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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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2007年自己能更成熟,也希望我们杂志和这个社会比我成熟得更快 能上“我们这一年”,我始终觉得这是领导们为了推广我这个刚毕业的未婚单身偶像派男青年记者的考虑。(注:本刊牛记牛编很多,相比这些实力派,我只能忝列偶像派) 2006年国际国内发生了很多事,有我们报道的,更多的我们没报道。 对于我来说很简单,半年的学生,半年的记者。 要感谢的人很多。(颁我学位的老师、发我钱的领导和帮我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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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2007年自己能更成熟,也希望我们杂志和这个社会比我成熟得更快
能上“我们这一年”,我始终觉得这是领导们为了推广我这个刚毕业的未婚单身偶像派男青年记者的考虑。(注:本刊牛记牛编很多,相比这些实力派,我只能忝列偶像派)
2006年国际国内发生了很多事,有我们报道的,更多的我们没报道。
对于我来说很简单,半年的学生,半年的记者。
要感谢的人很多。(颁我学位的老师、发我钱的领导和帮我忙的同事就先不计入了,另有专文表彰。)
首先要感谢的是“华人数学第一人”,菲尔兹奖获得者丘成桐先生。因为丘教授我发了不少稿,有的影响还不小。直接造成的后果是稿费,间接的后果是,我头一次知道原来陈景润不是最牛的数学家。
对于丘先生,我总忍不住要说两句好话,不单是因为他接受了我的采访和他的学术地位,对此我始终怀有足够的尊敬。他告诉我一个学术圈的游戏规则。其实,对于在高等院校接受多年教育的人来说,他所说的不是新闻,难得的是像他这样地位的人,愿意讲这样的话。
报道出来之后,我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找我,打听情况的、要电话的、请他开博客的、表达义愤填膺感情的、开论坛搞活动请嘉宾的……
好像自己做了很了不起的事情,尽管我知道自己写得并不好,而且很多背后的东西都没有写出来,只是一个观点的呈现。
后来美国的《纽约客》杂志和《纽约时报》纷纷写了对丘教授和庞加莱猜想的报道,看了他们的报道,我只能说五体投地,相比之下,我的稿只能说“简单而不简约”。
愧对了这么好的一个题目。
丹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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