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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是在本世纪未接触J·H·法布尔的,令我惊讶的是,法布尔和法布尔精神属于上一个世纪。对于已经37岁的我来说,留下的不仅是遗憾,还有身心俱痛的感慨。如果说我的感慨缘自对世界文化没有及时有效地共享的话,那么,更多的是对我们缘何迟疑地接受一种文化观念所带来的思考。说起来,法布尔的《昆虫记》并不晦涩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