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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叙事始终是困扰西方知识界的理论难题。无论是德里达式以符号游戏截断语言指涉,还是福柯式以话语结构置换文本叙事,后现代历史诗学都无法避免其所固有的表征危机与理论偏执。新历史主义在对历史终结论的认识论批判中提倡从传统社会史到泛文化史研究的方法论转向,使历史诗学在文化研究的关照下突破文本主义牢笼而实现文化与文本的形式对话和阐释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