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公民教育的历史经验与趋势

来源 :世界教育信息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jxc678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蒂尔曼·格雷莫(Tilmma Gnmmes),德国汉堡太学教育、心理与人文学院教授,《社会科学教育杂志》主编。作为德国知名的公民教育研究学者,格雷莫主要关注和研究奢民教育、民主与教育、欧洲教育、历史教育、全球教育、课例研究、学校商业道德及政治教育,代表作有:《德国的公民教育》《交际课程论:政治、历史、法律与经济》《非政治性的社会研究课——促进社会常识课和政治之间的关联》《学生视野下的社会》《政治教学论的实践:多视角下的教学分析》《公民课:教学记录的政治性教学评价》《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时期的一个学校争议》《政治教学中的行为取向》《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公民学》等。
  一、选择公民教育:偶然与必然
  《世界教育信息》:我们了解到,您大学毕业后曾在一个商业教育机构做助理,后来在汉堡大学从事德国公民教育的研究和教学,在该领域耕耘多年,造诣深厚,成果卓著。首先请您谈一谈自己是如何将研究重点转向公民教育的?
  格雷莫:实际上,这个转变是比较偶然的。我大学本科阶段就读于德国柏林自由大学高中文理师范专业,专业方向包括社会学、哲学概论和历史。硕士就读于德国柏林自由大学,专业为教育学。之后在柏林施特格利茨区坦伦堡高中担任实习教师,教政治。但在公立学校中,政治课不像历史课那样是核心课程,也没有很高的声誉,学校不需要太多的政治老师。最重要的是,在我原来就读的(西)柏林自由大学,很多教师和学生都是激进的左翼份子和后马克思主义者,他们一般都不想到政府部门去做公务员。因此毕业后,我最初选择到一所私立学校任教,教法律文员如何打字,尽管我自己都不怎么擅长这项技能。
  在今天的德国普通教育中,恰恰有一门课程将经济教育和政治教育结合在一起,在一些州被称为经济与政治(WirtSchaft und P0]1tlk),内容涵盖法治教育、经济和社会学。这正是我感兴趣的领域。1968年的德国学生运动使马克思主义者主张的政治经济学得到一定传播。但在今天的新自由主义时代,学校里却出现了减少经济学课程、转而教授市场经济理论的趋势。我认为这样的做法非常狭隘,在德国宪法中,德国经济体系被称为“社会市场经济”,不是“曼彻斯特资本主义”,而是工人与厨师结盟产生的所谓“莱茵资本主义”。我们应该教会学生批判地去看待当前的“金融资本主义”,并且给年轻人自己判断的机会。请记住:德国是马克思出生的地方。
  我很想知道今天生活在互联网时代的年轻人是如何通过处理现实中的经济问题,来了解有关公民或政治事件的。这就提出了有关价值观的问题,经济教育是离不开道德教育的。我和德国埃森大学的同行托马斯·瑞兹曼(Thomas Retzmann)就曾一起开设过商业和经济伦理课。其中有一个“尊重知识产权”的专题,专门讨论专利问题。我非常想在亚洲开设这个专题,看看会有什么效果,或许还可以通过跨文化的远程视频录像课,与上海的老师一起教授这门课。不同的文化背景对“创新”和“产权”等概念有不同的看法,这门课程或许会更有意思。
  二,德国公民教育的概念及特点
  《世界教育信息》:我注意到在您的谈话中,并不总是使用“公民教育”的提法,也使用“政治教育”。中国的公民教育更接近思想政治教育,而政治教育是另外一门学科。您为什么还使用“政治教育”这一提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格雷莫:这看起来非常荒诞,但不幸的是在教育科学的文献中,“政治教育”这种称法依然刻板地保留着。从历史的角度看,1945年前,德国不存在专门的“政治教育”课程,这部分内容隐含在基督教教育或历史课中。基督教教育在19世纪的学校中影响巨大,在州立学校中由牧师专门授课。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在四个同盟国的倡议之下,尤其是在美国和英国军事占领区倡导的所谓“再教育运动”之下,以政治教育(信息)为核心的、更为细化和明确的课程观念才被提出。当然,核心思想在于防止任何一种纳粹独裁思想的复辟和“大屠杀”悲剧的重演,这也正是德国教育的最终目标。从那以后,政治教育的传统一直流传至今。尤其是现在,德国还开展了一项具有广泛影响力的所谓“民主教育”的运动,它涉及到国际教育改革的根源。这项运动关注的焦点在于建立民主的学校精神,同时鼓励年轻学生参与社区活动。这项运动在幼儿园和小学就已经开始了,比如一群孩子讨论怎么摆饭桌。
  也许是翻译上的问题,人们总是分辨不清“政治教育”与“道德教育”。关于“政治教育”这个概念的翻译,我本人的看法是:在很多国家,如果将“政治”与青年人的教育联系在一起,它并不是一个积极的词语,因为它常常意味着“政治灌输”。但是在德语中,“政治的”或“政治“是一个中性词,并无感情色彩。翻译的困难在于,德语中有两个单词指代“教育”——Erziehung和B11dung。德国的政治教育强调自我教化(Bildung)在塑造价值观念和个性方面的重要性。诸如母亲教育(Erziehung)她的小孩,而学校的老师则教育(B11dung)他的学生。因此,在德国,我们倾向于用Politische Bildung,而很少使用P011tischeErziehung,后者主要用来指Erziehungsstaaten(国家政治教育),如纳粹专政教育。很不幸的是,在全球教育领域,P01itische Bildung还是被翻译成了“政治教育”。其实相对应的翻译应该是“公民教育”,是一门有关政治科学的公民学科。
  《世界教育信息》:当我在阅读德国公民教育的文献时,发现有学者用多元(diverse)和自由(Hberal)这两个词来描述德国今天的公民教育,您是否赞同?
  格雷莫:公民教育确实是一个开放性的概念。有很多民间机构都在致力于非正式的公民教育活动。不同的政党都在促进公民教育的发展,工会和行业协会也对公民教育的课程影响很大。许多非政府组织也在致力于和平教育、可持续发展教育、多元文化教育、欧洲乃至全球教育以及人权教育。德国公民教育的确具有多元性。从理论上讲,多元化的信念是必不可少的。但定性的实证研究告诉我们,那些本想讲授具有争议性、多样和开放的政治问题的老师,事实上却将其转化为封闭性的问题,或者转化为相对论式的问题,这是不妥当的。对世界各国的老师而言,这都是普遍存在的理论和现实问题。
  1945年以后,德国教育界就已达成了一种共识:一方面,公民教育是一门独立的课程,但另一方面又是一门综合性的课程。公民教育课程对校园文化和氛围产生了积极的影响,比如一个民主的学生自治会有参与学校事务决策的强制性权利。学生们也应该参加社区活动,比如,参加社区服务、协同学习、为公共事务建言等。同时,德国的公民教育又是多学科融合、与生活相关的公民教育,通过历史、政治、公民、社会科学、地理等学科实施,也在家庭、学校、社会等其他领域实施。
  《世界教育信息》:德国是有16个州的联邦国家,有 16个教育部。各州之间的公民教育有何差异?当前各州公民教育最大的差别在哪里?
  格雷莫:联邦制和州政府自治是德国宪法规定的核心规则,在文化事务上尤为如此。当然,这样的规定来源于纳粹独裁专政集权式的“国家教育”的“教训”。但一直以来,人们都在争论教育体系是否应该更加中央集权化。PISA的数据显示,德国南部各州学生智力发展要比北部的学生早一个学年。对此我深表怀疑,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就意味着巨大的社会不公。
  另一个就是德国学校系统的发展轨道问题。一个由社会民主党或生态学家组成的“绿党”执政的州,会倾向于建立具有包容性的综合学校,或者至少是一个与社区学校或健身中心融合的双轨制学校;而一个由自由保守的基督教民主党执政的州一般会固守传统,采用多层次的学校体系。
  《世界教育信息》:当谈到政治教育的时候,中国人的观念中似乎带有男性特权意识,据了解,在德国也存在类似观念。那么今天德国的公民(政治)教育是否会特别关注女性的感受?
  格雷莫:事实上,德国总理默克尔就是一位可以激励女性参与政治的很好的榜样人物。德国学校里设有“女生节”,为了体现性别平等,最近又设立了“男生节”。各种机构中也有“女性代表”,现在被称为“平等授权代表”。事实上,就平均水平来看,女生在学校里的表现要比男生好。在20世纪60年代,德国人关于弱势学生的固有印象是“信奉罗马天主教的金发农村女孩”,现在却变成了“信奉穆斯林教、移民过来的黑发城市男孩”。
  在小学里,我们没有足够的男老师可以成为男学生的榜样,因为教师职业变得越来越女性化,尤其是德国的小学老师,不仅收入不高,社会对这一职业的认同度也不高。因此,德国设有专门的项目来激励有天赋的男生选择小学老师这一职业,而不是去做技工或医生,但收效甚微。
  《世界教育信息》:从整个德国公民教育的情况看,您觉得德国公民教育的效果如何?
  格雷莫:当然,在教育方面永远没有满足。但是定性的研究可以向我们展示政治教育方面的一些明显的缺陷。
  最为普遍的是”教化”和“道德价值观教育”的区别问题。教化意味着向孩子灌输一种具体的观念和习惯,例如“使用原子能是有利有弊的”这类有争议的问题。就公民教育而言,通过辩论和使用不同的标准,让学生形成自己的观念是非常必要的,例如,使用原子能的代价是什么々哪些人在鼓励使用原子能?法律上有什么相关规定?等等。
  另一个普遍存在的缺陷是我们告诉学生太多的正面信息,而阻止了他由实践而习得的思想和行为的作用的发挥。当然,当我们判断“要不要使用原子能”这样的问题时,需要了解很多事实。但不幸的是,这些“事实”又都是有争议的,一个专家表示数据是正确的,而另一个专家却可能认为同一个数据是错误的。但是,一堂课只有45分钟,当学生了解了基本事实以后,这节课就要结束了,因此他们的判断、辩论以及推理的能力无法得到锻炼。
  三、目前德国公民教育研究的难点与重点
  《世界教育信息》:在您的学术生涯中,您关注的主要是东德的公民教育,并著书专门论述,为何选择东德的公民教育作为研究对象?东西德的公民教育有什么不同?您怎样看待今天东德的公民教育?公民教育研究的难点在哪里?
  格雷奠:这是一次历史的机缘巧合。绝大多数西德政治课老师都曾帮助过民主运动中的东德同事塑造西方政治体系和公民文化观念。其中,(西)德国政治教育中心的影响最大,它曾开发当时大部分的教师培训课程。
  东德和西德的公民教育既有区别又有联系。课程上存在明显区别,西德的学校不开设像马克思、列宁主义以及所谓的“科学社会主义”的相关课程。乍一看,东德政治教育与马克思和列宁言行、共产党决议、马列经典著作相一致,并非简单的诠释,非常规范。但再一看,你会发现事情远非如此。学生和老师情不自禁地开始怀疑,因为他们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找到课本上所描述的社会主义乌托邦。因此,很多学生就形成了一种所谓的“双关对话”,回答老师愿意听到的答案。这种态度必然导致道德教化体系的崩溃,但是我们又无法避免。
  对于东德的公民教育,我认为问题主要在于方法论上:人们不应该错误地仅仅通过官方文本,诸如政府课程体系或者官方的教科书等来评判教育制度,而应该从日常生活中发现规划和现实的不同之处。对于研究人员而言,要去找到原先课程的录像带,通过一些正式或非正式的途径。去找以前的学生、老师和父母聊天,研读一下他们的笔记等等,并从不同的角度对比这些材料。
  有时候,通过一个案例可以更容易地理解一个国家的教育制度。教育史上已经将东德教育标记为一种典型的“国家教育”和“参与式独裁”,众多公民参与在社会主义民主中制造了社会主义假象。“狐狸与酸葡萄”的故事可以用来借喻冷战后期的情景。有德国老师在课堂上借用“狐狸和葡萄”的故事来唤起学生的民族和爱国情感。然而仅仅列举一个案例是很困难的,你必须做出谨慎选择。这是研究难点之一。是选择从东德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认识论的内部体系进行解释,还是假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范式是不正确的,选择在其之外进行外部解释。如果你在西方国家进行宗教教育的研究,也会发现有同样的问题存在。人们对案例的解释会因为研究人员假设上帝是存在的,或者上帝是不存在的,而有很大的不同。
  《世界教育信息》:在从事教学工作乖研究工作的同时,您还担任《社会科学教育杂志》的主编,《社会科学教育杂志》近期刊登的涉及公民教育的文章主要关注和讨论公民教育哪些方面?
  格雷莫:最近的《社会科学教育杂志》关注的话题主要有可持续发展、金融危机、定性研究、社会科学的素养与学习、利用新媒介让政治教育形象化等。作为编辑,我们感到有些担忧,我们从全世界的作者那里收到的论文的研究范围越来越狭小,而且大多数是定量的实证研究。这是因为为了能够进入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我们的杂志采用双盲审制度。但是定量数据并不会“告诉”教师什么,对教师来说往往没有任何意义。
  好在教育科学领域还存在对传统教育的反思。我们知道定性的个案研究可以让我们避免重复以往的错误。因此,《社会科学教育杂志》最近设置了一个经典历史案例的栏目。有人认为,就专业知识而言,一个便于理解的案例可以比“PIsA工厂”和经合组织提供的数据有效。《社会科学教育杂志》也非常希望收到来自中国的公民教育课堂的案例。
  四、教育国际化:
  大规模教育评估的影响与国际经验
  《世界教育信息》:今天我们能到德国来和悠讨论德国的公民教育问题。得益于教育国际化潮流。德国作为欧洲的一个大国,是否也遇到公民教育国际化的问题?德国是否也有意通过公民教育培养国际公民?
  格雷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们经常以所谓“同心圆”的模式来思考问题。年轻人总是从身边的事物开始学起,然后再联系到联邦国家以及欧盟,最后我们会给他们介绍国际的和全球的视角,甚至联合国。以这种同
其他文献
摘 要:混龄教学是蒙台梭利教育特点之一,其编班方式有利于幼儿接近真实的社会生活,体验与不同年龄幼儿交往的社会经历,发展幼儿关心他人、理解他人和良好的社会适应的能力。通过访谈法,本研究选取台湾台南市一所蒙台梭利幼儿园作为个案,探讨蒙台梭利混龄教学及其运用,希冀能够借鉴台湾较为成熟的混龄教学经验,为大陆幼儿园混龄教学的实施提供参考。  关键词:台湾地区;蒙台梭利;混龄教学  意大利玛丽亚·蒙台梭利(以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可持续发展教育大会于2014年11月5-18日在日本名古屋和冈山召开(11月5-8日召开全球青少年论坛,11月10-12日召开全体会议和部长级会议,11月14-18日召开系列边会,在闭幕会议上全体通过《爱知-名古屋宣言》)。本次大会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与日本政府联合举办,是2005年启动《联合国可持续发展教育十年(2005-2014年)国际实施计划》(以下简称《十年计划》)以来,
2013年常春藤协会几次受邀与教育部、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北京四中等相关同仁交流中国教育国际化这一课题。交流讨论多了,有三点心得希望与此中同仁分享。  一、中国基础教育是否需要国际化  当初听到基础教育国际化这个提法时,我正和常春藤的另一位全球联席主席、哈佛的一些中外资深校友们一起闲谈“香蕉”(喻不懂亚裔传统的亚裔)与“鸡蛋”(喻不懂欧美体系的欧美人)的趣闻,听此提法当场有人笑。 我想原因是在质疑
据英国《卫报》2014年12月9日报道,以儿童为中心,让儿童完全在室外享受大自然新鲜空气的户外托儿所正风靡英国。这些托儿所坚持以儿童为中心,关注孩子的学习体验和自由享受,而不是像传统的小学那样关注学生的测试成绩。  蒲公英森林学校是英国的一所户外托儿所。该学校没有教室,但是有火、有一棵可以攀爬的树,一个可以做泥馅饼的水槽和一顶紫色的帐篷。这里的学生一年四季都是在户外学习和生活的,他们可以在户外生火
2015年5月25号,主题为“发掘女性科学才能,创建别样世界”的国际论坛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举行,旨在探寻缩小女性与男性在科学、技术、工程领域能力差距的策略。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博科娃指出,“发掘女性在科学方面的才能对开启科技革新和创新之门以及加强科学革命的可持续发展起着关键作用。当今世界需要更多更好的科学成果。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世界需要发掘女性科学才能。早期,缺乏受教育机会阻碍了女性在科学
2016年3月9日,欧盟委员会教文总司在其官网上发布了关于欧盟教师队伍来源多样性的研究报告。报告尤其关注移民和少数族裔背景的教师群体,调查数据显示移民和少数族裔背景的教师在整体师资队伍中的比例明显不足。研究对统计结果进行分析整理,探讨了阻碍教师多样化的种种困难与障碍,建议欧盟发布政策并采取举措,提升教师来源的多样性。  报告指出,在很多欧洲国家,尤其是芬兰、德国等北欧国家,教师的遴选和培养仅局限在
摘 要:随着终身学习理念的发展,建设终身学习体系和学习型社会成为国际社会推动教育改革的共识。其中,对学习成果的认证,特别是对非正规学习和无一定形式学习的学习成果认证成为改革的难点。本刊对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所长杨进进行了专访,深入了解终身学习、学习型社会、老年教育等概念。杨进所长详细阐述了终身学习背景下对非正规、无一定形式的学习成果进行认证的机遇和挑战,建立国家资格框架的重要性,并对应用技
摘 要:《教育2030行动框架》提出了全球教育发展的目标,即确保全纳、公平、有质量的教育,增进全民终身学习机会。教师教育作为实现如上目标的基础,在《教育2030行动框架》中占有重要篇幅。对比《教育2030行动框架》与我国教师教育的有关规划得出,我国应完善教师性别平等政策、提高教师专业化质量、落实农村教师信息化政策、促进基础教育教师国际化等建议,以推动教育发展目标的最终实现。  关键词:《教育203
摘 要:文章从成都市在政策规划、组织领导、学校推进、平台搭建、完善服务、推进治理等多项措施下取得的成果出发,介绍了成都市推进教育国际化的探索与实践,分析了成都教育在与世界对话的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和不足,旨在展现成都市教育国际化“从追赶到对话”“从资源配置向内涵发展”“从行政指令向专业引领”的转变之路。  关键词:成都教育;国际标准;教育品质;教育国际化  巴蜀大地,崇文重教。成都作为地方政府官办学校
据印度人力资源开发部官网2017年11月4日报道,印度人力资源开发部在高等教育數字计划全国会议上建议各大学顺应世界潮流,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和现有的SWAYAM平台(Study Webs of Active Learning for Young Aspiring Minds)加速知识传播。  会后,印度教育部向参与大会的各高校下发了“17-by-17”行动计划,力争2017年底前实现以下17个行动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