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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形而上学不可避免的衰落时代,如何拯救形而上学,并为形而上学寻找新的合法性基础,是解决现代性困境的一个根本途径。后形而上学的交往理性彻底摒弃了绝对主义,主张后形而上学的基础只能是在不断流动的、暂时的“共识”之中。建设性后现代主义完全走出了对于这种“基础”的迷恋,试图建构新经典形而上学,以此克服现代性带来的两个主要难题:失乡与自然的工具化。而新宗教主张的对于人自身“神圣性”的唤起则与形而上学具有同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