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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看戏。最初被吸引是因为戏曲之“妙”——一个手势,契合无限意味;几张桌椅,能摆任意场景;一通锣鼓,打出波浪与风声.简简单单便营造丰富意象空间,处处闪烁“四两拨千斤”的智慧。可是后来却常看到“笨”,服装更华丽,舞台更精美,乐队更庞大,编曲更繁复,创作者仿佛下了大力气,观来却总差了一点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