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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本刊1986年2期王乐耕先生短文译老子“大象无形”为“关于道的抽象看不见它的形状”,我不敢苟同。“大方无隅,大器免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连续四句诡辞的主词都是感性对象,方、器、象诉诸视觉,唯独音诉诸听觉。如果“象”指“抽象”,非但违反古今此字约定俗成的意思,而且引起两项弊病:首先,遗失“大”字的“终极至高无上”义,其次,凡抽象事物超离感觉器官,“任何东西的抽象看不见它的形状”已属冗词(tautology)或滥调(truism),何况至尊实体“道”的抽象呢!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