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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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代要进步,科技要发展,人类要健康,这一切都与从事科研的人们密不可分。他们奋战在科学一线,长期默默地付出着艰辛的劳动。在普通人的想象当中,科学家们做研究工作时,总是在宽敞明亮、整洁干净的实验室里,其实,这是个很大的错觉。有些科学领域的研究者们需要冒极大的风险,甚至是生命危险,还有些领域的研究人员在常人眼里简直就是糟糕透顶。美国科学协会对全世界的科研人员进行调查后,列出了以下研究领域,这都是些糟糕的,也是最不可思议的工作。
  
  寄生虫病科学家
  
  寄生虫病是一种可怕的病症。例如,有一种寄生虫是蛔虫,蛔虫卵在小肠孵化,随后转移到肺部。它们随着咳嗽进入嘴巴,然后又通过吞咽回到肠部,在这里每条蛔虫可以长到16英寸长,每条雌性蛔虫会产下数以十亿计的卵。卵通过大便排出,开始了新一轮循环。蛔虫的成虫也可从消化道排出,成一大团状,像一堆面条。寄生虫的这种图景实在是令人作呕,因此,寄生虫病学家总是幕后英雄。寄生虫病学家埃里克·奥特森说:“我们不能出示这些疾病的图片,甚至不能谈到它们。社会对这些病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实验室兽医
  
  美国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的兽医戴维·尼尔说,大多数人学习兽医学是因为他们喜欢动物,但如果从事实验室工作,就会发生一个有趣的转变,你会从一个让生病动物康复的人变成了一个让健康动物生病的人。尼尔说,他曾经给活泼可爱的幼年小猎犬做手术,给它们的心脏制造人工障碍,造成心脏病。随后他给小狗们植入起搏器,研究对于衰弱心脏哪种起搏器最有效。当研究结束后,小狗们都被实施了安乐死。
  为了服务医学,科学家们设法让从大鼠到黑猩猩在内的各种动物生病,研究它们,然后杀死它们。人们往往尽量做得仁慈一些,这些研究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我们的社会认定付出这些代价是值得的。但必须从事这些不道德工作的是尼尔这些兽医。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研究动物保护的哲学家罗林认为,大多数兽医在进行动物实验时,会受到道德矛盾感的折磨。
  
  挤压卫生巾的人
  
  如果要研究阴道感染,可以化验组织碎屑或检查尿液,或者可以从卫生巾上获取样本。维多利亚皇家妇女医院的微生物学家苏珊娜·加兰和她的研究小组发现,卫生巾是研究大规模性传播疾病的最佳对象,因为参与实验的女性更容易配合使用,并可自行操作。
  通常,研究人员会利用离心机提取需要化验的液体。但这对卫生巾而言不是最佳的样本收集方式,因为卫生巾真正的功能是吸收液体。加兰说:“最好的回收方式是亲自潜入红灯区,向那些老老少少的妓女们讨取她们刚用过的卫生巾,然后亲手进行人工挤压。”当然,她们是戴了手套的。
  
  废旧垃圾嗅测员
  
  地质学专业的迈克尔·哈克罗德整个夏天都没有在大学读书,而是进行野外水质和土壤调查,考察一片废旧垃圾堆里还存留有多少危险化学物质。但他没料到的是,加利福尼亚州贝克斯菲尔德的垃圾场在夏天的高温下味道如此难闻。数以千吨计的堆放了几十年的垃圾正在分解,流出浓缩液体。垃圾堆里有一种烧焦的、酸腐的和金属似的混杂味道,常常让人作呕。后来,从长期嗅测的这些味道中才发现,这堆垃圾里含有二恶英,这是一种强烈的致癌物。
  
  动物精液化验师
  
  类似的研究在生理学、动物学及遗传学实验室里都是普遍存在的。尽管实验员都配备有非常专业的电子仪器设备,以便用来刺激研究的对象达到正常射精。但是,最简单也是最恶心的有效方式则是化验师直接用手进行刺激。但糟糕的是,此类实验中有些还不能在动物催眠或麻醉的状态下进行,尤其是如果研究人员对付的是一些大型动物,例如大象、公牛和狮子,那麻烦就会更大了。
  
  蚊子研究人员
  
  从事疟疾传染研究的生物学家、医学家在研究蚊子时常常会付出名副其实的“血的代价”。美国科学家恩格·齐勒在巴西从事此方面的研究已经长达20年。据她介绍,在野外进行研究时,她曾经一分钟逮住(或拍死)过17只食人蚊。
  从理论上来讲,很多有关传染病的实验都可以在动物身上进行,比如令蚊子最感兴趣的动物是猪。但是由于许多国家的法律及动物保护组织都禁止或反对此类实验,所以科研人员有时就不得不拿自己“开刀”了。
  
  扁虱捕捉者
  
  从事扁虱捕捉的研究者们来到偏远的深山老林,随身带一条巨大的白色灯心绒床单,然后将床单拖在身后走,同时大声唱歌防止熊近身。他们走20米之后停下来,顾不着打蚊子,因为必须立即用镊子从床单和自己身上夹起几百只可能携带莱姆关节炎病毒的小扁虱,将它们放入瓶中。每天如此这般50次。这是耶鲁大学流行病学家德兰·菲什领导的一项研究,目的是考察美国东部患莱姆关节炎的风险。
  无论何时,菲什都派几十个学生出去“拖扁虱”。尽管他们有保护措施,但遇到的害虫每天高达几千只。尽管这里热得要死,但研究者们却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以防扁虱钻进来。有人被扁虱咬过至少20多次,每次都是几乎热得昏过去,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目标,因为莱姆病毒从未显形。
  
  骨骼清洗员
  
  动物学家和动物标本剥制师经常要与动物的骨头打交道,这就免不了要对动物骨骼上的残余血肉进行清洗。而通常清洗的方式有两种,一种就是将死尸进行蒸煮后拭血剥肉,另外一种就是将尸体拖放在户外,任凭五花八门的蛐蛐虫虫去“处理”。但无论采取哪种方式,科学家们都得忍受死尸散发出来的那熏天的臭气。
  
  气味鉴定员
  
  众所周知,化妆品、药品及食品生产厂家都有气味鉴定员。我们相信,这些人要鉴定的气味远远不止这些沁人心脾、令人骨酥肉麻的香味。除了各种食品配料、各种食品外,有时候,当他们在检测某些花露水或除臭剂的味道时,可能也难免会恶心或呕吐。特别是男人们穿用后的鞋袜与女人的内衣,嗅闻检测时会被熏得晕头转向。
  
  根茎分类者
  
  纽约大学环境学和森林学教授卢斯·扬尼说:“我们很了解地上生态系统,但对地下生态系统的认识才刚刚开始。”根系分类员要做的工作就是,带回一袋重20磅的根,倒在桌子上,根据粗细对根须进行分类,精确到半毫米。
  除了“根系生态”的工作之外,扬尼还研究根的寿命有多长,以及酸雨对根生长的影响。出于研究需要,她要根据尺寸对根进行分类。要分类的是细小的根须。她手下一名工人每天8小时都用来干这个。面对眼前的一大堆根须,他用镊子根据尺寸不同将它们分成很多小堆。他给一批根进行分类需要两个小时,但挣的钱比饭馆服务员还少。
  
  密封舱试验员
  
  这一职业尽管在各类官方文件没有任何明文规定,但这样的专家在现实中确实存在。生产并检测航天器的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就有专门从事此项活动的专家。这些设计和建造航天器的工程师和技师为了检测飞行器密封舱的密闭性、防护性及舒适性等性能,就需要密封舱试验人员模仿宇航员在轨道上的生活状态,长期或定时地在密封舱里进行亲身体验。值得注意的是,科学家们普遍认为,宇航员这一职业本身也是一种乏味、极易令人厌倦的职业。
  无论怎么说,科学工作者为人类作出的贡献永远无法估量,科学工作者所付出的牺牲和所建立的功勋,值得我们每个人钦佩和赞美。
  
  [责任编辑]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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