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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学生,考试实属家常便饭。但是,无论考多少次试,成绩总是倍受瞩目。于是,铺天盖地的问题也就随之而来——“考试考得怎么样?”“多少分啊?”“排多少名?”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面对这些问题,我真的不胜其烦。又不是学校招收新生,问这么多繁琐的问题干什么?况且就算是这样,那些学校负责人也没这么多问题。虽然这是在关心晚辈的学习,但如此多的问题真的会压力很大!就像那一次串门儿,我就是在一片强笑中度过的。
1 “格子啊,妈妈暑假准备去外面打工,在家里赚不到钱来供你读书……”你絮絮叨叨地站在我房间门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正坐在房间里闷着头写着作业。 临近中考了,我听到这话之后,愣了一愣,突然有些怅惘。他几年前就欠了一屁股债跑了,而这些年,都是你抚养我,供我吃供我穿,在家累死累活还赚不到我的生活费。这些年的艰辛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隔膜,到现在我都不愿亲近你。以前总是盼望着你离开,这
徐徐步入高中校园,眼前是长街桃李,足底是落红春泥。 恰是诗家清景,正值春葩烂漫。刚迈入校园时的憧憬与畏怯犹在眼前,却恍然记起此身已经历过小高考。回望身后苍山如海,长征早已不止迈出一二步,站在墩台前静候时机也跃跃欲点燃狼烟的我们,已经算“准高三”的学生了。 不知不觉便想着一年后“簟枕邀凉,琴书换日”的时节,应该已然经历过高考的复习奋斗临场磨砺了吧?梅雨过,萍风起,愿彼时能扶摇直上九万里呀。 校
1 我的高考分数刚刚达到A大往年的录取线,按照班主任的说法,这样的分数很危险。可是填志愿的时候我就像疯了一样,第一志愿填了A大,不服从调剂。 几乎没有意外,我被退档,被分去了一个不入流的学校。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坐在书桌前,明明想思考一些什么,可是到最后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都没有。我呆滞地看着房间里的光线从明亮变得昏暗,夜晚彻底到来的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掩面大哭。 实在是不甘心,我曾
“放下你手中的书,看看窗外,那是什么?是朕的天下!是朕的江山!” 在我第一百零八次拍掉崔大手中的书,让她陪我看风景后,崔大一巴掌把我摁在了桌上。“好了小皇帝,看你的书吧,我没空陪你看你的大好河山!”“哼唧……”被崔大摁在桌子上的我无力反抗,只得从了她。要知道跟这个比汉子还汉子的妹子比武力,简直是自寻死路飞蛾扑火小胳膊扭大腿好嘛!鹏鹏不仗义地在我左边嘿嘿直笑,顺手把我课桌里的巧克力塞进了她自己的嘴
第一次听说“考试月”这三个字是在新生见面会上,学长学姐在ppt上给我们展示图书馆图片的时候,提了一下考试那个月,这个地方都是座无虚席的。你必须早点去占位,带上外套、水杯和花露水,将完整的一天虔诚地献上。 毫无经验的我也没在意,直到大学第一个学期结束了,发现自己的书还新得铮亮的时候,我跟着图书馆大军,带上外套、水杯和花露水,早早地去占位,学习一早上后,中午点个外卖又继续看书。那时候是冬天,晚上起风
好像我现在所能想到的关于童年的所有事情,都有我外婆的身影。外婆高亢嘹亮的呼唤声,外婆坐在小院里择菜的絮叨,被记忆放慢的动作,还有老家草长莺飞的春天,燥热的午后热闹的门前大水池,冬天春节里持续不断的鞭炮声……好像所有的这些,明明已经过去很多年,却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被记忆蒙上了一层暖色调,是往后每当我伤心难过时,一想到就能振奋起来的力量源泉。 在我5岁的时候,爸爸遭遇了车祸,家里乱成一团,我便是
在下课赶往食堂的路上,春光里的一切美景都是被忽视的背景图,口袋里的手机按捺不住开始躁动。我烦乱地摸出手机,并未停下匆匆的脚步。 手机屏幕闪烁着的是你。 我按下接听键,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你隔着电话也听出了我想要努力压抑的喘息。“你在忙吗?”你小心翼翼,怕触动我疲惫的神经。 “不忙不忙,刚刚稍微运动了一会儿,现在准备去食堂吃饭。” “好的,那等你到了食堂我就挂电话。”你像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
放假前,好几个小伙伴说要来编辑部看姐姐,问我行不行。我特傲娇地说,好啊好啊。放假后,他们几个在北京聚了一下,还发朋友圈气我,就像压根儿没有说过自己要来长春一样!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骗人是小狗!让洋姐从7月等到9月的小狗们,你们不多砸几篇稿子,姐就不打算原谅你们了。 编辑部刚刚开了个会 刚刚开了一个编辑部大会!除了嫣姐所有编辑都被骂了,因为只有嫣姐按时交齐了所有栏目。 唉,主编凶猛,画风凶残
有一天下班跟围姐一起走,收拾完去她辦公室看到一个长得很像电饭煲的东西,就问她是不是打算在办公室做饭,她说那是酸奶机——不能怪我,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第二天早上围姐送来一杯加了果粒的酸奶,据说酸奶机工作了一宿,真是辛苦了。纯天然无添加,围姐牌酸奶值得拥有。而且日期也说明了一切,3·15,真的酸奶,真的手工制作的。 最近编辑部流行买花。这么大一盆,希望它能活得久一点…… 春艳姐:你说我买的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