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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以改良书面版沪语重新展现了20世纪中后期上海的风貌,从闲情调侃的对话之间愈见其典雅老道的文风,形成独树一帜的"繁花体"。金宇澄以"说书"的形式写书,又运用双线结构将碎片化的故事凌厉地整合,颇有中西交合的味道。他将上海叙事重新拨回了物欲的传统,但又不止于此,在扎实细密的描摹之下,却有一种隐隐虚空和对无意义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