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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说《围城》中,主人公方鸿渐的行迹构成了一种“在路上”的“游荡”结构,这是对经典、宏大的英雄归来叙事的解构,以此隐喻现代个人生存的渺小;“游荡”的结构,更指向了人物精神上的“游荡”之困境,指涉一种个体精神的漂浮状态,以及对精神家园的找寻姿态;《围城》中的“游荡”结构也象征着生命普遍“游荡”且“围困”的生存困境,但同时,也内在地为生命个体提供了“选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