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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重是现象界。在学习和研究中我们观察到大量现象，经过实践得到了许多经验，这一层次仅是为创造提供材料，当我们处于这一境界时，往往会为一些表象所迷惑和支配。如果只是停留在这一层次，就可能转变为“经验主义”，永远也不能上升为科学。经验成为思维习惯后，会与个人的惰性结合起来，形成致命的僵化思维：以为一切不过是按部就班，当遇到挑战时，仅仅机械地重复过去那些卓有成效的行为就能够解决所有新问题，最后是“积习成风、因循难振”。这时的经验不仅使自己不能进步，同时还会成为他人创新的障碍。第二重是规律界。在这一境界内，人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