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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另一个我说,我走了。 另一个我坐在书房里的打字椅上,垂着头,没有反应。我意识到,这只是我心里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哪个要离家出走的人,要事先张扬一番呢?可尽管我们是一个人的两个层面,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人能像我们这么彼此契合,但他仍然没有听到我的心理活动。可见相知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在完整的两个人之间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