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举行“从延安到北安”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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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20日至24日,“从延安到北安”全国作家采风暨第12届海内外华语文学创作笔会在黑龙江省北安市举行。
  北安市位于古老的北大荒腹地,是中国东北抗联斗争史的重要活动地之一,赵尚志、赵光、陈云、李富春、彭真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曾经在这里战斗过,工作过。特别是1945年11月15日,黨中央派出了195人的延安干部团,急行72天、8000里到达北安,创建了老黑龙江省根据地,率先成立了省委、省政府,迎来了新中国的第一缕曙光,成为东北地区的“红色之都”。
  王巨才、王必胜、蒋建伟、阿成、裔兆宏等作家,北安市委书记黄士伟参加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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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很多可爱的东西  我看到了很多可爱的东西  比如猫  比如蛇  比如土豆  比如兔子  比如猴子  比如从天上垂下的一根线  比如一对上山采茶的老夫妻  比如海蛏子螃蟹带鱼八爪鱼象拔蚌  他们很早就开始满山爬了  他们变成了会爬的石头  他们比我们聪明  每个人都知道爬到山顶上  才可以看见大海  我在山腰处的一棵松树侧立  观察他们脸上的表情,脚步声,喘息声  想象他们应该是我熟悉的哪个
一   2017年的9月下旬,地处沂蒙山脉与淮海平原之交的江苏睢宁,已是霜重雾浓,深秋的萧瑟渐渐逼近。   9月27日的下午一点三十分左右,江苏睢宁县西关的石老太太忙着下地干活儿。当她刚步入田间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婴儿“哇哇”的啼哭声。这婴儿哭声,悲怆急促,令人揪心,石老太太急忙循声而去。   结果,在一处辣椒地里,她发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男婴。他出生不久,赤身裸体,弱小的身体,还粘连着脐带
木里,原始的惊世美丽  木里,笼罩在夕阳放射的余晖里。  站在巍峨的横断山脉中断的深处,面对一片高高的山崖,望着蓝天上的白云、山峦重叠的大地、涓涓环绕的河流、简陋的山地民居,还有寺庙周边的喇嘛,恍如隔世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个未被现代文明浸染的地方,一切都是那样的干净、淳朴。  远山淡淡的蓝,贴在天边。这片土地弥漫着原始的韵味,还有粗犷而浓郁的藏族风情。虔诚的力量在时空里徜徉,处处能感受到木里的活力。
柏林是一个让人很容易爱上的城市,冷峻又温柔、克制而自由。  没来柏林之前,柏林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和东、西德国分裂、啤酒、香肠,连接在一起的符号,而今天,却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柏林是一座現代与古老交织的城市,这里有看不完的新兴景观,也有数不尽的历史古迹;有超越时代的新建筑,也有富丽堂皇的老宫殿;有时尚潮流的新锐商铺,也有怀旧的二手市场;有典雅高贵的音乐会,也有放纵不羁的夜生活。来过一次,你就会无法自
猫  是的,着实难以忘记。它蜷曲在那里,恬然入睡,平静如水。有关这只小花猫,金申如此陈叙:“无意中翻出中学时代的速写,酣睡的小花猫,时间是1965年的秋天,我初中二年级,小花猫大约二三岁了。它是亲戚送来的,刚出生一个多月,是个黑白相间的小绒团,我捧着它,嚼碎了窝头、米饭喂它,几个月后它已长成一个长鬓卷尾的小狮子了……”  接下来,人和猫就交汇成一幅寻常人家的风情画:放学了,小花猫飞快跑过来围着撒欢
大雨从青红相间的砖瓦问倾泻而下,像要把闷得发白的初夏浸透。  窗外,大簇大簇不知名的红花杂草环绕着两块太湖石——石头倒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无非是从不同的角度看上去像不同的动物罢了。相较于山间,这倒也是个宁静的好归宿。太静了,只有无休止的雨声及电台播音员的絮语。这里离老街仅几步之遥。老街老了,老得有味道了,商业的烟火气便遽然而生了。只有到了夜间,红灯笼下依稀走过几个身影,青石板上蹿出一条野狗,才恢复了
在我家,兄弟姐妹众多,父母在年轻时吃了很多的苦,直到姐姐哥哥们逐渐成家,我也结婚生子后,爸爸妈妈好像才消停了下来,不再为孩子们奔波操劳。作为子女,好像我们能做的,也就是周末时回家看看,吃吃饭,聊聊天,其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对我来说,由于大学在外地,养成了一种非常独立的性格,喜欢四处去旅游,去看看异地的风景,所以,在我有了些能力后,就喜欢带着父母四处去看看,补上他们年轻时的遗憾。我知道,每次带着他
上次来福鼎是2010年,只记得当年去福鼎的线路:北京乘火车到福州,福州乘动车到福鼎和当时连绵的秋雨。但也许因为模糊的记忆,所有的风景对我来说都仿若初见。  福鼎境内最有名气的景区是太姥山。一直以为太姥山与天姥山有点牵连,我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太姥山是天姥山的余脉。临来之前特意把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又读了几遍,结果是完全用不着。太姥山用自身的魅力告诉世人:“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古人称武夷山
一  黎明前的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融在一起,洒在窗台上。红梅娘起床准备做早饭时,却意外地发现女儿床上空荡荡地,不见了女儿的踪影。她惊慌失色地急忙喊儿子红刚,说红梅不见了,是不是出事了?  睡眼惺忪的红刚听此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脱口而出,说是不是和周天柱那小子混在一起了?想挨揍呢。瞬间他禁不住怒火燃烧,如果妹妹和周天柱私奔了,就坏了他的好事。因为家人准备拿妹妹给他换媳妇呢,他有自知之明,不这么办他这
苍江的年纪如它的名字一样苍老,不晓得它从什么时候就在这里汩汩地流淌。江阔百米,流沙两侧。沙细,沙白,沙软,赤脚踩上去温润有痕。   他很多次梦到自己在沙滩上行走,嬉戏,堆着梦中的人或者家,可总被突如其来的江水抹平了。小脚浸在水里,凉。可能父亲也有过同样的梦,给他取名刘沙。可惜问不到了,父亲和母亲都在他九岁的时候去了,埋在江北的山坡上,土坟上的草不知何时青了又黄,黄了又青。   六岁的记忆开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