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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白作为元杂剧“唱、科、白”三大要素之一,明代曲论家孟称舜认为“元曲故不可及,其宾白妙处更不可及”;清代李渔认为“有最得意之曲文,即当有最得意之宾白”。两人都重视宾白目对其有褒奖之词。而其他人并没有重视它,如徐渭、凌濛初认为“白为宾”;臧晋叔、王骥德等认为宾白“鄙俚蹈袭”,这种观念占据了主流,并一直影响到了现代。
元杂剧各版本中的宾白面貌不同。元刊本中宾白断滥不全;而明抄、明刊本中宾白则很完整,这是由元杂剧的传播——书商对剧作的修改,演员演出时的主观作用,元、明两代观众对元杂剧的熟悉程度不同等原因造成的。
元杂剧宾白通过对优语、戏剧系统内部不同样式及说唱文学的借鉴,形成了通俗易懂、诙谐滑稽的特征,既有利于叙事,又有利于增强杂剧本身的娱乐性,吸引观众。元杂剧宾白的形式产生了其它通俗文学所不具有的功能,如“带云”可辅助曲词抒情;“背云”可直接刻画人物心理,更显真实;“打背拱”增强了喜剧气氛。此外,元杂剧宾白以其自身的通俗性、娱乐性影响了明清杂剧与传奇的宾白,同时对小说有一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