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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权力观与阶级斗争、国家机器等宏大主题无关,他强调的是一种弥散于整个社会的,运行于普通人生活的新的权力“微观物理学”,而《盲刺客》正是这样一部权力叙事文本:小说中三代女性均丧失主体身份和话语权,其存在价值在于牺牲自我,为家族谋利益,在父权制价值观的规训下,成为无法逾越其家庭空间的“屋中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