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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的工具性文学语言观使得这一时期的文学语言在语法上具有人工的文学语言特征。大众人工语言无意中消解了作家作为创作主体的独持声音;新文学人工语言也因容易陷入泛叙述而无法展示广袤深邃的人物心理和情绪;复合人工语言克服了以上两种弊端,但由于各种主客观原因,它仍无损早已约定俗成的、规范化了的人工文学语言大厦,妨碍“十七年”文学向更深刻的境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