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解放军第二十六军首任军长张仁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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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智突围护师部
  
  抗战全面爆发后,红军主力被改编为八路军,张仁初被任命为一一五师三四三旅六八六团三营营长。张仁初率三营参加平型关战役,血战中自己负了伤。1937年12月,张仁初伤愈后改任六八六团一营营长。1938年4月,张仁初升任六八六团副团长。1939年3月,六八六团在一一五师代师长陈光、政委罗荣桓率领下,进入山东境内。不久,一一五师师部决定六八六团团长杨勇改任东进支队第一团团长,率原六八六团三营、师直两个连和教导大队改称的东进支队第一团,前往运河以西地区开辟抗日根据地。而六八六团副团长张仁初升任团长,和团政委刘西元一起,率六八六团跟随一一五师师部挺进鲁西。
  八路军一一五师主力部队进入泰安以西,直接威胁到了日军控制的济南、兖州及津浦铁路,引起了日军的恐慌。5月上旬,日军调集兖州、东阿、汶上等14个县的日伪军8000余人,兵分九路开进泰西地区进行“扫荡”,寻找八路军一一五师主力决战。5月11日清晨,一一五师驻地四面枪声大作,一一五师师部、六八六团、中共鲁西区党委、泰西特委及津浦支队共3000余人,被日伪军包围在肥城东南陆房一带。
  5月11日,枪声大作的那天清晨,张仁初和刘西元刚从师部返回指挥所。头天晚上,张仁初和刘西元参加一一五师师部召开的作战会议,师领导的那句“你们的任务是保卫师部,死守到天黑后寻机突围”的话,深深地刻在张仁初和刘西元的心里。
  “糟糕,师部和敌人遭遇了。”张仁初对刘西元说。两人赶紧走到电话机旁,张仁初拿起电话命令一营迅速作好战斗准备,把日军吸引过来。
  刚挂上电话,二营骑兵飞驰前来报告:“二营在牛家庄、东峪以北和敌人遭遇了,部队正逐个抢占山头;津浦支队已经抢占凤凰山一线阵地;师部直属队正向陆房后撤。”
  枪炮声更加激烈了,电话铃响个不停,侦察员们进进出出,川流不息。敌情通报一个接一个地传来。
  一个指挥员,越是在紧急的时候,越要冷静处置情况。是突围,还是坚持?“如今,日军炮火这样猛烈,四面伏兵,如果突围,将付出重大的代价,而且正中日军的诡计;如果坚持,就能掌握主动权,黄昏以后就有可能胜利突围。”张仁初在心里盘算着,“虽然在屡次战斗中,我都好讲猛打猛冲,可是现在我不可能不仔细地分析考虑当前的每一个行动的得失。在敌人这样的重兵围困的‘扫荡’中,作为一名指挥员,我不仅要对战士的生命负责,而且要对党的抗日事业负责。”
  于是,张仁初把自己的想法,向刘西元和盘托出。两人研究后,决定对部队表明团首长的决心。
  队伍集合好后,张仁初站在队伍前面说:“敌人来的再多,我们也要坚决打,不准惊慌失措。我们是经过锻炼的部队:天险腊子口,我们打过来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我们走过来了。难道今天我们能丢下师部,丢下地方机关自己逃跑吗?当然不能!我们要坚决守住阵地,打到一人一枪,也要保卫师部,保卫地方党政军民的安全。”
  
  最后,刘西元盯着那些嚷着要求突围的人高声而严厉地说:“同志们,共产党员们!挺起胸脯来,等打垮了敌人的包围,黄昏以后咱们再突围。”
  这时,一营已按命令抢占了陆房正西的肥柱山。张仁初随即命令特务连和侦察连分别去抢占南面的牙山与磨盘岭阵地。
  显然,张仁初命令一营抢占肥柱山这一步棋走对了。从山头上往下看去,陆房周围的地形确实像个铜盆一样,在纵横不到10公里的平原四周,除东面是一片起伏的丘陵地以外,其余几面都是数百米高的山岭,肥柱山是这些山岭中的主峰,高达四五百米,南北长五六里,东西宽两三里。山上悬崖峭壁,怪石嶙峋,终年不生草木,三条山腿像龙爪一样伸向北面。从山头上可以俯瞰附近的山峰、村落、公路、河流。很明显,谁抢占了这个制高点,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炮弹像擂鼓一样敲着肥柱山,山顶上弹片横飞,沙石滚滚,硝烟就像早晨的大雾一样笼罩着山头。
  乘炮火轰炸间隙,张仁初来到了一营指挥所。一营指挥所设在一个断崖下面的低洼部。
  一营教导员王六生正在向张仁初汇报情况时,营长钟炳财也从二连阵地上回来了,各连的反映是一致的:战士们的情绪很高,决心守到天黑,不让敌人前进一步。但是有个别同志不注意隐蔽,被敌人炮弹炸伤了。
  张仁初和营里的干部研究以后,立即召集了一营各连干部开会。张仁初说:各连要加强纵深配备,组织火力小组在侧翼袭击敌人;在战斗间隙里,要发动战士研究敌人的战术,总结经验,接受教训;在敌人炮火袭击时,要分散隐蔽好;敌人步兵进攻时,一定要等他们进到火力圈内再一齐猛射;注意自我保护,保存实力,不准贪图缴获,以免被杀伤。
  最后,张仁初又一次强调:“肥柱山是陆房地区的制高点,是敌人拼命争夺的目标,它在我们手里,敌人就进不了陆房。”
  张仁初在一营坐镇指挥,把肥柱山守住了。日军进行了8次大的集团冲锋,都没有攻下肥柱山。张仁初又对一营布置了突围的准备工作以后,才下山返回团指挥所。
  黄昏前,团指挥所里一片紧张忙碌。张仁初和刘西元着手研究布置突围的每一项工作:命令一营在天黑以后派小股部队用火力袭击去迷惑敌人;命令四连派兵力警戒常庄和油山庄两侧;命令各连打扫战场,把牺牲的同志背下山来埋葬,把易响的东西包扎好。并宣布突围纪律,规定夜间联络记号。特别号召部队,把能带走的东西带上,骡马、辎重、行军锅都不要丢了。
  刘西元说:“敌人想把我们全部消灭,我们偏偏连一个子弹头都不留给它。”
  激烈的炮声逐渐停息下来了,一营打退了日军的第九次也是最后一次冲锋,山谷里已经暮色苍茫。山下的日军正退缩在一起,燃烧着一堆堆篝火。四面响着零落的枪声,偶尔有一两声冷炮在山坡上炸响。
  这时,六八六团的指战员在张仁初和刘西元指挥下,开始准备撤离阵地。按照命令,大家悄悄地向指定地点集结。参谋们逐个检查每个班排的装束和武器。机关人员插在战斗部队的中间,非战斗人员抬着伤员。炊事员用布条和草团包住了锅碗瓢勺。
  张仁初特地叫一名战士出列,转了一圈,跳了几下,身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出发!”张仁初一声令下,部队开始悄悄地向西南方向突围。
  跳出日军的包围圈后,张仁初激动地通过电台电告一一五师政委罗荣桓:“我们已经胜利突围!”
  
  战役间隙会记者
  
  1939年,抗战进入艰苦阶段。6月,日伪军紧急集结进行大规模“扫荡”。在极其艰苦的战争环境中,“鲁南民众抗日自卫军”第一支队司令董尧卿率部南渡运河,被困于日伪顽匪包围之中。此时,原自卫军副司令孔昭同为与几股土顽抗衡,谋求立足鲁南抗战,召董尧卿相助。董尧卿出于权宜之计,假借名义,本着独立自主的原则与孔昭同合作,以保存抗战力量,被编为孔昭同第六师二旅,董尧卿任二旅旅长。1939年9月,六八六团与董尧卿旅长的“孔六师第二旅”合编为八路军一一五师鲁南支队,张仁初任支队长,董尧卿任副支队长。1940年10月,鲁南支队与独立支队第一团、苏鲁支队合编为八路军一一五师教导第二旅,张仁初任副旅长,旅长是曾国华,政委是符竹庭。
  1945年8月,日本无条件投降,张仁初调任滨海军区参谋长兼警备第十旅旅长,第十旅政委是刘伟。滨海军区司令员是陈士榘,政委是唐亮。1946年初,张仁初又被调至鲁中军区任参谋长,鲁中军区司令员是王建安,政委是向明。1947年1月,鲁中军区奉命改编为华东野战军第八纵队,张仁初继续任参谋长,王建安和向明分别继续任司令员和政委。1948年3月,张仁初协助王建安和向明参加攻打洛阳。洛阳战役后,王建安和向明双双奉命上调任职,参谋长张仁初接任八纵司令员,政治部主任王一平接任八纵政委。1948年6月,张仁初和王一平指挥八纵,和第三纵队一起,攻克河南省会开封,成了解放战争以来人民解放军占领的第一座省会城市。继开封战役之后,张仁初和王一平率八纵与兄弟部队一道,参加了济南、淮海战役。1949年2月,八纵按中央军委命令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六军,张仁初任军长,王一平任政委。
  成了第二十六军首任军长的张仁初,率第二十六军横扫长江北岸残敌,于1949年4月22日晚,分别从扬中,邗江的驷马、王圩渡江,占领江中通心港,再西渡夹江,占领长江南岸大路镇、埤城镇、前沙墩、招庆寺等地区。至此,第二十六军胜利完成渡江任务。4月24日,第二十六军在张仁初指挥下,奉命发起追击,并与兄弟部队一道,于5月25日,一举解放了上海。上海解放后,第二十六军执行上海警戒任务。5月27日下午,张仁初会见新华社分社副社长、战地记者刘庆泗,引出了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这次上海战役,咱二十六军发了大财,俘敌4万多,缴获重机枪1000多挺,火炮100多门,坦克、汽车200多辆。”张仁初带着刘庆泗乘坐刚刚缴获的美式中吉普,在向军部驻地江湾镇驶去的路上,兴奋地对刘庆泗介绍说。
  刘庆泗采访张仁初前已从第二十六军作战科科长刁岫生那里了解到,就在上海解放前的5月24日,战斗呈胶着状态时,张仁初向第十兵团司令员叶飞表态:“今天再不拿下塘桥,我拿人头去见你!”如今,塘桥已克,上海解放,几天过去了,但细心的刘庆泗发现张仁初还是面带倦容,两眼布满血丝。刘庆泗心疼地对张仁初说:“军长,我们还是到江湾再谈吧!”
  张仁初声如洪钟般地说:“没事,接着谈。到军部时,争取谈完。”
  一路上,张仁初除谈了上海解放的过程,还谈了自己率部攻打天险腊子口、鲁南陆房突围等战斗。
  中吉普到了江湾镇,下车后,张仁初问:“你学过军事吗?”
  刘庆泗说:“学过!我是部队出身的!”
  “卧倒!”张仁初见刘庆泗说是部队出身的,立即喊了一个口令。
  刘庆泗也不知道张仁初是在考自己,听到口令,感到可能有危险,就习惯性地迅速匍匐在地。
  张仁初又喊:“起立!”
  刘庆泗一跃而起,这才知道张仁初是在考自己。
  张仁初说:“你还算够格,不懂军事那是要吃大亏的。1944年秋天,我带部队打莒县县城的日伪军,山东军区派来曹秉衡等三名记者随我采访,结果被敌人的炮弹击中牺牲了。如果他们卧倒的速度快一点,或许会好一些!”
  
  入朝作战
  
  1950年10月8日,解放军第二十六军奉命改编为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二十六军,张仁初任军长,李耀文任政委,由上海紧急到山东滕县集结。11月5日,张仁初和李耀文率第二十六军奉命进至辽宁抚顺地区。11月16日,第二十六军开赴吉林临江。11月19日夜,第二十六军在张仁初和李耀文率领下,从冰封的鸭绿江上挺进朝鲜。11月25日,张仁初率第二十六军急速南下,兼程六昼夜,进至袂物里、西德里、长津湖地区,与兄弟部队一道,进行了朝鲜战场上的第二次战役。第二十六军歼灭了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2000余人,缴获军用物资一批。在入朝首战中,张仁初体验到了“两条腿”追不上“四个轮子”的滋味,嘴里狠狠地骂道:“美国鬼子,你躲了初一,跑不过十五,咱们走着瞧!”
  
  1950年12月31日,志愿军发起了第三次战役,志愿军全线推进到北纬37°线。1951年1月25日,“联合国军”发起全线反攻,志愿军随即进行了第四次战役。2月7日,张仁初率第二十六军连续行军,由永兴疾进至议政府、抱川、涟川地区,与美军步兵第三师、第二十五师、第二十四师第五团、空降兵第一八七团,土耳其旅,菲律宾第四营及英军第二十七旅两个营共3万多人进行了阻击作战。
  张仁初指挥第二十六军在正面40公里,纵深55公里地域内,构筑成了四道防御阵地,坚守在北纬38°线以北的葛末面、高台山一线半个月时间,至3月底,没让“联合国军”跨过“三八”线一步。4月22日,第五次战役发起,第二十六军在张仁初指挥下,反复争夺鸡雄山,给“联合国军”以重创。至6月24日,鸡雄山14次被“联合国军”占领,二十六军14次夺回阵地,直至鸡雄山两翼失守,二十六军才奉命主动撤出阵地。
  在第五次战役中,二十六军政治部《战旗报》记者曹宠,接到去马背岩采访张仁初的任务。马背岩位于五圣山与上甘岭之间的侧后,是二十六军前方指挥所,张仁初便在这里指挥作战。敌机活动频繁,曹宠躲躲藏藏,整整走了一天,到傍晚时分才到马背岩。警卫员带曹宠找到张仁初所在的地堡时,张仁初从地堡里走出来,爽朗地大笑起来,说:“好,记者同志来了!”
  当看到曹宠一身泥土,一脸灰尘,张仁初对警卫员说:“先让记者去洗个脸,找个地方安排住宿,明天一早再来见我。”
  事后,曹宠回忆说:“这是我第一次和张军长独个地面对面接触,想不到这位令敌人生畏的虎将竟是这样的平易近人,关怀部下。我听从命令,随着警卫员去寻找住处。走了几个防空洞,发现都被司令部人员和下面部队来联络的人员挤得满满的,只有一个住女同志的防空洞还有空隙,警卫员说:‘挤挤住下吧!’我说:‘哪能呀!我不住,你回去吧!我自己去找!’警卫员认真地说:‘首长吩咐的事情,我一定要办好,我们再找找吧!’最后,我们来到驻地伙房的小茅屋前,警卫员对炊事班班长说:‘你们让一个睡觉的位置出来给政治部来的记者睡,这是张军长特意关照的。’炊事班班长热情地接待了我,并对警卫员说:‘行,你回去吧!告诉军长,我们会照顾好记者的。’我就这样住下来了,从炊事班班长的言语和行动中,我感觉出了他对张军长的那种崇敬之情。”
  第二天清早,曹宠来到张仁初住的地堡,看到张仁初和参谋正在作战室里(地堡中卧室外间一个土坯台,洞壁上挂着作战地图)研究阵地编成,参谋把小旗子插在挂着的作战地图上。张仁初看到曹宠来后,便在作战地图前,给曹宠介绍敌我态势和前几次二十六军的作战全过程。
  张仁初原本坦诚豪爽,声若洪钟,再加上打了胜仗,讲解兴致特浓。曹宠被现场气氛所感动,想把张仁初的讲解动作拍下来。
  于是,曹宠请警卫员帮忙打放镁光灯,自己长时间曝光捕捉瞬间,连拍了两张。镁光灯燃烧镁粉时,把地堡搞得烟雾腾腾的,散发出一股呛人的烟味。张仁初笑着说:“小曹,你的这个装备也太落后了,打不了美国鬼子啊!”
  采访结束时,张仁初问曹宠:“打过仗没有?”
  曹宠回答:“只上过战场,没打过仗。”
  张仁初耐心地教曹宠在战场上如何对付敌炮、敌机和敌机枪射击的经验。临别时,张仁初还叫警卫员通知伙房为曹宠开个“小灶”,让他吃饱了再走。
  曹宠回到战旗报报社后,立即把二十六军的战斗事迹写出来,包括地堡里拍的底片,都向国内发了回来。因此,那一阵子,二十六军在鸡雄山上的战斗故事,成了国内的热门话题。
  1951年6月至9月,张仁初又率第二十六军浴血争夺西方山和斗流峰,完成了志愿军总部交给的战斗任务。1952年3月,二十六军奉命将防务移交给第十五军。6月,张仁初率二十六军离开朝鲜,返回祖国。
  因在长期作战过程中,11次负重伤,张仁初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病痛缠身。1954年9月,组织上安排张仁初到青岛离职休养。1955年9月,张仁初被授予中将军衔。张仁初在青岛休养期间,未能到南京军事学院学习,组织上专门派了一名文化教员帮助张仁初学习文化。1962年7月,张仁初被任命为济南军区副司令员。1969年11月4日,张仁初因病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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