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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4岁时被父母送回老家由爷爷奶奶抚养,8岁该上学时才被接回家来。回来时我早巳不记得自己的家人。那一天,我的世界忽然出现了父亲——那个用自行车从车站载我回家的男人;母亲—那个从家属队急忙赶回家,欢喜地扑到我身前端详我的女人;小弟——那个见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在窗台上扭来扭去不肯下来吃饭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