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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交离职报告的那一天,我在报社的楼道里遇见他。我犹豫再三,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就闷着头不吭声。他和往常一样,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呦,眼睛怎么啦?”虽然理智上做出了离开的决定,但是情感上一直设办法割舍。领导刚在离职申请上签完字,我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忙不迭逃到楼道里,设想到还撞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