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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记录了武汉江汉路市民生活的原生态,池莉尽可能的调动更多的风俗人情资源,展现市民知“冷”知“热”而“活着”的生存哲学,体现对生存和生活的守望和质询。小说承袭了池莉一贯的叙事风格,对话、重复、时空修辞策略的选择突显了主体性的构建,修辞艺术的“狂欢”使作品在一定程度上偏离了池莉的理性思辨,小说内部出现断裂,两性关系呈现新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