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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企业财权配置是企业所有权配置的核心内容,是企业治理结构所要解决的关键性问题。本文遵循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逻辑,对企业财权配置的理论前提、实现机制等问题进行了研究,提出了建立共同治理和相机治理的耦合机制,实现利益相关者共同分享企业财权的方法。
关键词:利益相关者理论;财权配置;共同治理;相机治理
1 企业财权是企业所有权的核心内容
企业财权是关于企业财务方面的一组权能。根据企业各项财权之间的内在联系,我们将企业财权分为两大类:一是财务收益权,即对企业总收入扣除折旧费、材料成本和劳务成本之后的剩余要求权;二是财务控制权,即对企业财务施加影响和监控的权利,既包括合同控制权,也包括非合同控制权。财务收益权是安排财务控制权的主要依据,而财务控制权则是实现财务收益权的重要保证(张国兆等,2004)。把企业财权分为财务收益权和财务控制权两大类,对于我们研究企业财权的安排和企业治理问题是非常重要的。
企业财权是企业所有权(包括剩余索取权和控制权)的核心内容。李心合(2001)认为,从企业所有权安排的性质看,无论是企业剩余索取权还是企业控制权,其核心内容都在财务方面,企业剩余的表现形式是财务收益,企业控制权的核心是财务控制权。这是因为企业财务活动是对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综合反映,是企业的中枢神经,是各种利益关系的焦点,所以掌握了企业财权,控制住了企业财务,就等于把住了企业命脉。所以,各国公司法和公司章程所规定的许多战略性决策和权利安排,基本上都是财务性的或者直接与企业财权分配有关。
2 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理论与企业财权配置
(1)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理论
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理论是一种与“股东利益至上”理论针锋相对的企业控制权理论,其理论基础是共同所有权理论、托管责任理论和公司社会责任理论,核心观点是把企业视为利益相关者缔结的一组契约(Jensen and Meckl ing,1976),企业的经济本质不是一个简单的物质资产集,而是一个具有综合元素的集合——不仅包括那些共同所有的关键要素、天才和创意,还包括获得这些关键要素使用权并为之进行了相应的专用性人力资本的投资者,因此企业应该被看作是一个专用性投资的“桥梁”,或者是相互专用化的资产和人员的集合。该理论认为每个利益相关者都对“企业剩余”作出贡献,都应有平等机会享有企业剩余索取权和剩余控制权,各利益相关者利益的最大化才应是公司的经营目标,这不仅公平且具有社会效率,并强调经营者为利益相关者服务。根据这一理论,现代公司治理的主要目标是要明确利益相关者的责任和权利,而不仅仅是股东的责任和权利。因为企业剩余形成的物质基础是各利益相关者投入的专用性资产,企业风险由各利益相关者共同承担,企业控制权应各利益相关者共同分享,企业发展取决于各利益相关者长期合作。
按照主流经济学的观点,作为企业的利益相关者至少应符合如下四条的标准:一是必须为企业投人专用性资产;二是必须分享企业剩余;三是必须承担企业风险;四是必须分享企业控制权。符合这四条标准的就是目前主流经济学中所关注的“真实的利益相关者”。主要有:出资者、债权人、经营者、员工、政府等。
(2)利益相关者理论与企业财权配置
利益相关者理论认为,现代企业的财务治理机制应是“资本雇佣劳动”、“劳动雇佣资本”及“利益相关者共同产权”多类型的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公司的核心价值应是利益相关者权利(投票权利、经济权利和政治权利)。因为向企业提供专用性资源的并不限于股东、供应商、贷款人、顾客,尤其是企业雇员往往都作出了特殊的投资,都面临被“敲竹杠”的风险和承担企业经营的风险。按照“风险承担者应该获得风险控制权”的逻辑,那些向企业提供了专用性投资并承担着企业经营风险的利益相关者都应该分享企业的控制权和剩余索取权(李心合,2003)。因此企业财权配置就不能只考虑股东和经理层的利益,每个利益相关者在企业财权配置中都有权享有相应的财务权利,均应对企业有财务利益要求,而且人力资本最大者应拥有最重要的财务控制权。因此,企业的财权配置就不能只考虑股东和经理层的利益,而应当涵盖所有利益相关者利益。
按照利益相关者理论,企业财权配置主要具有以下特征:
(1)财权配置的系统层次性。从系统论和企业治理的角度来看,企业财权配置实质上是一个企业财务控制的权力系统,包括企业外部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控制和企业内部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控制两个子系统,且各自系统内部分层分布。外部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控制其内容主要涉及外部利益相关者与企业经营者之间的企业所有权分配,体现在财务方面的即财权在股东、债权人、政府与企业经营者之间的分配。企业内部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控制其内容主要涉及企业决策层与执行层之间的企业所有权分配,与此相适应,财权亦应在经营者与员工之间分配,财务决策权由经营者拥有,财务执行权则主要分配给员工。
(2)财权配置的非均衡性。在利益相关者理论下,除股东享有企业财务控制权外其他利益相关者也应分配企业财权。这意味着在企业财务方面要建立共同治理机制。在现实生活中,由于企业财权安排要受到利益相关度和谈判能力等因素的影响,企业财权安排的分散对称分配并非一定是均衡的,有时可能倾斜于某一类利益相关者,有时又可能倾斜于另一类利益相关者。
(3)财权配置的状态依存性。企业所有权配置的一个主要特征就是状态依存性,即企业处于不同的经营状况对应着不同的企业所有权配置。对此,张维迎曾作过一个简明扼要的分析:“w+r
3 企业财权配置的实现机制——共同治理与相机治理的耦合机制
按照利益相关者理论,企业财权配置应实现真实的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共享财权分配的实现机制应该是共同治理和相机治理相结合的财务治理机制。
(1)共同治理机制
企业财务的共同治理机制就是通过建立一套有效的制度安排,使股东、债权人、经营者和职工等利益相关者都有平 等机会分享企业财权,即通过分享企业财务收益权来实现其产权收益;通过分享企业财务控制权来相互制衡,以保护其权益,免遭他人侵害,从而达到长期合作的目的。其内容主要包括:
共同的财务收益分享机制。即为企业投入了专用性资产的股东、债权人、经营者和员工等利益相关者都应该从企业财务收益中获得相应的报酬。为了使经营者和员工能够分享企业财务收益并承担企业风险,就必须在他们的报酬结构中设置长期风险收入这一长期激励项目。所谓长期风险收入,就是将人力资本权益化所带来的一种风险收入。它与企业未来经营业绩相联系,有助于防止经营者和员工的短期化行为,激励他们为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而做长期投入。借鉴国际经验,对经营者的长期风险收入可以采取股票期权、虚拟股票、股票增长权和业绩股份等股权激励方式;对员工的长期风险收入可以采取职工持股等股权激励方式。
共同的财务决策机制。即主要通过在企业董事会中建立共同的财务决策机制来保证各产权主体都有平等机会参与企业财务决策。其内容应该包括股东董事制度、独立董事制度、银行董事制度、员工董事制度等。
共同的财务监督机制。即主要通过在企业监事会中建立共同的财务监督机制来保证各产权主体对企业财务行为实施监督,包括股东监事制度、银行监事制度、员工监事制度等内容。
(2)相机治理机制
企业财务的相机治理机制是指在企业经营及财务出现危机时,通过建立一套有效的制度安排使受损失的产权主体能够掌握企业的财务控制权,以改变既定的利益分配格局。其依据是关注企业所有权的或有特征,通过对剩余控制权的争夺来改变既定利益格局。当企业处子特定状态时,因对剩余控制权的分享发生变化,不同的利益相关者在财权配置博弈中的权力对比发生变化,各利益主体可通过相机治理机制,确保财权在不同利益相关者之间的配置能发挥衡量监督和激励是否相容、剩余索取权和剩余控制权是否匹配的功效,并通过对管理当局进行事前、事中和事后监督,监督企业的经营状况和管理当局的经营行为,有效抑制管理当局以牺牲其他利益主体的利益为代价来追逐个人私利的道德风险行为,从而利用财权配置达到相关利益者价值最大化的目标(张栋、杨淑娥,2005)。主要表现在;
出资者的相机治理。当企业出现经营危机或经理层有侵害出资者利益行为时,对于大股东而言可通过监事会加以制止,或通过股东大会对公司管理层进行更换从而接管公司或重组公司,达到控制权的转移等相机治理措施。对于小股东而言,可以通过独立董事的制衡机制,制约公司管理层的行为,或者“用脚投票”,抛出手中的股票退出企业。
债权人的相机治理。由于债权人对银行有着特别重要的作用,其可对贷款建立事前、事中和事后监督的相机治理机制。即事前对企业资信和投资项目进行评估,签订约束性条款,消除企业逆向选择行为;事中通过会计师事务所、评估公司等中介机构进行监督,防范经营人员的道德风险行为(如把贷款投向高风险项目);事后通过破产法庭及接管市场(控制权市场)来更换管理层或进行财务和解及清算重组等监督制度。另外,还可以建立银行董事制度,在企业董事会设置兼职债权人董事等,通过财务决策权在公司内部人与银行之间的变换与转移,使银行可以以股东的身份享有企业的部分控制权,以确保债权人利益。当企业无力偿还债务时,债权人可利用破产机制申请企业破产。
员工的相机治理。当企业经营业绩下降或经营者有损害企业利益行为时,员工可采取一定的相机治理措施,如要求董事会更换经理人员;提议召开临时股东大会更换董事;提议召开临时职代会罢免经营者,必要时还可以通过工会起诉违法的经营者;以职工收购为基础的企业重组等。员工还可通过建立员工董事制度,实施员工股份制方案和员工——资本合伙制等相机治理措施。
政府的相机治理。政府可以通过提请以立法等方式对公司行为进行监督和约束,如制定各种约束公司财务和会计行为的法律法规及对违规行为惩罚的法律制度。政府也可直接参与对公司的税务检查、工商检查以及委托市场监管机构(证监会、审计部门)、中介机构对公司的行为进行监督等相机治理机制。当企业经营者违背公共财务制度时,政府要能依法给予惩罚。
关键词:利益相关者理论;财权配置;共同治理;相机治理
1 企业财权是企业所有权的核心内容
企业财权是关于企业财务方面的一组权能。根据企业各项财权之间的内在联系,我们将企业财权分为两大类:一是财务收益权,即对企业总收入扣除折旧费、材料成本和劳务成本之后的剩余要求权;二是财务控制权,即对企业财务施加影响和监控的权利,既包括合同控制权,也包括非合同控制权。财务收益权是安排财务控制权的主要依据,而财务控制权则是实现财务收益权的重要保证(张国兆等,2004)。把企业财权分为财务收益权和财务控制权两大类,对于我们研究企业财权的安排和企业治理问题是非常重要的。
企业财权是企业所有权(包括剩余索取权和控制权)的核心内容。李心合(2001)认为,从企业所有权安排的性质看,无论是企业剩余索取权还是企业控制权,其核心内容都在财务方面,企业剩余的表现形式是财务收益,企业控制权的核心是财务控制权。这是因为企业财务活动是对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综合反映,是企业的中枢神经,是各种利益关系的焦点,所以掌握了企业财权,控制住了企业财务,就等于把住了企业命脉。所以,各国公司法和公司章程所规定的许多战略性决策和权利安排,基本上都是财务性的或者直接与企业财权分配有关。
2 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理论与企业财权配置
(1)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理论
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理论是一种与“股东利益至上”理论针锋相对的企业控制权理论,其理论基础是共同所有权理论、托管责任理论和公司社会责任理论,核心观点是把企业视为利益相关者缔结的一组契约(Jensen and Meckl ing,1976),企业的经济本质不是一个简单的物质资产集,而是一个具有综合元素的集合——不仅包括那些共同所有的关键要素、天才和创意,还包括获得这些关键要素使用权并为之进行了相应的专用性人力资本的投资者,因此企业应该被看作是一个专用性投资的“桥梁”,或者是相互专用化的资产和人员的集合。该理论认为每个利益相关者都对“企业剩余”作出贡献,都应有平等机会享有企业剩余索取权和剩余控制权,各利益相关者利益的最大化才应是公司的经营目标,这不仅公平且具有社会效率,并强调经营者为利益相关者服务。根据这一理论,现代公司治理的主要目标是要明确利益相关者的责任和权利,而不仅仅是股东的责任和权利。因为企业剩余形成的物质基础是各利益相关者投入的专用性资产,企业风险由各利益相关者共同承担,企业控制权应各利益相关者共同分享,企业发展取决于各利益相关者长期合作。
按照主流经济学的观点,作为企业的利益相关者至少应符合如下四条的标准:一是必须为企业投人专用性资产;二是必须分享企业剩余;三是必须承担企业风险;四是必须分享企业控制权。符合这四条标准的就是目前主流经济学中所关注的“真实的利益相关者”。主要有:出资者、债权人、经营者、员工、政府等。
(2)利益相关者理论与企业财权配置
利益相关者理论认为,现代企业的财务治理机制应是“资本雇佣劳动”、“劳动雇佣资本”及“利益相关者共同产权”多类型的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公司的核心价值应是利益相关者权利(投票权利、经济权利和政治权利)。因为向企业提供专用性资源的并不限于股东、供应商、贷款人、顾客,尤其是企业雇员往往都作出了特殊的投资,都面临被“敲竹杠”的风险和承担企业经营的风险。按照“风险承担者应该获得风险控制权”的逻辑,那些向企业提供了专用性投资并承担着企业经营风险的利益相关者都应该分享企业的控制权和剩余索取权(李心合,2003)。因此企业财权配置就不能只考虑股东和经理层的利益,每个利益相关者在企业财权配置中都有权享有相应的财务权利,均应对企业有财务利益要求,而且人力资本最大者应拥有最重要的财务控制权。因此,企业的财权配置就不能只考虑股东和经理层的利益,而应当涵盖所有利益相关者利益。
按照利益相关者理论,企业财权配置主要具有以下特征:
(1)财权配置的系统层次性。从系统论和企业治理的角度来看,企业财权配置实质上是一个企业财务控制的权力系统,包括企业外部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控制和企业内部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控制两个子系统,且各自系统内部分层分布。外部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控制其内容主要涉及外部利益相关者与企业经营者之间的企业所有权分配,体现在财务方面的即财权在股东、债权人、政府与企业经营者之间的分配。企业内部利益相关者的财务控制其内容主要涉及企业决策层与执行层之间的企业所有权分配,与此相适应,财权亦应在经营者与员工之间分配,财务决策权由经营者拥有,财务执行权则主要分配给员工。
(2)财权配置的非均衡性。在利益相关者理论下,除股东享有企业财务控制权外其他利益相关者也应分配企业财权。这意味着在企业财务方面要建立共同治理机制。在现实生活中,由于企业财权安排要受到利益相关度和谈判能力等因素的影响,企业财权安排的分散对称分配并非一定是均衡的,有时可能倾斜于某一类利益相关者,有时又可能倾斜于另一类利益相关者。
(3)财权配置的状态依存性。企业所有权配置的一个主要特征就是状态依存性,即企业处于不同的经营状况对应着不同的企业所有权配置。对此,张维迎曾作过一个简明扼要的分析:“w+r
3 企业财权配置的实现机制——共同治理与相机治理的耦合机制
按照利益相关者理论,企业财权配置应实现真实的利益相关者共同治理、共享财权分配的实现机制应该是共同治理和相机治理相结合的财务治理机制。
(1)共同治理机制
企业财务的共同治理机制就是通过建立一套有效的制度安排,使股东、债权人、经营者和职工等利益相关者都有平 等机会分享企业财权,即通过分享企业财务收益权来实现其产权收益;通过分享企业财务控制权来相互制衡,以保护其权益,免遭他人侵害,从而达到长期合作的目的。其内容主要包括:
共同的财务收益分享机制。即为企业投入了专用性资产的股东、债权人、经营者和员工等利益相关者都应该从企业财务收益中获得相应的报酬。为了使经营者和员工能够分享企业财务收益并承担企业风险,就必须在他们的报酬结构中设置长期风险收入这一长期激励项目。所谓长期风险收入,就是将人力资本权益化所带来的一种风险收入。它与企业未来经营业绩相联系,有助于防止经营者和员工的短期化行为,激励他们为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而做长期投入。借鉴国际经验,对经营者的长期风险收入可以采取股票期权、虚拟股票、股票增长权和业绩股份等股权激励方式;对员工的长期风险收入可以采取职工持股等股权激励方式。
共同的财务决策机制。即主要通过在企业董事会中建立共同的财务决策机制来保证各产权主体都有平等机会参与企业财务决策。其内容应该包括股东董事制度、独立董事制度、银行董事制度、员工董事制度等。
共同的财务监督机制。即主要通过在企业监事会中建立共同的财务监督机制来保证各产权主体对企业财务行为实施监督,包括股东监事制度、银行监事制度、员工监事制度等内容。
(2)相机治理机制
企业财务的相机治理机制是指在企业经营及财务出现危机时,通过建立一套有效的制度安排使受损失的产权主体能够掌握企业的财务控制权,以改变既定的利益分配格局。其依据是关注企业所有权的或有特征,通过对剩余控制权的争夺来改变既定利益格局。当企业处子特定状态时,因对剩余控制权的分享发生变化,不同的利益相关者在财权配置博弈中的权力对比发生变化,各利益主体可通过相机治理机制,确保财权在不同利益相关者之间的配置能发挥衡量监督和激励是否相容、剩余索取权和剩余控制权是否匹配的功效,并通过对管理当局进行事前、事中和事后监督,监督企业的经营状况和管理当局的经营行为,有效抑制管理当局以牺牲其他利益主体的利益为代价来追逐个人私利的道德风险行为,从而利用财权配置达到相关利益者价值最大化的目标(张栋、杨淑娥,2005)。主要表现在;
出资者的相机治理。当企业出现经营危机或经理层有侵害出资者利益行为时,对于大股东而言可通过监事会加以制止,或通过股东大会对公司管理层进行更换从而接管公司或重组公司,达到控制权的转移等相机治理措施。对于小股东而言,可以通过独立董事的制衡机制,制约公司管理层的行为,或者“用脚投票”,抛出手中的股票退出企业。
债权人的相机治理。由于债权人对银行有着特别重要的作用,其可对贷款建立事前、事中和事后监督的相机治理机制。即事前对企业资信和投资项目进行评估,签订约束性条款,消除企业逆向选择行为;事中通过会计师事务所、评估公司等中介机构进行监督,防范经营人员的道德风险行为(如把贷款投向高风险项目);事后通过破产法庭及接管市场(控制权市场)来更换管理层或进行财务和解及清算重组等监督制度。另外,还可以建立银行董事制度,在企业董事会设置兼职债权人董事等,通过财务决策权在公司内部人与银行之间的变换与转移,使银行可以以股东的身份享有企业的部分控制权,以确保债权人利益。当企业无力偿还债务时,债权人可利用破产机制申请企业破产。
员工的相机治理。当企业经营业绩下降或经营者有损害企业利益行为时,员工可采取一定的相机治理措施,如要求董事会更换经理人员;提议召开临时股东大会更换董事;提议召开临时职代会罢免经营者,必要时还可以通过工会起诉违法的经营者;以职工收购为基础的企业重组等。员工还可通过建立员工董事制度,实施员工股份制方案和员工——资本合伙制等相机治理措施。
政府的相机治理。政府可以通过提请以立法等方式对公司行为进行监督和约束,如制定各种约束公司财务和会计行为的法律法规及对违规行为惩罚的法律制度。政府也可直接参与对公司的税务检查、工商检查以及委托市场监管机构(证监会、审计部门)、中介机构对公司的行为进行监督等相机治理机制。当企业经营者违背公共财务制度时,政府要能依法给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