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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四年级的小表弟中午老不睡觉,我很惊诧,居然还有不午睡的生物。他津津有味地躲在房间里看野外求生的纪录片,天天嚷着叫我陪他去后院砍青竹搭房子。 “哐当”一声,原来很久很久以前,我也不愿意午睡的。 我很奇葩,奶奶对我也没了法子,任我再困也撑着眼皮稳扎在客厅的板凳上。 表弟不爱午睡,是因为玩的时间不够。而我,似乎得追溯到奇异的锁门事件。 那是一个晴朗明媚的平常午日,奶奶去城中心采购,把我留在姑姑
我暂时只想在最美好的年龄,静静地欣赏最好的他……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高一的开学典礼上。说不上一见钟情,只是在那么多人中间,我一眼就留意到了他。当时的他,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棒球衫、运动裤,细碎的头发微长,稍稍遮住了眉毛,看起来桀骜不驯。他没有小说男主角那样帅气的外表,但就是如此猝不及防地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抹艳阳。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也与他偶遇过几次。每当那个时候,我就会故意与旁边的朋友打闹,尽量
说起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手游,必须用薛之谦的咆哮来记录整个心路历程:神经病啊,什么鬼啊! 从一个不知蓝爸爸和红爸爸的无知手游小迷妹到一个称霸段位的高冷女神(蓝爸爸:野怪,减少技能冷却时间,加速回蓝。红爸爸:野怪,攻击附带燃烧效果,伤害加强),即使是这样,我也越来越发觉坑友是分布在各个段位的。 遇到一位全服九十六的大神,他用韩信,作为迷妹果断选貂蝉,准备在每次被欺负的时候,喊着“非礼呀”,我的韩信
我仿佛又回到那年的夏天,我和小伙伴一起不顾形象躺在学校的操场上,天空很高,风很清澈,从头到脚趾都快乐。完最后一科英语,我们蜂拥到校门口等待校门开放。盛夏六月的阳光直到傍晚五点多都依然炎热,我看着即将告别的学校,晴空湛蓝,绿树成荫,是夏季该有的样子。这时班里一个女同学问我,晚上聚会穿不穿裙子。我笑了笑,心想女孩爱美的天性总是藏不住的。所有人都在讨论晚上的聚会,没有人提起与高考有关的事,考完不对答案的
也曾是鲜衣怒马的少年,枕着海子与北岛的诗句入眠,渴望远方,幻想“一朝看尽长安花”,想象在外面的世界上演着怎样精彩绝伦的故事。于是,离开学还有些日子,便和泪眼婆娑的父母告别,背上行囊,决绝地踏上了远方的火车。 可是就像钱钟书先生说的,“城内的人想进来,城外的人想出去”。大城市满目琳琅让我应接不暇,太多新事物吸引我的目光。我也曾沉迷于那繁华之中,自以为终于抵达心心念念的远方。然而,有一天,我却蓦然发
蒋一初:就读于上海戏剧学院戏文系,写文章是家常便饭。不怕吃苦,但畏惧灵感枯竭。我在走过的时间里捡拾闪闪发光的记忆,每段记忆的载体都是一躯鲜活的生命。我用他们讲故事,讲我的故事,讲他的故事,或许也是你的故事。 上了大学我第一次住集体宿舍,草莓是我们寝室最小的妹子,也是她们班综合分第一名。新生会上,草莓主动发言说自己希望从幕后专业走到台前,她之前学过播音,迫于身高没有考上主持系。第一次见面,我不喜欢
一 4月14号,篮球巨星科比宣布退役,在洛杉矶主场的最后一场比赛,引得他的一大群忠实粉丝纷纷洒泪,都不用看新闻,朋友圈和空间简直就是现场直播。 这其中,小俊更是激动地每隔五分钟给我发即时消息:科比那招绝杀简直帅爆了有没有!挡篮板好厉害!我科简直是逆天的存在啊! 我对篮球真的绝对无感,甚至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这么喜欢看一群人为了一个球儿抢来抢去。 小俊那边隔了很久没回话,半天才扔过来一句:苏打
我仿佛做了个很长的梦。 昏黄的灯光,暗旧的矮桌,桌上摆着两三个碟子,看不清里面盛的是什么菜。桌旁坐着两个老人家,老爷爷不时端起酒杯,啜一口满足地咂着嘴。老奶奶转头说:“我给君君打个蛋花汤吧?” 君君?宋君。我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对老夫妇是我的爷爷奶奶。 7岁那年,我成了万千留守儿童中的一名。 我上学的第一天,爷爷一路送我到学校,看着我乖巧地把书从白雪公主书包里掏出来摆在桌子上,他才跟我摆摆
都说宿舍是个相爱相杀的小江湖,但是三个热爱自由的射手座,一个霸气外露的狮子座再加一个事儿妈样的处女座,那就真是分分钟从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切换到鸡飞狗跳的小战场啊! 我们宿舍分别是:射手座素、射手座虹、射手座琴、狮子座海和处女座的我。 舍长狮子座海霸气侧漏的名声由来已久,妹子长得娇小玲珑,人前安静可爱,爆发起来却把人惊得目瞪口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大家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开卧谈会,不知是谁提
[一] 周民昊是我见过最有才的一个男生。写一手漂亮的楷体字,擅长用古文写诗,喜欢唱beyond的歌,是个绝对感性却理科成绩超强的矛盾综合体。 他坐在我的前面。我常常可以看到他夹在课本之间的小说,他上课从来没有认真听过课,但是每次老师提问,他却又可以回答得完美无瑕。 周民昊有个习惯,转笔!只要在没有写字的任何情况下,他的右手永远在转笔。我统计过他一个月至少转坏15支笔,其中有10支圆珠笔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