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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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一棵向日葵,浑身充满了阳光的味道。不用炫耀也知道,心底的自己住在阳光深处朝着梦想努力生长。有人说,垂首,是因为背负的梦想太沉重。其实,那只是向日葵一低头的微笑。 和高考君约会的你和你们,惟愿我们终能与各自的美梦遭逢! 另一个自己,偶尔会突然出现,那个自己像一只孤傲、忧郁的猫。 一切变好之前,我们总要经历一些不开心的日子,这段日子也许很长,也许只是一觉醒来,所以耐心点,给好运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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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一棵向日葵,浑身充满了阳光的味道。不用炫耀也知道,心底的自己住在阳光深处朝着梦想努力生长。有人说,垂首,是因为背负的梦想太沉重。其实,那只是向日葵一低头的微笑。
和高考君约会的你和你们,惟愿我们终能与各自的美梦遭逢!
另一个自己,偶尔会突然出现,那个自己像一只孤傲、忧郁的猫。
一切变好之前,我们总要经历一些不开心的日子,这段日子也许很长,也许只是一觉醒来,所以耐心点,给好运一点时间。
我依然怀念的是当初为动漫执着并且一往直前的自己,虽然现在因为学业无法常常画画,但我依然相信,那个短发少女一直存在我心里,永远不变。
在我每次想吃东西还想减肥的时候,在我每次想拿着马桶搋子扣在舍友脑门的时候,在我每次想在身上纹一条带鱼的时候,冥冥之中,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去做你自己啊!你就是一只流氓兔啊!于是我把自己吃的肉嘟嘟圆滚滚,于是舍友跟我“论贱”的时候我总能在身后变出一个马桶搋子,于是洗澡的时候画在身上的带鱼它就掉色……啊,流氓兔的世界真美好啊!
每一个男孩都是一个王子,在自己的维度里,等待公主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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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源君这句话,直到坐在张妈妈家宽阔的板凳上时,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用绝食来对抗这次不正当的邀请。然而,当那一大盘压着脆生生金黄色锅巴的回锅肉上来之后,我就忘记绝食两个字怎么写了。 张妈妈是一家正宗的川菜馆,但直到进到店面之前,我都以为它会像外婆家一样是那种拥有超大店面豪华石桌柔软沙发椅动不动就让你在电脑上摇号等位的连锁店,可在我们沿着安定门内大街的狭窄人行道上走了良久,伴着自行车响与小狗汪汪叫
“你在那干什么?”“我在等星期六。”“为什么要等星期六?”“因为爸爸会来接我。”“可是今天不是星期六。”…… 基望马图来到塘底报到的第一天,认识的第一个新伙伴是皮比诺——守在老旧的铁栅门旁边向外观望的一个男孩儿,他正在等着他的星期六。(他的双亲在战争时已双双离世,但他一直不肯接受事实。) “塘底”全名叫池塘畔底辅育院,一所问题少年寄宿学校。马图来这里担任级长兼授课。负责安保工作的墨桑叔叔热情地
在我还上初中时,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同学涵冒充父母请了病假,留了张纸条后拿着家里抽屉里的钱离家出走了。班主任陆续找了好几个与涵关系好的同学谈话,询问涵的去向,据说涵的父母还打遍了所有亲朋好友的电话,找遍了城市里大大小小的游戏厅,最终也没有找到涵。 那晚,很多同学自发地出去找他,因为与涵不熟,又是放学就回家的乖乖女,我没有加入寻找涵的队伍,像往常一样回家,吃饭,写作业,睡觉。后半夜被同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在小博微博发起了一个话题——#新的一年,我想对自己说#。然后,我们收到了几百条博迷的参与跟帖,表达对新的一年新的自己的祈愿和盼望: “不要忘记微笑,要努力珍惜阳光,每一天都要开心,哪怕很伤心,至少我还活着。”(向晚晚) “凡事都要淡定以对,要做个内心强大的女子,好好生活,好好努力!”(请你叫我陈先生) “这个春节,不回家了,打寒假工,减轻爸妈的负担。希望他们身体健健康康,
受台风麦德姆的影响,晚饭刚过,就是一阵瓢泼大雨,哥哥回到家时,半个身子都湿了。他进了屋,坐在客厅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突然对我说,奶奶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有八九成是肝癌。 我愣了愣,语气平淡地嗯了一声。相对歇斯底里的宣泄,我更喜欢一个人偷偷躲起来难过,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这个毛病——长大了,或坚强,或假装坚强。 第二天和哥哥一起上医院看望奶奶,路上遇到了好几个红灯。等待时看
一个铂金加我,说,我很喜欢你的文,那种洒脱,那种不计后果的疯狂,特别帅。其实我也想,但做不到啊。当时我正在深圳这座快得有些病态的大城市找工作,每个穿着职业装的男男女女都热情似火,熟练地说着欢迎光临,也都毫无例外地拒绝了我——因为我诚实地告诉他们我只是一个临时的人,需要一份临时的工。 烈日当下,我站在川流不息的东门老街,到处都是人:男人,女人。中国人,外国人。有钱人,穷人。更可怕的是,他们每一个看
1 初一开学的时候,我在纸上写满了“棋魂”二字。写了很多张,乐此不疲。于是我喜欢《棋魂》的消息传遍了全班,在那个彼此陌生的环境里居然搜罗到了几个好友。那时候只有老刘和邱邱喜欢《棋魂》,老刘还打印了一张《棋魂》的人物照给我,我高兴得涕泗横流。 其实我只看过《棋魂》第一集,光发现佐的那一集。之所以喜欢“棋魂”是因为我觉得这两个字的组合太帅了,很有味道,所以当老刘、邱邱大谈阿光和亮的时候,我一头雾水
最近涂色书《秘密花园》流行得一塌糊涂,身边认识的朋友恨不得人手一本。我原本打算也来一本,照营销宣传的那样——是都市人减压的好方式。然而似乎心中又有某种疑虑让我不去付诸实践。偶尔在朋友圈里看到有人说,《秘密花园》引发了她的密集恐惧,而似乎也有不少人看到那些对称的、密集的黑白线条有种莫名的心乱,我也就突然间意识到我心中那若隐若现的疑虑,或许正是对这些对称的、规则的线条的排斥。当然,还不到恐惧的程度。
上中学那会,我们每个人都会把周杰伦挂在嘴边,听周杰伦的歌,看周杰伦的资讯。但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优秀歌手出现,这位陪伴我们走过青涩岁月的歌手却越来越淡出人们视线,我总是在心里念叨,最近好吗,周杰伦? 我时常在想第一次听周杰伦的歌是在多少年前呢,在我脑海里总会浮现他那首《七里香》的场景,我安静地坐在一个小书桌前,想写点东西,手中握着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地划动,却不知道该在惨白的纸上留下点什么,雨后的
七月的南京美得不像话,梧桐树绿叶相连,湿答答的雨为周身的一切都加上了天然滤镜。我在冷气十足的地铁车厢里瑟缩着肩膀,不断给自己鼓气,因为我此行的目的是挽回一段摇摇欲坠的感情。 撑着伞找到预定好的青旅,冲了滚烫的热水澡后,伴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沉入梦里,断续破碎的梦境里,一直是各种分别各种拒绝。 我翻个身后醒来,反刍着共处时的快乐和疏离后的难过,一点也不想去赴约。看着镜中意兴阑珊的自己,准备好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