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非法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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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我参加三营的伐木队到满归,记得从车站开到伐木点有一百多公里,营里由张声文、崔广兑带队.我们到的时候,先遣队已搭好帐篷.我走进帐篷,只见张声文躺在那里,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问他怎么回事,说是已用过药,但不解决问题.我曾在团部举办的天津中医学院培训班上学过针灸,便问张声文:“信得过我吗?”张声文说:“信得过!”我就在他肚脐眼下四指宽处施针,一针下去,张声文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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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舅舅的来信,得知外婆要来看我们的消息,母亲表现得很奇怪,奇怪得让我有点害怕。  母亲在院子里转着圈,似乎看啥都不顺眼,嘴里嘀咕着:“这烂屋子,这烂屋子。”  我们开始为了迎接外婆而准备。像过年一样,每个房子及院子里的各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母亲打发我拿着个洋瓷碗出去借麦面,我兴奋得跳起来。  那时,我们早晨红薯块熬稀饭,中午红薯面条,下午红薯馍馍就着炒红薯丝。只有来了金贵的客人或是过年,才吃
晚清、民国时期,袍哥与青帮、洪门被称为中国三大帮派。其中袍哥比较特殊,主要集中在西南一带,特别是四川地区。  袍哥一说来源于《诗经·秦风》中的诗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另一说是在《三国演义》故事里,关羽被迫投降曹操后,不接受曹操的重赏,只收了一件锦袍,穿的时候却把刘备送给他的旧袍子穿在外面,以示不忘结义大哥的恩义。据此,袍哥组织最早又叫“汉留”。  每年的腊月二十六或二十八是袍哥组织既定的
在我少年时住过的黑山头村,文化最高者当数朱先生,他上过私塾,能写会算,能读古书。  朱先生有文化,人品端正,村里人对他十分敬重。他家贫农成分,又有文化,按说该当干部,朱先生却从不参政,一副极超脱的样子。只有冬天结算公粮账时,受到村干部们的邀请,他才出来帮助打几天算盘。但他只管打算盘,对数字以外的事一律不多言语。  朱先生在村里不管闲事,却能热心为乡亲服务。平常谁家请他写封信、看封信,他都十分热情、
在我私人的藏品中,有一个发黄的信封,里面装着十几张大地震后废墟的照片,那曾是我的“家”;还有一页大地震当天的日历,薄薄的白纸上印着漆黑的字:1976年7月28日。  当时由于天气闷热,我睡在阁楼的地板上。在被突如其来的狂跳的地面猛烈弹起的一瞬,我完全出于本能,扑向睡在小铁床上的儿子。刚刚把儿子拉起来,小铁床的上半部就被一堆塌落的砖块压下去。睡在过道上的妻子此刻不知在哪里,我听不到她的呼叫。那一刻,
两条鱼惹来训斥  1981年8月14日,是我父亲70岁生日。我买了两条共六斤多重的草鱼,给父亲祝寿,想让他老人家补补身体,开心开心,万万没想到却遭到父亲的一顿训斥。  那时,我家生活很困难,全家共八口人,四个孩子还在上学。父亲1971年患脑血栓病,不仅不能参加劳动,还要买药治疗。母亲年老,只能在家操持家务和管理菜园。全家只有妻子和我两人挣工分。我在潼口中学教书,报酬是按同等劳力记工分。因此,我家属
我从小生长在乱世里,在粮食极为短缺的时代,我吃过麦渣糊粥,我以地瓜当饭,每天三顿,吃得都怕了起来。12岁出家以后,寺里仍是以稀粥代替干饭,经常一个月吃不到一块豆腐或素菜。这对于正处在成长期的我来说,当然是不够,但是想到时代的艰辛,心中的感念便使我忘却了饥饿之苦,就这样,我养成了忍的习惯。  1949年,刚来到台湾时,我四处漂泊,无人收容,真正遇到难以度日的苦楚。后来我辗转来到宜兰,生活才逐渐安定下
期刊
解放前,上海菜市场上卖的淡水鱼和其他淡水产品,就像现在集市上卖的淡水鱼一样,都是活蹦乱跳的。现在集市上的淡水鱼,都是装在充了水和氧气的袋子里,从市郊养鱼专业户那里,用汽车、摩托车运进市区的,所以都是活的。可在解放前没有这样的条件。那时没有养鱼专业户,都是捉的野鱼。水网地区也没有公路,更缺少汽车,不可能用汽车来运鱼。所以,鱼和其他水产品都是从太湖、淀山湖等水网地区走水路用船运进上海市区的。路近的走四
昨天晚上,阔别38年的初恋男友打电话给我,约好今天无论如何见一面,以解当年没有实现五年之约的心结.早上8点我从家里出发,乘坐360去北京动物园,然后去天文馆门口等候他的到来
去年秋收时节回老家,看到仓库的柜盖上摆着一只米斗。那米斗比装水的水桶略低一些,不是圆形而是方体,上口略宽于底部,有底没有盖,上方有横梁,与口齐平。斗的制作工艺十分精良,四壁的木板都是榫铆连接,通体没有一根钉子,上下有三圈铁箍相围,虽然锈迹斑斑,但看得出依然结实。斗壁刷的红漆只剩片片暗褐色的痕迹,但仍清晰可见“孙记”“癸亥年”的记号。这个米斗是土改时期分得的物件,按照六十年一甲子推算,这米斗距今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