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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文主义传统的特点在于,强调人类生活的文化性质与自然之间的差距。一方面,人类有权支配和统治自然,并利用自然来为他们的目的服务。这适合西方关于人与自然之间的破坏性发展关系的思想。另一方面,人文主义传统已经将人与自然之间的差距,放入了协调的宇宙论和神学背景中。在这种背景下,人与自然之间纯粹的破坏关系是不可能存在的。现今的人文主义,在人与自然在何处调和为一种有意义且意义相关的相互关系这个问题上,必须看到生态危机的挑战,也必须提及它的传统。人与自然的关系不宜简单化。不能简单放弃人性,而是要把人性看成自然和文化的已经实现的综合。要努力构建新人文主义,这是解决正危及我们的生态问题的一个必要的文化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