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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马晓雁说话多于读她的文字。在集中阅读《深寒》的这两天里,我一直偏执地在做着一种弥合的努力,即:弥合她平日里说话的声音和眼前文字之间的断裂。这样幼稚的阅读在方家那里一定是要招致嘲笑的,即便我在完成这种幼稚努力的过程中体会了不小的酸楚。客车车窗外是倒退的干涸的黄土,马晓雁深深皱着眉头,并用她表达自我到一定深度时才会出现的紧张和慌乱说道:“写作的我是另一个我。”我的这种弥合行为至少在作者这里可以找到依据了,于是,我有了勇气将以下的感受记录下来,与各位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