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醒之殇(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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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似乎商量好了,天幕闭合时,阴沉了多日,就像一只青瓷大碗扣在山坳中的苍穹,倏然间揭开了。凛冽的北风卷着雪花,怒吼着在凄冷的天域间,摇曳聚合着,变着形洒向大地。公路像一根粗绳子,牵着乡间的小路,小径上拴着零落的三五成串的山里人家。山坳里飘着豆瓣一样的灯光,随着呼啸的风雪,好像在飘移。梁峁上农家的狗,摇着尾巴,窜到墙围子的高坎上,盯着黑魆魆山坳中的光点,扬起脖子,抖着颈毛,龇牙吠着。
  雪花在背风的山坳和低洼的地方聚集,簇拥延展着,慢慢将山野遮盖了起来。架着三条线的水泥电杆,顺着山脊的小径,就像困倦的农人,歪斜地站在雪夜中。从川道上抬头仰望,梁峁顶上矗立着三个钢架,那是几家电信公司建起的信号发射塔。
  夜深了,呼啸的西北风裹着雪花,袭过山野上一团一团的果林,发出一阵紧过一阵的簌簌声。川道两边山坡上稀落的灯光次第熄了,一座信号塔下半山腰的院子中,屋子里灯火通明,间或传出来的吆喝声,被风稀释得变了音。房门不时闪开,撩起衣领,将头瑟缩在衣领间的人,搓着手,哈着气,趿拉着鞋从屋内颠了出来,走在坡坎边,除下裤子,一股憋屈的尿流,昂頭蹦起,在风中变换着轨迹。
  屋内靠窗的位置,摆着一溜简易的货架,零落地摆放着花花绿绿的商品,靠里的墙角是一个大土炕,上面靠着躺着好多人。屋子的中间摆着一个炭炉子,被烟火侵蚀的镔铁管子立到屋顶,从窗户伸到外面,炉子上的水壶噗噗着蒸汽,台子上颠三倒四放着几个烤热了的包子和蒸馍。炉子边上的炕桌上摆着两副麻将,从城里回来的人和卖掉了苹果的村民,围着炕桌,嘴上叼着烟卷,瞪着赤红的眼睛,手指蛋搓着牌,在吆喝催促中急不可待。边上的人伸长脖子,比画指挥着,一张牌打错了,就是一串唏嘘声。
  德胜闭着眼睛,手指蛋不停地搓着麻将,那种执迷就像挠痒痒,叼着的烟抖动了几下,随着一串嘶嘶声和喉结的蠕动,他的脸皮慢慢地上翘,边上的人一起伸过头来,盯着他搓动的手指。他慢慢睁开眼睛,嘀咕着有了,慢慢地翻开了牌。二牛推倒自己的牌,晃着身子,摇着头埋怨着,伸出暴着青筋的手,哗哗地搓着牌。边上的人稍稍散开。大粉掏出手机,搓着屏幕,在德胜眼前晃着,嬉皮笑脸地扯着他的衣襟,指着柜台上已经没有热气的方便面,想上场替位。
  面西的山腰间一间屋子的灯亮了。水秀从被窝里怯生生地露出头,白藕一样攥着开关绳子的臂肘,随着头一起溜进被窝。不一会儿,被子的下半段跨开,又收起,一阵蹬直,一阵弓起,被头的缝隙间,传出细细幽嗔的呼吸声。水秀的腿蹬直了,脚趾就像一排琴键,随着呼吸的节奏蠕动着,她的胯部向上挺了几下,声音变得深邃而又悠长。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绷在床上,没有了声息。过了半晌,被口簌簌了几下,一头被汗水浸湿了的黑发露了出来,随着是一张冒着热汗粉白的脸。她噘着嘴,缓缓从被窝中拿出手机,搓着上面的汗液,摁着边上的按键,在屏幕上拍了几下,转过脸,瞥着柜子上的插座。
  水秀婆娑着坐起来,披上棉袄,光着白生生的腿,下床拿来手机充电器,插在手机下面。她哆嗦着靠在床头,刚才热汗淋漓轻狂的感觉冷却了,她拉灭电灯,被角敷在嘴唇下,茫然地盯着泛着青光的窗户,听着飕飕的风声,间或轻喟低叹。她捏着自己丰满结实的胸,搓着修长匀称的腿,撩着平滑细嫩的腰腹,倏然间想起“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俗语。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鲜花,反正附近村子的人都这样说,她也不知道德胜算不算牛粪,也没有听别人这样说过。
  水秀长得随她姑。她姑曾经是县剧团的名角儿,是那个时代年轻人打情骂俏时,挂在嘴边的人物。初中辍学后,她跟着几个姐妹,通过劳务公司的介绍,到广东打工。德胜读高中,看不到和自己定了亲的水秀,更受不了同学们道听途说的滋扰。高二上半学期,他在父亲期望忧伤的眼神和母亲无奈的摇头中,得到了水秀打工的地址,跑她隔壁的塑胶厂打工,欣慰的是周末可以混在老乡堆中,和水秀在一起。在外打工的几年中,德胜不断宣示主权,挣不挣钱无所谓,关键就是要守护领土的完整。
  几年后,水秀和德胜结婚了,头生是个女儿。孩子断奶后,他们一起出去打工,孩子留给了德胜妈。过了两年,水秀又怀孕了,她大着肚子回到家乡,公婆盼着孙子,事事都随着她的性,德胜更是鞍前马后,将现代小男人的德行,演绎得淋漓尽致。孙子满月了,爷爷奶奶抱着孙子,沿着弯弯曲曲的坡路,晃悠在不同的人群中,得来了没有男孩,又被计划生育追得东躲西藏人家的嫉妒。看着邻里复杂的表情,老两口越发感到胜利果实来之不易。
  儿子会走了,德胜和水秀用打工攒下的钱,盖了三间厦房后,日子一下子拮据了起来。水秀这几年脾气一下子变得火暴了起来。公婆看到孙子会跑了,媳妇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原来宽容隐忍的心态慢慢有了变化,见儿子夹在中间难受,他们搬回了坡上的老屋,奔着眼不见、心为净的心绪,很少到德胜家来。
  儿女一天天长大,在水秀的嘟囔声中,德胜农闲的时候,跟着村里人到了县里,在建筑工地上学着做钢筋工。镇上的计划生育越来越紧,工地上不时有人回家,也有人悄悄跑了,躲避着计划生育手术。仲夏的一个下午,德胜戴着白色的塑胶头盔,正弯着腰,操着钢筋折弯,二牛从过道的树阴下,慌慌张张跑过来,扯着德胜的衣襟,两人一起蹲在树阴下。二牛点着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着眼打量着树藤间的日头,长长地吐了口气,摇头叹息着说,镇上的计划生育很紧,男人不在家的,凡是属于计生对象的妇女,都会强制到镇上,卫生站的手术室不够用,县上计育站的依维柯手术车,就停在边上,谁也跑不了。德胜蹲在边上,脱掉手套,手不停地搓着脸。二牛晃着身子,圪蹴着趔了下,嘟着脸指着德胜,没有好气地说:你就是头蔫驴,半晌没有一个屁。德胜还在搓着脸,他呼地站起来,跺着脚斥道:你们一对儿子,舒坦着哩,不像我这双女户。不说了,话我带到了,我得回去了,你咋弄?自己拿主意!
  师傅喊着德胜。德胜站起来,戴上头盔走了过去。看着裁剪钢筋的床子,钢筋伸进闸口,蹦跶着断成两截,他好像看见了水秀被人架着胳膊,推上手术台。冒着火星的闸口,好像一块幕布,他又好像看到了兽医,跪在母猪的胯部,拿着刀子,夹着猪小腹的毛,不管猪如何嚎叫,他还在嘻嘻哈哈地拔着毛。闸口的火星在吱吱嘎嘎的噪音中飞溅着,火星顺着德胜的想象,传到他的身上,额头的汗唰唰滴下,他的心好像被掏空了,身子就像一个戴着头盔的皮囊,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师傅用钢条敲着台子。德胜愣怔了一下,清醒了过来,扔掉手中的钢筋,摘下头盔,抹着脸上的汗水,撒腿跑开了。   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川道上,半人高的青纱帐在微风中翻滚。德胜在镇上下了车,犹豫着要不要回村子,他看见一家餐馆的前面停着一辆计生专用车。他从皱巴巴的烟盒中掏出一支烟,伸长脖子,叼着嘴上,低着头在手中的火苗上点着,踢着地上的石子走了过去,身后飘着一溜青烟。
  包间窗户开着,主位上坐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肥嘟嘟的医生,油乎乎的嘴巴,挥着手上夹的香烟,笑着对边上的女医生说:那个水秀和我一个初中的,那时是个万人迷,可惜后来辍学了。镇上干部点头赔笑,给他夹着菜。他转过脸,将鼻梁的眼睛往上推了下说:等下她的手术我来做。边上的女医生,用筷子指着他,一个劲儿地笑。胖医生吐了口烟,晃着头说:都这个年龄了,一切都是回忆。
  德胜使劲地吸着烟,他好像看到了媳妇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含着眼泪,任由胖医生倒腾。他踹着脚,隔着窗狠狠地瞪了一眼,撒腿跑向卫生站。卫生站的铁栅栏门关着,计生专干带着两个人,在门口转悠,不时和前来吵闹的家属撕扯着。院子里的台阶和花圃边,蹲坐着一堆妇女,忧郁而又无奈地瞅着外面,等候着那一刻的来临。几个男人蹲在墙角,抽着闷烟,哀伤地看着门外的家人。德胜掏出身份证,走上前,递给计生专干。水秀呼地站起来,跑到栅栏后面,眼里噙着泪水,一个劲儿地摆手。专干将德胜领到门前,和水秀核实。水秀扯着德胜的衣襟,晃着头,抽泣着捶打着他的胳膊。德胜进去了,他将水秀推出门,喊着让她回家,照顾孩子。
  胖医生打着饱嗝,回到卫生院。他穿上白大褂,看着院子里的人,在台阶上踱着。他拿起夹子,喊着水秀的名字。德胜站了出来,他叩着牙齿,不解地看着。德胜瞪着他,专干说这是水秀的男人。胖医生咳嗽了几下,将就要出口的痰咽了下去,短粗的喉结蠕动了几下,挥着夹子,让德胜进了手术室。
  手术后,德胜在家里调养了几日。水秀感怀男人的体贴和心疼,也好奇村上人说的男人结扎后就不行了的絮叨。孩子上学了,德胜靠在炕上,抽着香烟。水秀推门进来,解下围裙,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她坐在炕边上,伸手摸着德胜的刀口。德胜攥住她绵软细嫩的手,大拇指在她手心搓着,潮红着脸,嘴角嗤嗤了几下,勉强笑着说:好了!不疼了。水秀俯下身子,靠在邊上,手在衣襟背后扯了几下,红着脸贴了上去,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德胜在工地两个月,本来就憋得难受,手术消毒时,他盯着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胯下之物登时就暴怒了起来,惊得胖医生一阵不解。德胜喘着气,侧过身,想抱着水秀。水秀摸着他的伤口,不让他动,侧爬在他的身上,上舔下撩,闭着眼睛,轻啜低吟。德胜感到下面憋得难受,一阵阵热流,从腰部散到胯部,伴着越来越强烈的抽痛。温存多时,未见一柱擎天,水秀撩起被子,定眼一看,倒吸一口冷气。他的蛋蛋肿胀得就像皮球,褶皱没有了,皮薄薄的,布着清晰的血管,上面就像一根酱汁浸泡的腌萝卜,耷拉抖动着,就是站不起来。德胜呼地捂着胯部,翻身趴在床上,曲着身子,一阵抽搐,浑身冒着汗,嗷嗷叫着。
  往后的日子里,水秀私下问大粉,他男人结扎后的情况。她几番调整,德胜就是起不来。水秀纳闷,德胜为了爱挺身而出,结果却是从根上断了自己的念想,不能爱了。他们抹下面子,拿着结扎证明,三番五次到县上的计生局,讨要个说法。计生局的人看到是胖医生主刀的,指着墙上标兵人物,笑着说:别人主刀,我们不能说手术百分之百就成功。胖医生那可是市里的知名专家,说他手术失误,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
  计生局顶不住德胜家的纠缠,委婉地将情况反映给胖医生。胖医生闻言,恼羞成怒,请来了市里的专家,让在场的护士回忆当时的情况。大家印象最深的就是德胜不像常人,他躺在手术台上,除下裤子,胯下之物暴怒,一举一举的。护士拿着剃须刀,刮掉毛,涂了几次酒精,依旧紫红,还在向医生护士示威。胖医生听完护士的说法,吐了口烟说:从手术者的行为习惯来看,我估计问题主要出在他们没有按照术后保养手册,急于行房,可能还纵欲过度,才发生这样的情况。他看着几位专家,摆着手,笑着补充道: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基于一个医生多年的经验,作出的合理的推断。床笫之事,人家咋能随便承认哩!
  胖医生的话,成了计生局的结论。计生局在部署计生行动高潮的时候,印了好多宣传挂图,张贴在大街小巷。德胜的事,变成了案例,他和水秀变成了卡通人物,川道上的村民都在纳闷:那事就那么紧要吗?就不能等几天,猴急一样,最后把自己弄废了。德胜蔫不拉叽,水秀咽不下这口气,她跑到县上上访,领导叫来计生局的干部和医生,核实的都是他们行房的时间,有没有按照保养规则操作。边上的人好像在听黄段子,顺着想象,循着好奇,扮似认真地问着细节。水秀回到家里,有关他们行房的更加具体的延伸版本,成了坊间茶余饭后解闷唏嘘的作料。
  那年冬里,市里下拨了一笔经费,专门用来解决计生手术的后遗症问题。县里的计生干部,下到村子,在镇上干部的陪同下,软磨硬泡,和德胜达成了协议。德胜的事,是不是手术后遗症没有明确,最终政府赔付了一笔钱。水秀有点不服,德胜摇着头劝慰道:这事再僵下去,没法去外面打工,地里的庄稼都撂荒了,咱们拖不起。水秀咬着嘴唇,看着一对儿女挎着书包,从学校回来,她忍着咽下了这口气。
  德胜长得瘦高,这些年,他的腰弯了,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花白的头发下,是一张永远没有精神的干瘦的脸。农忙的时候,他在家里伺候着庄稼和果林;农闲的时候,他到建筑工地打工。水秀依旧是水汪汪的,她操持着家务,管教着儿女,日子就像陀螺一样,在无声无息中流逝。儿女到镇上上初中了,住在学校,家里剩下了水秀一个人。她突然感到百无聊赖,没事的时候,常常到坡下的大粉家串门。大粉一边说笑,一边搓着手机,有搞笑的视频,她伸过手机,她们一起看。见到水秀呆愣愣的样子,她晃着手机,摆着手说:现在这世事多好!有了手机,世上的新鲜事咱都知道,想看啥就有啥,可得劲了。
  德胜从城里回来,吃完饭,蹲在屋檐下。水秀絮叨着,在家里闷得慌,有个手机就好了。德胜掏出自己脱了漆的手机,笑着递过去说:你喜欢就拿去用,我平时也没啥事。看着按键缝隙粘着土尘的手机,水秀摆着手说:吔!现在谁还用你这样的手机,人家都用智能的,可以上网看视频。德胜揣起手机,站起来走到门口,回过头招呼了一声,向坡上的小卖部走去。这几年,德胜最起兴的事,就是搓麻将,这既可以缓释入夜后,夫妻躺在被窝中摸摸索索的尴尬,也可以在酣战中,在村里赢得一份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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