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花绽后夏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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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柿花初开,将白云的脚步勾了一下,阳光不由得一阵咳嗽。我静静看花时,突然发现,柿花的脸儿竟娇艳得一片绯红。其实,柿花只是黄白带点儿紫,因为阳光照射充足,小盅似的花型中盛满了夏的绯红。
  柿花四瓣儿,温润,肉乎,像一盏盏小型玉饰,耐读,类似薛宝钗的性格,从容不迫,大方得体,不似桃花、梨花那般娇俏诱人。这样的风致外形,耐力了得,交会又很富热情,足以领会初夏的云、光对它的滋养了。
  “柿花朵朵初开眼,串串新黄树相牵。”串串新黄,多像熟睡的孩子,却激活了我对夏的一切遐想:柿花像古诗一般耐人寻味、暗香袭人,猛然回头就意会到夏的朗润明快了。
  柿花在月下的柠檬黄情状最美,窗外的柿树上挂了一张大的蜘蛛网,像露天电影的银幕,月光停在那里,闪耀着令人感动的光,柿花自己——在这种情境下也很痴醉吧。花开在属于自己的节气里,至诚挺脱,当仁不让,真的很迷人啊。
  那年六月,寻着一坡又一坡的栀子花香爬山,淌过五石溪,内心感到无比喜悦,就如同生机盎然的夏天充满了未知的希望和喜悦。而这柿花,其实与栀子花一样,也是六月里初夏的慷慨馈赠。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柿柿如意”四字中具有的美好寓意;而柿花的温馨、美丽而醇厚,却是世人很少洞察并熟悉的。
  当柿叶、柿枝肥起来,枝叶的光泽也鼓胀鼓胀的。柿花开时,透着黄幽幽的影子,重叠了又重叠,然后轻轻笑着,还有深深浅浅的淡黄色——也跟着跳舞,真是步步生香了。说真话,特别想念老家院子西侧的两棵柿子树,尤其是柿子花开的五六月,那种景象甚至美过树上柿子挨挨挤挤的场景。
  老家的房子已卖了二十几年了,新居小路旁早几年手植的柿树也开花结果了,梦中浮现的柿花是相互叠合的,甚至有些不曾见过,不同时间、不同地点还有想象虚拟的柿花,像我的老相识,也像我的童年伙伴,都在脑海中不断流连。总念起上小学时,我特爱吃柿子,所以对柿树开花有一种期待,当柿花鹅黄鹅黄地绽开在夏天里,一朵又一朵像小灯笼一般嵌在柿叶里,既亲密又有距离。
  柿花綻放后,我喜欢每晚在树下眼巴巴地仰头看几回,等着柿花谢了,生出第一个果子,然后一个接一个地长,最后由青绿到微黄到熟红。在盛夏渐渐进入尾声后,柿子铆足了劲儿,丰盈充实,等待冬日里用嫣红——来照亮柿树,饱人食欲。
  而今,田野只是强烈地肯定着柿花的芬芳;后面,我的祝福淹没在柿花坠落、柿果成形的盛夏巨流中。我怕我的心哪,会因为快乐而变得无用。
  我还是执拗地追寻着柿花开后的足迹,在一次次的梦中,一个个多雾的早晨或者夜里,寻找夏天和柿子树,还有蜜蜂牵动过的雨缕风烟。但是,夏天已然变成绿色的海洋,藏下了小小青柿的气场,只有时光淡然不语,在这静谧的夜里,我翘首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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