却让换成了便装;明明有警车,这新所长却选择了步行;原本是赶集天,新所长却让大家尽量少与路过的熟人交谈。
  大家很快发现,启民带着大家去的方向是那几家曾向派出所报警的门店。启民上任后就再没有来过。
  这里是镇中心场地。中间的广场上,是摆满了各类摊点。而围绕广场的建筑的门市,也是人来人往,当然,生意最好的,要数那几间茶馆。在小镇上茶馆里的人,不是来喝茶,而是来打麻将。这里的几家茶馆,早己人满为患。
  跟随在启民身后的警员有些吃惊。
  正在几个警员感到惊诧的时候,启民己经快速地绕到一间门店背后,飞快而有无声地爬上十三级台阶。
  一扇落地玻璃门挡住了入口,琉璃门里面,还有一把长长的锁,横在门上。里面,有人影晃动,还有一些杂乱的声音。在几个警员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恰好里面也有人影出来。里面出来的人先看了一眼启民,又看了一眼启民身后的几个人,脸色瞬间就变了,转身就向后退。
  这时,警员发出声音:把门打开!
  里面的人,却一下子躲进屋子里。
  几个警员发出声音的同时,启民一个甩身,挎在身后的帆布包一下转到前面,手上就多了一把铁锤。
  “咔嚓”一声,玻璃门已经被敲碎,掉落下来。没有思量,启民已经从破碎的门洞里钻了进去。几个警员也立即跟了进去。里屋中的几个正准备跳窗的了被逮了个正着。
  桌面上,散乱的牌撒落一地,还有没有来得及收起的一摞摞的红色的钞票。
  聚众赌博的几个人刚被警员们管控起来,又是“哐”的一声,一把铁锤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木柄断了,地面上,还有一滩血迹。启民也一下子坐在地上,血正从启民的右手腕上汨汨冒出。启民住进了医院,右手腕的动脉被琉璃割破。幸好救治及时,虽然失血过多,并没有危及生命。
  不久,广场上多了一座文化石,文化石上,立着一把铁锤。
  广场四周,多了几家做服装和小吃的门市。

断足


  三儿,到滨州食府来接我。
  三儿是耿民的昵称,只有与耿民最亲近的人才叫的小名儿。正在俱乐部打羽毛球的耿民接到电话,就立即驱车赶了过去。
  给耿民打电话的徐林,是耿民的同学、死党、兄弟伙。
  耿民只知道滨州食府的大概位置,车在附近徘徊了几圈后,耿民终于接到了徐林,还有徐林的另一个同伴。
  一坐上车,徐林就说,走,吃夜宵,刚才的同学聚会,没有喝得畅快。徐林的同伴随声附和。
  三儿,给传打电话,让他出来一起坐一坐。徐林安排耿民,然后又转过头,对同伴说,你给小伟打电话,让他立即过来,我都回来了,他能不来吗?
  一只手开着车的耿民,一只手从包里掏手机,车速慢了下来。
  你们三个今晚上没有喝酒吧?特别是传,肯定没有得到酒喝。徐林说,本来我今晚是准备我们四兄弟聚的,结果这些初中同学听说我回来了,非要聚一下,结果也没有什么意思。
  耿民不知道徐林和他的同伴喝了多少酒,但车里胀满了经过胃搅和后冲出来的那股酒臭。耿民按下车窗,车外的寒气与冷冷的灯光一并钻了进来。此时,冷,比臭要好。耿民是这样认为的。
  半小时后,在距传的家不远的一家烧烤店里,五个人坐在桌边。桌面上有三个小菜,四个酒杯,地面上摆放着两箱啤酒。
  我和三儿吃完饭,打了一会儿球,刚刚到家,你就打电话来了。传坐下来对徐林说。
  好兄弟,就要一起来坐坐,才叫兄弟!来,来,你们都是我的兄弟伙,这是我初中时的同学。徐林指着两人对传和耿民介绍。他们是我大学时的同学。徐林又把传和耿民介绍给那两个同伴。
  你们都是我在家乡最要好的哥们,兄弟就如同手足。所以今天我把大家邀来聚一聚,喝点小酒。三兒不喝酒,要开车,就委屈你了。徐林一边说,一边给四个人的酒杯倒满啤酒。   没事,我就喝点茶,吃点菜,我们一起坐坐,也挺开心的。耿民端起茶杯,看着杯里翻卷着的茶叶,犹豫了一下,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耿民不喝酒,就看他们喝,听他们侃,偶尔,就抬眼看摆在店铺一角的电视。
  一阵寒喧,几番敬让,一箱啤酒就空了瓶。酒下了肚,话就多了起来。
  我们都两年没有见到徐林了。你在外面生意是越做越大,人也越来越忙了。徐林的初中同学小伟说。
  唉,确实外面辛苦,我也想回来,但是我回来,一穷二白,能做什么呢?坐吃山空那可
  不行。徐林端起酒杯,叹了一口气。
  在广州城区两套住房,东莞一套,还在投资建宾馆,已经这份成就了,你都一穷二白,你让我们这些还在老家做点零工的怎么活?传顶了徐林一句。
  唉,辛苦辛苦。徐林端起酒杯,又敬了大家一杯,一饮而尽。
  徐林,这房子都买到广东去了,你是要到那边去安家了吧?
  也是,你媳妇是广东人,两个孩子也都在广州上学。你可是举家迁到外省去了。
  要不是我父亲还坚持留在老家,我可能今年都没有回来。徐林说着,眼眶里有晶莹的东西在发光。徐林又给大家面前的杯子倒满酒,接着说,不知怎么的,我越来越感觉,家乡的味道变淡了。
  你父亲今年应该满八十了吧?耿民忽然想起,大约是十年前,参加过徐林父亲的七十寿宴,才冒出一句。
  是的,所以我今天在这里邀请大家,明天都要到我家里来作客。我们又一起喝他个不醉不归!徐林又举起杯,向大家敬酒。
  没有喝酒的耿民,也同站起来,端起茶杯,与大家碰了一下,说,老人家八十大寿,是大事!明天一定到,这是必须的!
  接下来的话题,就有了转向,原来,大家在几年前就一起吃过饭,只是当时互相没有交集而已。
  缘分啊,缘分啊!
  说着缘分,又是一阵碰杯,一箱啤酒,又见了底。
  眼见着大家都有了醉意,耿民提议说,这样,今天就差不多了,明天大家再大战一场,行不?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宵夜结束。
  耿民把几人分别送回家,再从县城回到小镇上,其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躺在床上,平素极少喝茶,特别是晚上从未喝过茶的耿民,却怎么也睡不着。迷糊中,当耿民猛地一下坐起时,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梦中,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用锯子,把自己的腿给生生地锯了下来,只是因为战争受了伤。哪里来的战争呢?却是几个小时前,在烧烤店喝茶时,电视里的一个桥段。
  耿民想要从床上站起来,他发现,一条腿,真的没有知觉,如断了一般。

亮色


  启民从纠结中醒来,窗外,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亮色。
  叫醒启民的,是楼下过往的车辆声音。
  揉了揉太阳穴,启民躺在床上,把梦中的事情进行整理,其实,都不是梦,而是昨天的事情延伸。
  昨天下午,启民找到袁军,希望得到赛前指导。袁军也是河边野钓爱好者,是启民的钓友。之前,启民告知袁军,自己要参加区组织的钓鱼比赛,是朋友邀请参加的。启民让袁军去参赛,袁军说,有点忙,让启民先去打望一下情况再说。
  昨天晚上,启民从别人口中,得到转述袁军的话,启民的钓鱼技术,去参赛,有点够呛。
  这其实也是启民最担心的。
  套钩,不会;调漂,不懂;和饵料,不熟悉。启民其实也学习过,朋友手把手地教,让启民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可他套的钩,总是会卷曲;调漂中的什么调三钓三,调四钓二,他总是不明白其中原因;至于和料,什么季节,什么地点,什么样的鱼情,比例搭配,他总是混淆不清。虽说,野钓也有了近一年的时间,可启民真正自己一个人野钓的时候还是很少的。与朋友一起外出钓鱼时,启民几乎只带一支竿去,缺少什么,就向朋友讨要去。一个人的作战,这些将要怎么办?
  所以,原本担忧,再加上袁军的话语,启民整晚被梦困扰,都与钓鱼有关。
  把昨天的事情与梦里的情景回味后,启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该起床了!启民比设置的闹钟,提前半个小时起来。
  比赛场地是在一个观光公园,抽签选位置后,朋友说,今天,就得靠你自己了。
  上午八点二十分,比赛拉开序幕。
  漂是之前就调好的,虽然水质可能不一样,但启民还是很快就完成。然后就是和饵料。启民从事先朋友准备好的几包鱼饵中,按朋友说的,取了两包,各倒一些在小盆里,再加上一些拉丝粉,加了三次水。启民觉着与平时朋友调制的差不多,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一切准备就绪,启民的鱼竿下水了。
  等鱼竿下水,启民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一位参赛选手正在提竿,水中,还有闪着白光的亮点,正在水面挣扎着,被拖向岸边!
  收回目光,启民提竿,钩上已经是空的。朋友说,要先打窝。启民接连抛了十余次竿,虽然定位有些偏离,启民还是感到高兴,打窝的点,直径应该没有超过一米。
  在启民做这些的时候,他用余光看到,四周的参赛选手们陆陆续续地上鱼了。
  启民睁圆了眼睛,盯着浮漂露出水面的四目半,他知道,鱼的顿口会很快的,只那么转眼之间,鱼钩上的饵就可能没有了。
  启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眼睛,再把目光望向远方,想要放松一下,可就这么一眼,他看见,左侧的一位选手,似乎中了一尾大鱼!启民回望了一眼自己的鱼漂,还是那么坚定地一动不动。他又望了一眼那位选手,已经将手舀上岸,果然是一尾大鱼。该有三斤多吧?启民旁边的一位选手在说话,像是对启民说,也像是对他自己说。
  启民吐了一口气,又将鱼竿提上来,只有钩尖上饵料的残渣,肉眼刚好能看到的微小颗粒。
  继续上饵,抛竿。
  继续等候。
  繼续打望。
  然后重复。
  时间就剩下二十分钟了。   启民想到一个词语一一空军。看来,今天,空军非我莫属了。启民向左右望了望,自嘲地说了一句。
  没事,“空军”的队伍里,还有我的陪伴。与启民隔着一个编号的选手对启民说,根本就没有口啊!
  唉!启民长叹一口气,把竿抛入水中后,又左右张望。
  这时,他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穿着的银白色的服装,在阳光照耀下,格外明亮。是袁军!启民看见,袁军正向自己走来。
  快走启民身边时,袁军把手里一团鲜红的东西,扔向启民。鲜红的带着香味的柔软的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最后,这份在阳光下闪着光的钓饵,稳稳地落在启民的手中。
  启民眼里发光,看着眼前,一片亮色,当然,最亮的,是来自他的身后。
  袁军,这个一直说忙碌的家伙,昨天还在背后说过坏话的家伙,今天驱车一个多小时,专程送来钓饵,这才是光亮的发源地。
  二十分钟,一切皆有可能。

井水有毒


  虽是春天,金色的阳光从中午一直普照,就没有停歇过,有些灼热。
  这样的感受,是启民心底里没有说出来的。启民用手背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左右看了看。
  启民有些后悔,并不是后悔来到这里,而是后悔,刚才没有在路边的小商店里买瓶水。
  从中午开始,七千步石梯,是一下一下凿出来的,在有些陡峭,有些险峻的地方,并不规则地凿出来的。当初修这条路的人,是功德无量,更是感天动地。而今,走在这条路上的人,除了心怀敬意,更是得承受艰辛。因为,上七千级石梯,没有邻舍,原路返回,亦是沒有,除了树林和鸟鸣。这一上一下,来回就是三个多小时。而这段路之间,就只有山脚下不远处,有一木屋,木屋里,摆放着一些瓜子之类的商品,但并不多,临时制作的简易货柜上,那些商品,就显得有些没落。
  在小木屋门口休息时的启民,当时并没有感到特别口渴,或许是被那几瓶有些落寞的矿泉水给震慑了。
  然而,半下午轰轰烈烈的阳光,透过大山间隙射在背上与脸上,暖暖的皮肤变得如渗着水珠的晨叶。启民口渴的感觉强烈起来。
  而此时,出山的小路上,没有人家,小路却还在延续。
  救命的稻草出现了。路边,有一口井。
  显示有井,并不是井修得有多气派,而是,井边有一个平台,平台的边上,还有一块巨石,巨石上写有“井”的字样。
  启民奔了过去,走近一看,才发现巨石上写着的,不是一个字,而是四个字:井水有毒。最奇怪的是,这些字是被放大了若干倍后,再拓印在这石头上。歪歪斜斜的笔画,没有一点儿规矩与章法,这样的字迹,要么就是出自大书法家的返璞归真,要么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人的杰作。
  启民看看井,也是一口挖得并不是太深,水是从山林中沿着石壁铺陈下来。石壁上,已经有了比较深的青苔。石壁上方,就是密密的丛,再看不到前方的水源。这样清澈的水,竟然会有毒。启民叹了一口气,再转头看巨石,又发现,文字下方,还有时间:一九八八年。
  因为有些热,启民走近井边,立即感受到一丝清凉。也就在启民享受凉爽的时候,启民发现,巨石靠近水井一侧,还有一些红色的文字,整齐而秀美地分布着。
  启民凑上去,一读,才知道,原来,这口井有个故事。讲的是叫江的男子与妻子隐居山中时,最初没有水源。江巡着山间的这小股水流,凿了这口井,蓄好水后,江为了妻子饮用安全,就自己先尝了一口,没有想到,这水太透凉,而干热了活的江,急急地喝下凉水,当即引起胃疼。疼痛难忍的江,以为井水有毒,害怕妻子赶来,也饮用中毒,就忍痛用石块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写下了四个字,井水有毒。事情的结果是,等妻子赶来时,已经拉了几次肚子的江,疼痛减缓,最终江也没有什么大碍。但江对妻子的那份情意,让妻子感动不己。而后人也把印记着江与妻子的感情的这口水井,记录下来,于是刻在石头上。
  读完了故事,启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井水并没有毒,真是吓了一大跳。
  水井里的水的确凉爽,看完故事,启民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热。启民也发现,水井的边沿,还有一把木瓢。
  启民拾起木瓢,舀起半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一股透心凉,多口中传到胃里,凉意一下子传遍全身。
  解了渴,启民浑身的力量仿佛又瞬间恢复。整理行囊,启民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走在路上,启民想起那七千级阶梯爱情故事,感慨不己;又想起井水有毒的故事,有些失笑,笑过之后,不禁一惊,又一愣!
  启民一下站住,往后瞧,那块写着井水毒的巨石,在金色的阳光下,在山林间,还隐隐可见,那石头上的字,在阳光下,一笔一划地,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入了启民的眼睛。
  启民的眼眶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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