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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的印象里,与万夫已是相识很久的朋友了。但相互间,却很少联系。最初,怕连印象都是模糊的:一个略显沉默、精致而干练的人,是不是呢?后来,就是偶尔见了面,也是匆匆,多是点个头没有话。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万夫腼腆、忠厚、实在,在一些场合里,不大往前凑的。我呢,也一定是在会上或是什么杂乱的场所……我们就这么一次次地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