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生命力问题一直是学者们关注的重要研究课题之一。国内学者从各自的学科出发,运用不同视角就小农的生命力和未来命运展开了深入研究。其中,大多数学者受西方经典小农灭亡论影响,倾向于从一般理论分析,而缺少对小农实际生产和生活情景化和过程化研究。本研究以我国城镇化高速发展为背景,在着重分析城镇化与小农生命力关系的基础上,以华北Z村小农为例,运用定性研究方法,从微观的角度较为全面地展示了小农的生产、生活等方面的真实情况。在已有文献的基础上,总结出小农的现代性定义和三大核心特征,并以此为模型检视Z村的农民是不是小农。最后通过论证,得出Z村的农民是小农这一结论。研究发现,虽然经历了城镇化和市场化的浪潮,小农还是有一定的生命力,并且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会长期存在。但是小农也面临着收入低、生产成本高等困境,只有将小农户与现代农业发展有机衔接,建立广泛的社会支持体系,才能更好地发挥小农户的活力,实现农业现代化的目标。虽然小农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将长期存在,但随着城镇化和现代化的发展,小农面临分化。就Z村的经验来看,除了一些小农仍为小农外,其中,一部分小农会向家庭农场聚集,包括家庭农场主和雇工,一部分小农会向城镇转移,实现身份的转变,成为城市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