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中国”布局下数字化档案馆的几种概念辨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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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5月9日,在第二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电子政务分论坛上,国家档案局副局长付华强调了档案管理从“双套制”向“单套制”过渡的理念和重要意义,揭示了我国档案事业向档案资源信息化建设发展的新篇章。各级、各地档案馆作为档案资源的保管单位,存储了大量党政文书档案、民生档案、图纸档案、实物档案、科技档案、文物档案、音像档案等,各级各地城建档案馆保存了重要的城市建设档案数据及图纸,涉及范围广泛,关系到国家经济建设与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这些档案大数据同时将为我国未来智慧城市建设提供不可或缺的数据参考及数据服务。在“数字中国”建设背景下,我国档案局、档案馆职能逐步分离的行政规划下,档案馆的公共服务功能将日益凸显,档案馆信息化建设的成效与数字档案资源建设及智慧化服务功能的实现紧密关联,也是未来我国档案局行政职能“放管服”转型的重要组成部分。
  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的开幕式上,第一次提出“数字中国”建设,旨在推动我国信息技术变革,推进我国信息化建设的全局战略目标。当前,研究信息化档案馆的管理范式,先从辩证地认识什么是数字中国,数字中国建设与档案馆信息化建设的关系是什么,以及几种数字化档案馆的主流概念之间的辨析这三个问题开始。
  一、数字中国的理念嬗变及涵义
  (一)数字中国的理念嬗变
  溯源“數字中国”,受到“数字经济”概念提出的影响。早在1996年,加拿大著名经济学家唐·塔斯考特(Don Tapscott)在《数字经济:智力互联时代的希望与风险》一书中第一次提出了“数字经济”的概念,将经济问题的重心指向“信息化”的经济领域,被誉为“数字经济之父”。
  1998年1月,时任美国副总统的戈尔在加利福尼亚科学中心发表的题为“数字地球:二十一世纪认识地球的方式”的演讲,正式提出“数字地球”的概念,将数字化理论引入测绘地理信息研究领域。
  2000年12月,时任福建省省长的习近平同志在省政府专题会议上,阐述了建设“数字福建”的重大意义,明确从信息化建设全局的角度,以应用为重点推进“数字福建”的科教兴省战略,鼓励数字化、信息化技术与各领域的高度融合与发展,为后来的“数字中国”建设理念提供了宝贵的借鉴与实践经验。
  2015年12月16日,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的开幕式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推进建设“数字中国”的重要指示。这是习总书记第一次正式提出建设“数字中国”的信息化全局战略目标。
  2016年3月,国家发改委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以下简称“十三五”规划纲要)中,明确将“加快建设数字中国”写入规划,指出要推动信息技术变革,要明确实施网络强国战略。
  2017年10月,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再次强调建设“数字中国”与智慧社会的重要目标。
  2018年4月22日,首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在福建省福州市举行,大会以“以信息化驱动现代化,加快建设数字中国”为主题,旨在推进网络强国、数字中国和智慧社会建设的应用型实践工作。
  2019年5月6日,第二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在福州举行,大会以“以信息化培育新功能,用新动能推动新发展,以新发展创造新辉煌”为主题,旨在推进中国信息化政务平台建设以及电子政务与数字经济发展。
  (二)数字中国的涵义
  什么是“数字中国”,“数字中国”的具体建设范畴包括什么,建设“数字中国”的嬗变路径是怎样的,针对上述这些问题,当前学界尚未形成一致定论。2018年,《黑龙江档案》第4期刊发的《上升为国家战略的数字中国建设》一文中,该刊编辑部给出“数字中国”如下定义:“旨在以遥感卫星图像为主要的技术分析手段,在可持续发展、农业、资源、环境、全球变化、生态系统、水土循环系统等方面管理中国”。[1]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指出,数字中国的建设需要以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高速宽带等技术为核心,推动信息化发展,实现科技兴国的战略远景目标。
  据观察发现,当前学界对于“数字中国”建设的讨论,大致可分为两种范式,即以数字化地理测算体系为对象、以中国物联网技术为核心的地理互联范式,以及以数字化政务服务体系为对象、以中国互联网技术为核心的政务互联范式。
  表1将两种范式进行对比解析,两种范式下的数字中国建设最终目标是一致的,即建设信息化的、绿色生态的、可持续发展的、共享共建的“数字中国”。
  二、数字中国与数字化档案馆的关系
  反思档案馆在“数字中国”建设过程中应承担什么样的角色和功能。一方面,就档案的信息内容来看,档案本身涉及政务民生、党建党务、人事信息、历史文化、科技知识、城市建设、地理地貌、水土循环系统、地下管道等一系列重要数据内容,未来智慧城市的物联建设立足于各类建设图纸的可靠来源基础之上,依赖于各类文件信息内容的数据关联,以及政务服务的各项职能对接,因此数字化档案管理是未来地理互联范式的重要环节。
  另一方面,就档案馆的行政职能和业务职能来看,档案管理工作涉及我国公共管理与公共服务等方方面面,其利用主体广泛,行政管理主体之间行政职能衔接紧密,推进档案数字化管理是实现我国政务简政放权、优化服务利用的基本前提条件,因此档案馆的信息化转型是政务互联范式的重要一环。总的来说,无论哪种范式背景下,搭建数字中国的伟大工程不能缺少完整的、系统可查的档案资料的支持,实现高质量、高效率、可视优化的档案利用服务,要杜绝信息孤岛观念,推进数据共享、交互服务的档案馆信息化进程。
  2019年4月26日,国务院颁布《国务院关于在线政务服务的若干规定》,明确电子签名、电子印章、电子证照、电子档案的法律效力。这一举措,为推动我国档案馆信息化建设增添了动力,为最终实现全国政务服务“一网通办”的数字中国战略提供了保障。
  三、数字化档案馆的几种概念   2019年5月9日,国家档案局参与了第二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的电子政务分会场,举办了档案信息化成就展览和档案信息化论坛,将我国档案事业的数字化转型工作紧密融入国家数字中国的整体战略中,加快推进我国档案管理的数字化、信息化、智慧化转型,关系到国家整体电子政务服务水平的提升。国家档案局副局长付华在电子政务分论坛上发表演讲,提出了档案管理要从传统的“双套制”向“单套制”过渡的理念,专家学者围绕数字档案館的发展趋势、电子档案的“四性”检测、电子证照应用、档案库房智能化管理等前沿问题展开了研讨,为推进我国档案事业的数字化转型提供了理论支撑。我国档案事业整体正在经历由传统实体与电子档案“双轨”管理,向数字化“单轨”管理转型的革命性阶段,由传统档案管理向数字化、信息化管理转型。理解什么是数字化的档案馆,有助于明确档案馆的信息化建设方向。针对当前国内外学界对于数字化档案馆形态提出的几种主要概念,包括数字档案馆、智慧档案馆、活态档案馆,展开辨析。
  (一)数字档案馆
  什么是数字档案馆(Digital Archives),尚无定论。自1983年,来自美国Beth Israel Hospital医院的J. A. Parker等人在医学影像领域发表文章《All Digital Nuclear Medicine Department: Retrieval Of Data From A Magnetic Disk Based Archive Store》,[2]开始探讨将磁盘作为一种数字医学影像档案的存储介质,引发数字档案资源的存储与应用问题的广泛探讨。随后十几年中,数字档案的概念逐渐在光学工程、医学影像等多个领域展开热烈讨论,数字档案的存储技术及存贮介质开始成为热议焦点。1997年,美国学者Caroline Beebe在《Digital imaging for libraries and archives》发表了关于数字影像在图书馆与档案馆的发展趋势的看法,指出了数字档案馆的未来发展方向。[3]根据我国学者研究数字档案馆领域的论文统计数据[4]来看,高被引文献的前十篇论文中,对于数字档案馆定义的研究较少,多数从数字档案馆的功能、特征、环境展开解读。从高被引前十的文献中,我们找出关于数字档案馆的明确定义的研究成果作为参考,例如2000年,国内学者张晓霞、王宇晖、王萍提出数字档案馆是指“用二进制编码的数字方式存储、处理档案信息内容,应用计算机、通讯和多媒体技术,提供电子网络检索和服务的档案信息系统,它是一个有序的信息空间,一个开放的信息环境。”[5]2000年王宇晖提出,数字档案馆是指“一个数字化的信息系统,它把分散于不同载体、不同地理位置的信息资源以数字化的形式存贮,以网络化的方式互相连接,从而提供及时利用,实现资源共享。”[6]2001年,傅荣校提出数字化档案馆是指“一个电子化信息的仓储,能够存储大量各种形式的信息,用户可以通过网络方便地访问它,以获得这些信息,并且其信息存储和用户访问不受地域限制。它是把包括多媒体在内的各种信息的数字化、存储管理、查询和发布集成在一起,使这些信息得以在网络上传播,从而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些信息。”[7]
  数字档案馆的概念多年来一直被学界广泛讨论,从职能角度来看,大致可分为三种论点。第一种属于技术论,强调管理流程数字化,认为数字档案馆不断实现新技术、新标准、新存储格式、新服务模式的迭代;第二种是资源论,强调服务形态数字化,认为数字档案馆借助于高新技术手段对档案信息资源内容展开新形态的开发利用;第三种是政务论,强调行政政务数字化,认为数字档案馆侧重于大数据环境下的国家公益事业单位电子政务管理与服务利用的新发展。
  从性质角度来看,主要有两种观点:一种观点认为数字档案馆是实体的主体单位,依托新技术手段和新载体形态实现高度信息化的档案实体管理模式;另一种观点认为数字档案馆是虚拟的主体单位,借助智能化手段实现档案信息资源内容的全景式、交互式在线服务模式。
  在档案数字资源建设方面,一方面要注重信息的数字化全流程管理,一方面需保证数字化档案服务利用业务的连续性及安全性。
  (二)智慧档案馆
  智慧档案馆(Smart Archives)的概念要追溯到2008年11月,IBM首席执行官彭明盛提出“智慧地球”的概念,随后IBM又引领热议推出了“智慧城市”的概念。2011年,南京市档案馆提出了“智慧档案”的新理念,引领国内档案学界展开了关于“智慧档案(馆)”的研讨,至今依然是持续性热点。到底什么是智慧档案馆,学术界少有定义,通过广泛检索文献资料及信息发现,2015年杨智勇、周枫在总结学界关于智慧档案馆特征、发展趋势、技术支持等问题的研究基础上,将智慧档案馆的定义概括为“综合档案数据、信息、情报、知识来解决档案收集、管理、保存、利用等问题的智慧化系统和平台。”[8]并指出智慧化系统的三大要素是感知、获取和应用。
  随着“智慧城市”“智慧交通”“智慧政务”等一系列公共服务理念的提出,毫无疑问将“智慧”赋能于技术,无论是档案管理还是档案利用服务,都将依赖信息化技术的迭代更新,向用户提供高品质、高流畅度、高仿真度的交互服务,让用户与计算机系统直接对话。
  总的来说,智慧档案馆的功能应具备自动识别能力、信息智能捕获能力、云计算与大数据处理能力、数字化全流程管理能力、安全防护与自动预警能力、信息互动与共享的交互传播能力,才能保障智慧档案馆的智能化管理与智慧化服务,从而进一步融入国家智慧城市以及数字中国建设的远景战略目标。
  (三)活态档案馆
  活态档案馆(Living Archives)的概念源自于瑞典美狄亚·马尔默大学在2012年发起的Living Archives研究项目,旨在改变传统档案的“休眠”状态,“开放档案的留存过程,让它和开放数据、社交网络、移动媒体、讲故事、玩游戏和看演出一样,成为人们当代生活的一部分”[9],使其成为重要的社会资源,发挥公共服务的社会作用。2013年,Nic Fleming发表了《Recording everything: the first living archive(记录一切:第一件活态档案)》,[10]指出著名的建筑师威廉·麦克多诺(William McDonough)在为斯坦福大学新推出的综合数字档案馆做一项工作,即记录其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形成活态(动态)数字档案资源,以便于用户查阅使用,掌握文件形成的整体过程。2018年,赵生辉将Living Archives定义为“活态档案馆”和“生活档案馆”两种方案,活态档案馆是指“通过激活内部和外部资源,使其可以像生命体一样与用户进行动态交互的数字档案馆。”生活档案馆是指“以采集、保存和展示个人或者社群日常生活记录为核心功能的数字档案馆。”[11]   总的来说,活态档案馆是动态运动的,可跨地域、跨时间地不间断自动生成并保存档案资源,并实时更新;活态档案馆是动态交互的,可跨空间、跨时间地为用户提供动态交互服务,智能解答用户需求;活态档案馆也是多形态并存的,档案资源格式多元化,用户登录渠道多样化,馆内查阅、馆际互联、移动端交互服务三位一体,建立使用权限阶梯,无缝衔接开放档案与未开放档案目录的利用服务;活态档案馆同时还是紧密链接电子政务服务平台的,在国家政务“一网通办”的统一平台上,综合档案馆、科技档案馆、城建档案馆等将更高效快捷地行使其行政职能和业务职能,为人民和各单位服务。
  (四)三种概念关系的辨析
  1.非全异关系
  无论是数字档案馆、智慧档案馆,还是活态档案馆,三者都是指档案馆信息化建设的一种新形态,需以计算机技术为支撑,以数字化存储方式为载体,降低传统纸张档案原件利用的破损风险,提升用户的利用品质、感官体验。在功能目标方面,三种概念并非完全不同。
  2.交叉关系
  三者在管理上存在交叉,都是从档案管理的基本流程及环节出发,包括收集、整理、鉴定、保管、利用的信息化管理过程;在功能上存在交叉,都是提供数字化档案信息内容的服务,提供数字化安全便捷载体,依赖于不断更新迭代的技术手段及平台向用户提供服务;在安全保障方面存在交叉,档案与其他信息资源不同,档案内容关系到国家各项事业工作的顺利开展、国家安全甚至是国家秘密,在安全防护方面,依然应采取有效的物理阻隔手段,严格制定用户权限管理制度,防止人为损害或自然损害。
  3.互补关系
  数字档案馆的概念,在早期纸质档案扫描转制成电子档案图片的阶段已经出现,直至目前,数字档案自生成直至彻底销毁或永久保存的全流程数字管理阶段,数字档案馆一直侧重强调档案数据、数字化档案的信息内容及其载体的数字化全流程管理过程,强调完整的数字化档案生命周期。
  智慧档案馆强调用户服务的智能化体验,档案大数据的智能化统计。更侧重提升服务水平和用户感官品质层面。依赖于语音识别技术、人脸识别技术、虚拟成像技术等新技术手段,提高档案馆服务的质感以及人机交互的仿真度。
  活态档案馆则强调档案数据收集的实时性、全面性、动态性,以大数据挖掘技术为依托,动态捕获档案数据、实时收集归档,及时鉴定更新保管期限,全面关联一切相关档案资源,实时整理,形成动态收集管理过程。
  可见,三者之间能够实现功能互补,全面完善档案馆信息化建设与服务。
  结语
  檔案馆的信息化建设离不开档案信息化技术的发展迭代以及管理理论的成熟健全。过去,档案馆多保存纸质档案、实物档案,借阅利用服务也以纸质档案为主,即使电子文档也会最终保存为纸张档案查阅利用。随着我国电子政务效率的进一步提升,无纸化办公逐渐趋近,电子证照、电子签章、电子档案具备法律效力,人民愈发趋近习惯于电子化阅读,数字化档案将是利用服务的主导形式,将极大地提升用户的借阅体验和降低利用障碍。在此背景下,如何实现档案馆的数字化转型,以及数字化转型的最终目标是什么,这些问题不仅仅是我国档案馆信息化建设的重要课题,同时将成为我国智慧城市、数字中国伟大工程建设中的重要一环,是提升我国政务水平、公共服务水平的组成部分。
  参考文献:
  [1]该刊编辑部整理.上升为国家战略的数字中国建设[J].黑龙江档案,2018(4):112.
  [2] J. A. Parker, Jonathan G. Bliss, Henry D. Royal, Nancy Telfer, Dace Jansons, Gerald Kolodny. All Digital Nuclear Medicine Department: Retrieval Of Data From A Magnetic Disk Based Archive Store[EB/OL].1983-05-16[2019-10-26].https://www.spiedigitallibrary.org/conference-proceedings-of-spie/0418/1/All-Digital-Nuclear-Medicine-Department--Retrieval-Of-Data-From/10.1117/12.935964.short?SSO=1.
  [3] Caroline Beebe. Digital imaging for libraries and archives[J].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Research, 1997(1):103-105.
  [4] 张鲁冀.基于文献计量法的国内数字档案馆研究分析[J].档案学研究,2017(4):73-77.
  [5] 张晓霞,王宇晖,王萍.数字档案馆:21世纪档案馆的新发展[J].兰台世界,2000(1):19-20.
  [6] 王宇晖.21世纪数字档案馆发展之我见[J].档案与建设,2000(3):4-5.
  [7] 傅荣校.关于数字档案馆的思考[J].档案学通讯,2001(5):26-28.
  [8] 杨智勇,周枫.试析智慧档案馆的兴起与未来发展[J].档案学通讯,2015(4):45-50.
  [9] 刘磊,安小米,钟文睿.数字档案资源整合与服务的启示[J].浙江档案,2014(8):5-8.
  [10] Nic Fleming. Recording everything: the first living archive[J]. New Scientist,2013(218):29.
  [11] 赵生辉.Living Archives:概念、内涵与启示[J].档案学通讯,2018(5):36-41.
  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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