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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之初的“启蒙主义的人道主义”丈学,仍未能完全逃离“极左”政治时期政治话语语境的规约,其基本言说仍然在主流意识形态所限定的话语空间之内。而同一时期的知青文学则以个性化的方式填补了这时期空洞的说教式的“控诉”模式,也为八十年代中后期“个性化”“个性主义”写作的大量涌现作了一个良好的开头,但是它的价值却不容我们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