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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黑格尔哲学当中的自我意识出发,并把自我意识确定为理性当中的“类”,也就是“绝对精神”的主体方面,同时自然界也就外化为“类”的客体存在。黑格尔哲学通过对类的界定与演绎,正是用类高扬人的主体性,将个体的类自由孕育在整体的类的自由当中,最后达到了理性中的类自由。但是费尔巴哈反对黑格尔哲学当中理性的类,把自我意识与感性存在对立起来,并以类作为本性的存在诠释人的本质,使抽象的自我意识转化为现实当中的人,从而去建构感性的类,目的是把黑格尔抽象的类回归于自然的现实当中。这样,费尔巴哈和黑格尔的旨趣是相同的:都是实现人的自由或解放,区别之处在于:费尔巴哈的目的是将个体的解放寓于感性类的解放当中,完成的是宗教领域的精神解放。而马克思正是受到了黑格尔及费尔巴哈的启示,对人性的考察依然放在了人与自然的关系上来看,马克思与他们不同的是把人定位在了物质实践的活动当中,而是把实践视为人的本真存在,这样,马克思便把知识论思维原刚转向到实践领域之内,人们通过实践来实现人们的“类解放”。并把个人的解放寓于实践的类的解放当中去,不是精神领域的解放,而是人类社会的解放。马克思的“类”解放也正是共产主义的理论前提,共产主义理论也正是对于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类”哲学的继承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