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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主要探讨崇高这个美学概念在西方美学史的发展,从朗吉努斯第一次从审美角度论证崇高以来,先后有博克,康德等人,它从修辞层面成为一个内涵丰富的审美范畴,在这一过程中影响着美学文学的发展,并将继续影响下去。
【关键词】崇高概念 修辞学的崇高 崇高的心理生理基础 数学和力学的崇高
【中图分类号】I0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646(2008)07(b)-0216-02
在西方美学史上,古罗马的朗吉努斯是第一个使用崇高这个范畴的,在他的《论崇高》里,虽然他主要是从修辞学的角度,而不是作为美的一种形态来阐述。学者马新国认为,这篇文章虽然是从文章的风格角度谈起的,但它不是只谈风格,它还涉及到崇高这一美学范畴的特征和本质问题,朱光潜也认为朗吉努斯对美学的重要贡献在于把崇高作为一个审美范畴提出,这就把后来美学家博克与康德等人所说的“崇高”在同一个审美范畴内联系起来。我们这篇文章就崇高发展的历史过程来探究它的美学意义。
《论崇高》主要是从修辞学的角度来谈,作者的意图是找出崇高的定义,崇高风格的条件,崇高的组成部分……
什么是崇高,作者说“崇高是绝妙的表达”“崇高在最合适的场合会以闪电般的光芒照亮四方,霎时显示一个雄辩家的全部威力”。崇高风格有五个条件,一是掌握庄严伟大的思想的能力,二是强烈的受激动的热情,三是修辞格的妥当运用,四是运用高雅的措辞,五是文章的庄严而生动的布局。[1]他还说崇高有二大组成部分,即诗人的精神心灵或品质和他的修辞技巧。虽然本文是主要从修辞角度来写,但由于涉及到崇高风格形成必需条件,伟大思想及激情,诗人精神或心灵,这就为后来的美学文学家崇高思想在审美范畴的发展开辟了道路。
“朗吉努斯认为崇高的对象是那些伟大,恢宏的事物, 他说,‘我们所赞赏的不是小溪小涧,尽管溪涧也很明媚而且有用,而是尼罗河,多瑙河,莱茵河,尤其是海洋’”。[2]同时他又强调指出,崇高的本质在于主体—崇高来源于庄严伟大的思想和强烈激动的情感,崇高是伟大心灵的回声。他说,“作卑鄙无耻的家伙并不是大自然为我们—他所挑选出来的子女所订定的计划,决不是的,它生了我们, 把我们生在这宇宙间,犹如将我们放在某种伟大的竞赛场中, 要我们既作它的丰功伟绩的观众又作它的雄心勃勃的竞赛者;它一开始就我们灵魂中植有和中不可抗拒的对于一切伟大事物, 一切把我们更神圣的事物的渴望。因此就是整个世界作为人类思想飞翔的领域,还是不够宽广,人的心灵还常常越过整个空间的边缘。”从这段话我们可以看出,朗吉努斯认为,大自然是伟大的,它的伟大体现在它所表现的恢宏的事物如海洋,而作为他的造物,人类也是伟大的,因为“人是作为大自然挑选出来的杰出的子女,他不是那种专为个体生存的卑鄙无耻的家伙,也不是葡伏在自然面前的可怜虫,他的心胸可以包括宇宙,超出天外,他在思想上有一种与自然抗争和竞赛,努力想把握自然的要求,而这种要求正是崇高的来源。”[2]学者马新国认为,朗虽然承认大自然的伟大,但更强调人类的尊严,他所说的不平凡的伟大的事物, 实际上是二种,一种是大江不河海洋那样的数量无限的自然,一种是力量无边无际的人的思想和精神。这一思想在随后的启蒙主义时期的博克以及后来的康德那里得到了进一步发展。
启蒙主义时期,新兴的资产阶级在政治上要求推翻封建君主专制制度,艺术上反对古典主义的虚伪,《论崇高》的宣扬的雄浑壮观的美,及对自由民主的提倡符合当时时代需要,博克的崇高理论就是在這个时候诞生的。博克(Edmund Burke,1729-1797)是英国著名政治家和政论家。
博克的学说属于经验主义,他主要是从崇高感的生理和心理基础来论证这一问题,并区分了崇高与美的根源,“博克认为人的基本情欲,分为“自我保全”和“社会交往”二个方面,前者是崇高感的生理和心理基础,后者是美感的生理心理基础。”[2]、“自我保存或自我保全这一本能只在生命受到威胁的场合才活跃起来,激起他们的一定是某种苦痛或危险,他们在情绪上的表现一般是恐怖或惊惧,而这种恐怖或惊惧正是崇高感的主要心理内容。”[1]博克认为,崇高感的产生一方面是我们面临危险,另一方面这一危险与我们又有一定距离,正因为如此,崇高感的产生是由危险和苦痛而转变成愉快的。不仅如此,他还花了很多多篇幅研究客观事物本身产生崇高感与美感的性质,朱光潜觉得,这部分博克的简单化的唯物主义显得特别突出,“这部分有一个总的原则, 就是崇高感受和美感都只涉及客观事物感性方面的性质,这些性质很机械地直接地打动人类某种基本情欲,因而立即产生崇高感或是美感,理智和意志在这里都不起作用。博克看来,崇高的对象都有一个共性,即可恐怖性,“凡是可恐怖的也就是崇高的”[1]博克对崇高感作了如下的描绘:
自然界的伟大和崇高。所引起的情绪是惊惧。在尺惧这种心情中,心的一切活动都由某种程度的恐怖而停顿。这时心完全正确被对象占领住,不能同时注意到其他对象,因此不能就占领它的那个对象进行推理。所以崇高具有那样巨大的力量,不但不是由推理产生的,而且还使人来不及推理,就用它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把人卷着走。惊惧是崇高的最高度效果,次要的效果是欣羡和崇敬。[1]
因此,“依博克的分析,凡是能引起人的恐怖的东西,都是构成崇高对象的因素,如晦暗与朦胧,空虚与孤独,黑夜与沉寂,都使人感到可怕,从而形成崇高的对象。力量也能形成崇高,此外,在量的方面,如宏大体积,无止境的长度,无边无际的沙漠,浩瀚无涯的汪洋大海,一望无际的天空,往往产生无限的观念,也能给人以崇高感”[3]
“博克经验主义美学,以感性经验为基础,分析了崇高感和美感的主观客观条件,把崇高,美和人的主体情欲联系起来,从对象的客观性质和主体的生理心理要求两个方面说明崇高和美的不同这种分析具有明显的经验主义的局限,但这种分析的历史贡献又是不能抹煞的,特别是崇高对象客观特点和产生崇高感的主观心理条件的分析,把对崇高的研究向前推了一步,为康德崇高理论的建立准备了条件。”[2]
由于受到博克的影响,康德的崇高理论也是把其与美作比较提出的,总的说来,康德认为“美在于形式,与不确定的知性概念相联系,产生的是单纯的积极快感,与客体对象有直接关系;而崇高在于无形式,与不确定的理性观念相联系,产生的是由痛感转化而来的消极的快感,它和客体对象没有直接的关系,它的本质在主体心灵的理性观念。康德得出崇高不同与美的特点,美是只涉及对象的形式,不涉及对象的内容,而崇高是对象无形式却涉及主体心灵方面的内容,从美的判断到崇高的判断,是一个重要的过渡”。[2]康德还认为,美的观赏的心灵处在静观状态,而在自然界的崇高的表象中感到自己受到激动。
除此以外,康德从量开始对崇高感进行了全面深入的分析,把其分为“数学上的崇高”和“力学上的崇高”。在前者,构成崇高的是二个方面的条件,“单纯的无限大的粗糙的自然还不是崇高,只有当它引发了人的能把握无限的理性观念时,才产生崇高感,在这里主观性占据主导的地位,所以应该自然称作崇高的,不是那个对象,而是那精神情调,通过某一个的使‘反省判断力’活动起来的表象”[2]“崇高不存在于自然的事物里,而只能在我们的观念里寻找”[4]对于数学的崇高,康德还说到“崇高是,仅仅由于能够思维它,证实了一个超越任何感官尺度的心意能力”也就是说,自然界的崇高是无限大的对象,但是与人的理性观念相比,却是小的,在这里,人的掌握自然征服自然的力量就出来了,这就是数学的崇高。
力学的崇高有二方面,一是自然对象的巨大威力,二是当一个自然对象可怕,我们又不怕他,并且它对我们产生吸引力,引起我们的快感的时候,这对象才可以称作崇高。这是因为这可怕的对象在我们心中引起一种感觉,我们能够抵抗它,不受它支配,是因为其引发我们心中的另一种抵抗力,而这种抵抗力量就是人在理性方面的与自然对抗的勇气,或者说是人类的尊严感。“这也是理性的巨大力量,即使强大的自然力量,使人从生理的角度来看,不能与之对抗,不能不屈服于,但从精神的角度,人格是不能屈服的,尊严 是不能磨灭的。这人格,或人的尊严就是实践理性,就是存在于人的心中的诸道德观念”[2]因此,力学崇高的本质同样在于人的心灵。“这样,康德阳就由对大自然的崇高的说明,引出了人本身的道德情操是崇高的结论。”[2]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从崇高这作为一审美概念提出到现在的变化,朗吉努斯主要是从修辞学的角度,强调文章的雄健壮丽的风格,而博克主要是从崇高感的生理和心理基础入手,并通过大量生动例子,详细论述崇高的现象。最后康德从博克经验主义崇高说出发,得出崇高不在自然对象中而只能在人内心寻找,崇高是表现了道德情操的心意情调等。人的主体地位和自主意识等在崇高理论的所占比例越来越重,在现实生活中和艺术中还将有更大的影响和更远的发展。
参考文献
[1] 朱光潜.朱光潜美学文集.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
[2] 马新国,康德美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
[3] 杨辛.甘霖 美学原理.北京大学出版社团,1988.
[4] 康德,判断力批判上卷.商务印书馆,1987.
【关键词】崇高概念 修辞学的崇高 崇高的心理生理基础 数学和力学的崇高
【中图分类号】I0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646(2008)07(b)-0216-02
在西方美学史上,古罗马的朗吉努斯是第一个使用崇高这个范畴的,在他的《论崇高》里,虽然他主要是从修辞学的角度,而不是作为美的一种形态来阐述。学者马新国认为,这篇文章虽然是从文章的风格角度谈起的,但它不是只谈风格,它还涉及到崇高这一美学范畴的特征和本质问题,朱光潜也认为朗吉努斯对美学的重要贡献在于把崇高作为一个审美范畴提出,这就把后来美学家博克与康德等人所说的“崇高”在同一个审美范畴内联系起来。我们这篇文章就崇高发展的历史过程来探究它的美学意义。
《论崇高》主要是从修辞学的角度来谈,作者的意图是找出崇高的定义,崇高风格的条件,崇高的组成部分……
什么是崇高,作者说“崇高是绝妙的表达”“崇高在最合适的场合会以闪电般的光芒照亮四方,霎时显示一个雄辩家的全部威力”。崇高风格有五个条件,一是掌握庄严伟大的思想的能力,二是强烈的受激动的热情,三是修辞格的妥当运用,四是运用高雅的措辞,五是文章的庄严而生动的布局。[1]他还说崇高有二大组成部分,即诗人的精神心灵或品质和他的修辞技巧。虽然本文是主要从修辞角度来写,但由于涉及到崇高风格形成必需条件,伟大思想及激情,诗人精神或心灵,这就为后来的美学文学家崇高思想在审美范畴的发展开辟了道路。
“朗吉努斯认为崇高的对象是那些伟大,恢宏的事物, 他说,‘我们所赞赏的不是小溪小涧,尽管溪涧也很明媚而且有用,而是尼罗河,多瑙河,莱茵河,尤其是海洋’”。[2]同时他又强调指出,崇高的本质在于主体—崇高来源于庄严伟大的思想和强烈激动的情感,崇高是伟大心灵的回声。他说,“作卑鄙无耻的家伙并不是大自然为我们—他所挑选出来的子女所订定的计划,决不是的,它生了我们, 把我们生在这宇宙间,犹如将我们放在某种伟大的竞赛场中, 要我们既作它的丰功伟绩的观众又作它的雄心勃勃的竞赛者;它一开始就我们灵魂中植有和中不可抗拒的对于一切伟大事物, 一切把我们更神圣的事物的渴望。因此就是整个世界作为人类思想飞翔的领域,还是不够宽广,人的心灵还常常越过整个空间的边缘。”从这段话我们可以看出,朗吉努斯认为,大自然是伟大的,它的伟大体现在它所表现的恢宏的事物如海洋,而作为他的造物,人类也是伟大的,因为“人是作为大自然挑选出来的杰出的子女,他不是那种专为个体生存的卑鄙无耻的家伙,也不是葡伏在自然面前的可怜虫,他的心胸可以包括宇宙,超出天外,他在思想上有一种与自然抗争和竞赛,努力想把握自然的要求,而这种要求正是崇高的来源。”[2]学者马新国认为,朗虽然承认大自然的伟大,但更强调人类的尊严,他所说的不平凡的伟大的事物, 实际上是二种,一种是大江不河海洋那样的数量无限的自然,一种是力量无边无际的人的思想和精神。这一思想在随后的启蒙主义时期的博克以及后来的康德那里得到了进一步发展。
启蒙主义时期,新兴的资产阶级在政治上要求推翻封建君主专制制度,艺术上反对古典主义的虚伪,《论崇高》的宣扬的雄浑壮观的美,及对自由民主的提倡符合当时时代需要,博克的崇高理论就是在這个时候诞生的。博克(Edmund Burke,1729-1797)是英国著名政治家和政论家。
博克的学说属于经验主义,他主要是从崇高感的生理和心理基础来论证这一问题,并区分了崇高与美的根源,“博克认为人的基本情欲,分为“自我保全”和“社会交往”二个方面,前者是崇高感的生理和心理基础,后者是美感的生理心理基础。”[2]、“自我保存或自我保全这一本能只在生命受到威胁的场合才活跃起来,激起他们的一定是某种苦痛或危险,他们在情绪上的表现一般是恐怖或惊惧,而这种恐怖或惊惧正是崇高感的主要心理内容。”[1]博克认为,崇高感的产生一方面是我们面临危险,另一方面这一危险与我们又有一定距离,正因为如此,崇高感的产生是由危险和苦痛而转变成愉快的。不仅如此,他还花了很多多篇幅研究客观事物本身产生崇高感与美感的性质,朱光潜觉得,这部分博克的简单化的唯物主义显得特别突出,“这部分有一个总的原则, 就是崇高感受和美感都只涉及客观事物感性方面的性质,这些性质很机械地直接地打动人类某种基本情欲,因而立即产生崇高感或是美感,理智和意志在这里都不起作用。博克看来,崇高的对象都有一个共性,即可恐怖性,“凡是可恐怖的也就是崇高的”[1]博克对崇高感作了如下的描绘:
自然界的伟大和崇高。所引起的情绪是惊惧。在尺惧这种心情中,心的一切活动都由某种程度的恐怖而停顿。这时心完全正确被对象占领住,不能同时注意到其他对象,因此不能就占领它的那个对象进行推理。所以崇高具有那样巨大的力量,不但不是由推理产生的,而且还使人来不及推理,就用它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把人卷着走。惊惧是崇高的最高度效果,次要的效果是欣羡和崇敬。[1]
因此,“依博克的分析,凡是能引起人的恐怖的东西,都是构成崇高对象的因素,如晦暗与朦胧,空虚与孤独,黑夜与沉寂,都使人感到可怕,从而形成崇高的对象。力量也能形成崇高,此外,在量的方面,如宏大体积,无止境的长度,无边无际的沙漠,浩瀚无涯的汪洋大海,一望无际的天空,往往产生无限的观念,也能给人以崇高感”[3]
“博克经验主义美学,以感性经验为基础,分析了崇高感和美感的主观客观条件,把崇高,美和人的主体情欲联系起来,从对象的客观性质和主体的生理心理要求两个方面说明崇高和美的不同这种分析具有明显的经验主义的局限,但这种分析的历史贡献又是不能抹煞的,特别是崇高对象客观特点和产生崇高感的主观心理条件的分析,把对崇高的研究向前推了一步,为康德崇高理论的建立准备了条件。”[2]
由于受到博克的影响,康德的崇高理论也是把其与美作比较提出的,总的说来,康德认为“美在于形式,与不确定的知性概念相联系,产生的是单纯的积极快感,与客体对象有直接关系;而崇高在于无形式,与不确定的理性观念相联系,产生的是由痛感转化而来的消极的快感,它和客体对象没有直接的关系,它的本质在主体心灵的理性观念。康德得出崇高不同与美的特点,美是只涉及对象的形式,不涉及对象的内容,而崇高是对象无形式却涉及主体心灵方面的内容,从美的判断到崇高的判断,是一个重要的过渡”。[2]康德还认为,美的观赏的心灵处在静观状态,而在自然界的崇高的表象中感到自己受到激动。
除此以外,康德从量开始对崇高感进行了全面深入的分析,把其分为“数学上的崇高”和“力学上的崇高”。在前者,构成崇高的是二个方面的条件,“单纯的无限大的粗糙的自然还不是崇高,只有当它引发了人的能把握无限的理性观念时,才产生崇高感,在这里主观性占据主导的地位,所以应该自然称作崇高的,不是那个对象,而是那精神情调,通过某一个的使‘反省判断力’活动起来的表象”[2]“崇高不存在于自然的事物里,而只能在我们的观念里寻找”[4]对于数学的崇高,康德还说到“崇高是,仅仅由于能够思维它,证实了一个超越任何感官尺度的心意能力”也就是说,自然界的崇高是无限大的对象,但是与人的理性观念相比,却是小的,在这里,人的掌握自然征服自然的力量就出来了,这就是数学的崇高。
力学的崇高有二方面,一是自然对象的巨大威力,二是当一个自然对象可怕,我们又不怕他,并且它对我们产生吸引力,引起我们的快感的时候,这对象才可以称作崇高。这是因为这可怕的对象在我们心中引起一种感觉,我们能够抵抗它,不受它支配,是因为其引发我们心中的另一种抵抗力,而这种抵抗力量就是人在理性方面的与自然对抗的勇气,或者说是人类的尊严感。“这也是理性的巨大力量,即使强大的自然力量,使人从生理的角度来看,不能与之对抗,不能不屈服于,但从精神的角度,人格是不能屈服的,尊严 是不能磨灭的。这人格,或人的尊严就是实践理性,就是存在于人的心中的诸道德观念”[2]因此,力学崇高的本质同样在于人的心灵。“这样,康德阳就由对大自然的崇高的说明,引出了人本身的道德情操是崇高的结论。”[2]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从崇高这作为一审美概念提出到现在的变化,朗吉努斯主要是从修辞学的角度,强调文章的雄健壮丽的风格,而博克主要是从崇高感的生理和心理基础入手,并通过大量生动例子,详细论述崇高的现象。最后康德从博克经验主义崇高说出发,得出崇高不在自然对象中而只能在人内心寻找,崇高是表现了道德情操的心意情调等。人的主体地位和自主意识等在崇高理论的所占比例越来越重,在现实生活中和艺术中还将有更大的影响和更远的发展。
参考文献
[1] 朱光潜.朱光潜美学文集.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
[2] 马新国,康德美学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
[3] 杨辛.甘霖 美学原理.北京大学出版社团,1988.
[4] 康德,判断力批判上卷.商务印书馆,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