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掐指算来,从事政法记者这一行也有13个年头了。其间,我不乏经历了一些令圈外人瞪大眼珠子的事:随警夜擒凶犯、刑场采访死囚、边境缅军采风……可最令人难以释怀的是1985年那个溽暑难捱的夏夜。 那年8月中旬的一个清晨,我的桌上放了报社领导批转给我的一份名叫“章冬翠”写来的申诉材料。上面写道:3年前(1982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