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 要：社会学习力是一个民族走向复兴的重要所在。为个人终身学习搭建终身教育的科学体系是一个社会的应有职能。对北京市几年来“学分银行”项目研究后发现，课程模块化设计为该项目的“立交桥”设计起到了很好的基础性作用。运用数理方法重新梳理教改效果，努力挖掘其中的合理性因素，以期推而广之。
关键词：课程；模块化；学分银行
中图分类号：G726 文献标识码：A
1999年，29国欧洲教育部部长共同签署了《博洛尼亚宣言》，开始了欧洲高等教育一体化进程。在这一进程的推动下，欧洲各国为将本国教育政策调适到“欧洲学分转换体系”上，纷纷强制推行“模块教育”，掀起了一股推广模块化的热潮。
2006年，北京校企合作框架下的学分银行项目获批开展试点。该项目的课程体系由校企双方根据企业的人才培养方案和岗位需求协商设定。这不仅是为了突出校企合作的特点，也是为了课程转换的需要。
一、课程模块化相关概念
模块化教学法（ Modules of Employable Skills，简称MES） 是20世纪70年代初由国际劳工组织研究开发出来的以现场教学为主，以技能培训为核心的一种教学模式。模块是围绕特定主题开展的教学活动的组合，即一个模块是一个内容及时间上自成一体的教学单位。它由不同的教学活动组合而成。
（一）课程与课程标准
我国学者对课程的定义，有“学科”说、“进程”说、“教学内容”说。综合上述观点，我们将“学分银行”项目下的课程定义为为实现教育目的而选择的教育内容的称谓。实践中，将课程分为必修课和选修课。必修课是在规定期限内必须修习的课程，选修课是指根据个人兴趣和实际需要选择的课程。每位学员可根据岗位技能要求及个人需求制定自己的学习计划，学习相关内容获取相应学分。
课程标准是关于某一课程的课程性质、课程目标、课程内容、掌握程度、实施建议等的总和。从教学大纲层面上来看，课程标准可定义为：教学目标、教材纲要、教学的重点难点、教学时间的分配、教学设备、教学方法和教学注意事项。在学分银行教改实践中，为实现课程标准与职业资格培训课程、国家等级考试课程的对接，教学大纲对照相关标准，列明了相对应的知识和技能考核点，为学生实施学分转换和毕业时获取“双证”奠立基础。
（二）职业教育对照体系
成人高等职业教育课程是本项目进行学分转换理论研究和教改实践的依据，其课程标准是进行学分转换的参照标准。在确定课程体系各门课程标准的过程中，根据专业培养目标和岗位职业能力的要求以及国家职业资格培训课程的内容要求，使教学计划内课程中所包含的知识点、技能点与职业资格培训课程和国家等级考试课程所要求的知识点、技能点相一致；使专业的核心课程与职业资格核心能力的培训课程同质同量（近似），在课程标准层次上实现与职业资格培训课程、国家等级考试课程的主动对接。
在构建职业导向的成人高等职业教育课程标准时，项目采取了教学内容与岗位要求和职业标准相对照的原则：
二、模块化设计实例分析
燃气集团是专门从事城市管道天然气业务的国有公司，公司现有职工14663人。2009年8月—2010年8月，北京市总工会职业大学对“学分银行”项目试点企业燃气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燃气集团）的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进行了课程改革，探索确立学分转换的课程参照标准。
（一）模块化设计的总体方案
1.设计目标
建立以职业分析为先导的课程设置。调整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的课程设置，使课程设置更加贴近企业的人才发展战略，更好地为培养企业所需要的高素质技能型专门人才服务。其次，确立课程标准，为实施学分转换建立参照系。使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的课程标准能够主动对接国家职业资格标准，兼顾国民教育系列课程、国家等级考试课程、行业企业培训及技能大赛类课程等多种类型的外来课程。第三，实施选课制，使学分兑换实践能够顺利进行，缓解工学矛盾。
2.设计思路
设计的基本思路是：根据培养目标确定主要工种（岗位），根据工种（岗位）确定课程设置，根据课程设置确定培养内容，根据培养内容确定专业设计。通过对目标岗位的调研，划分职业能力模块，细分具体要求。在岗位分析的基础上，校企双方共同对课程设置进行论证。课程设置与职业能力具有对应关系，所设置课程至少可以覆盖岗位要求的主要能力。根据专业培养目标和岗位职业能力的要求以及国家职业资格标准的要求，确定各门课程的课程标准。
3.设计规程
由公司提供相关职务说明书、行业标准、规范等基础材料，由校企双方组织调研并提出分析报告。根据知识点和技能点确定每门课程的教学方式和教学时间，并依此制订教学计划，遴选教材。整合学校、企业、行业的资源，组成由教学人员、企业工程技术人员或技师（高级技师）、职业技能鉴定人员组成的课程标准编写组，编写教学大纲。
（二） 模块化设计的具体实施
1.确定岗位目标
培养燃气行业中的调压、管线和户检三个主要工种的技师，必须符合行业规定的职务描述和职务说明。职务描述包括：职务头衔，即职务的范围或种类、职务等级；劳动手段，即工人用来执行职务的具体活动的机器、工具、设备和辅助装置；工作环境，即说明工作是处在何种环境状态下完成的，如在室内外、温度、湿度，或是否需站立、久坐，是否受电磁、噪音、有害气体、传染病等影响，是否有职业病及异常精神健康状况（如焦虑）等；职务性质，即工作内容、权利关系；职务责任，即不能完成工作所需要承担的责任；考核标准，即工作数量和质量的具体标准。职务说明主要包括：职务所需要的知识、职务所需要的技能、职务所需要的行为规范以及承担职务所需要的其他条件、如身体状况、性别、身高、学历等。 2.掌握工种（岗位）情况
查阅企业三个工种的技师的职务说明书、国家或行业的有关三个工种技师的职业资格标准及考核鉴定项目、职级职系中有关技师的内容等，了解职务责任和该职务所需要的知识点和技能点。由相关岗位职工记录下每天工作的内容，全面记录工作状态，并对工作过程中经常会出现的一些关键性事件进行真实描述。通过问卷、座谈等形式了解他们对岗位的理解、特别是在知识、技能以及职业道德等方面与其他岗位的异同。
3.调整课程设置
在确定岗位目标的基础上，提出了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课程设置的调整方案。课程设置须与目标岗位的职业能力匹配。职业能力具体包括职业技能、职业知识和职业道德三个方面。课程设置应涵盖三个不同的岗位需求，学员可结合目前岗位及今后的职业生涯规划进行课程选择，但这些必须符合教育主管部门有关大专课程设置的基本要求。课程设置与国家或行业（建设部）职业标准接轨。学员毕业时既可以取得大专毕业证书，同时又具备取得与目标岗位相对应的职业资格证书的条件。
4.确立专业方案
设立与通用能力相对应的课程为公共基础课；与目标岗位所在行业应有的职业能力相对应的课程为专业基础课；与目标岗位特有的职业能力相对应的课程为专业课。实践过程中，对照国家职业标准，将一些技师培训的内容列入了课程中，如燃气输配、燃气燃烧与应用、机械制图、燃气施工与安装、管道识图等。另外增加了一些可选修的课程，如大学英语与燃气工程专业英语，计算机一级B与燃气工程计算机实务等。
三、模块化设计的数理验证
课程标准的制定解决了职业资格培训、国家等级考试等课程与学分银行项目内课程对接的渠道问题。从课程设置的最终方案和所编制的课程标准来看，虽然课程改革的最终结果还有不足之处，但其专业方案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过去学科式的课程设置，较充分地反映了教学要求与岗位需求之间的一致性（表1）。
课程模块的数理验证——课程模块化设计的过程中，根据实践需求和专家们的意见，对课程模块进行了如下设定（表2）：
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chy Process，简称AHP）由美国著名运筹学家萨蒂（T.L.Saaty）提出，目前已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下面用这一方法对模块化课程进行一致性分析。
表2中，相对于调压方向（执行层C1），测量层各测量点PI根据各方面的意见可构建下列判断矩阵（表3）：
由于上述判断矩阵中的每一列都近似地反映了权值的分配情形，故采用全部列向量的算术平均值来估计权向量Wpi.即
作为最大特征根的近似值，依以下公式可计算得出：
由此可知C I=0.005。C I称为一致性指标（Consistency Index），CI=0时矩阵一致；CI越大，矩阵的不一致性越高。查表可知：RI=1.41。
CR称为一致性比率（Consistency Ratio），CR=0.004﹤0.1，通过检验，表明模块中课程的设置是合理的。
同样运用层次分析法，对管线方向的课程模块化设计进行验证，得到CR=0.003﹤0.1，一致性通过检验；对户检方向的课程模块化设计进行验证，得到CR=0.003﹤0.1，通过检验。这些表明模块中课程设置是合理的。
四、思考与建议
校企合作框架下的学分银行建设突出了岗位功能特点，凸显了继续教育的内在本质：成人只有意识到某种知识能够帮助其解决某一问题时，才有学习的动机。只有当新的知识、技能、价值与态度在真实的生活情境中展现给成人学习者时，他们的学习才有效果。
（一）课程模块与岗位功能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现代生产效能以岗位效率的充分展开为基本依托。模块化课程是现代职业教育的课程组合形式，能够将理论知识和技能操作集合为一体，完成对某一岗位能力的定位。在市场调研的基础上，积极开发设定课程模块，辅之以职业教育的各种教学手段，能够保证人员培养的实质内涵，能够搭就人才迅速成长的阶梯。对调压、管线、户检三个模块进行设计，目的是在深入企业、充分调研的基础上，参照企业岗位需求和职工的职业规划发展，构建企业和职工“双赢”的格局。实践证明，课程设计的指向性越加明确，岗位功能的实效性才能够越加凸显。
（二）课程标准与学分转换
以行业现实的技术水平和职业标准为依据，才能建立科学的职业教育课程标准体系。学分转换依托这一体系，实现计划内与计划外之间的学分互认、折算与替换。如前所述，学员所取得的内容相近、课时量相当的技能证书、培训证书以及相关学历教育课程，可以就某一模块进行相关性分析，以实现相关教育课程向所学专业相应模块课程的转化。实践效果显示，课程标准特别是职业教育的课程标准应紧密结合行业标准，而行业标准应向国际标准看齐。甚至要高于国际标准。只有如此，才能使我国的职业教育逐步赶超国际，引领国际。
（三）模块化与信息化 信息化的推动将带来岗位的分化、转化与演化。一系列不同课程的排列与组合，实现了模块的演进与专业的推进。因此，课程模块化是一个动态的信息化的过程。岗位功能的变化需要及时对课程内容进行调整。岗位功能的变化有时是暂时的、突发的，有时则是整体结构的调整。这就要求有时仅是对部分课程内容进行完善和梳理，而有时需要对整个模块重新进行调整和设计。课程之间互为因果，存在有高度的相关性。如2010年，新课程“调压工艺学”及时开发，推动调压模块应运而生，为打造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提供了很好的铺垫。
（四）学习力与创造力
个人学习力决定了个人的成长，社会学习力决定了社会的发展，而一个民族的学习力决定了民族的富强与繁荣。为此，需要激发个人学习的内生动力；需要打造职业继续教育的平台；需要构建学习型社会。在创新驱动的社会机理下，个人理念的更替、信息资源的整合、学习习惯的养成，构成每一个生产单位创造力的生态基础。课程模块化设计契合生产力变迁节奏，满足了个人求变求新的需求，也是对教改实践的考验与推动。将学习效果置于社会的平台上进行评价，将教学的过程通过学习者的实践进行检验，职业教育的社会功能与历史使命驱使每一个教育工作者对“学习”进行“创造”。
李克强总理在2014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加快构建以就业为导向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作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重要一环，职业继续教育的作用必不可少。人是有自主的、自立的，是能够自决的。而教育的作用就是要创造一种学习者获取知识的有利环境并引导学习者与环境相互作用，让他们自己做出有意义的选择。在这一意义上，人员素质提升和市场环境变化推动了课程模块化进程。
参考文献
[1]杜惠洁，李家丽.模块化：德国职业教育的改革与争论[J].教育发展研究，2009，（11）.
[2]刘建中.应用型本科高校课程模块化研究[J].合肥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4）.
[3]田山俊，杨桂梅.成人学习者学习特征及其教育价值[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1，（6）.
[4]顾明远.教育大词典[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
[5]北京市总工会职工大学课题组.校企合作学分银行计划——学分转换体系理论与实践研究[M].北京：2011，（5）.
关键词：课程；模块化；学分银行
中图分类号：G726 文献标识码：A
1999年，29国欧洲教育部部长共同签署了《博洛尼亚宣言》，开始了欧洲高等教育一体化进程。在这一进程的推动下，欧洲各国为将本国教育政策调适到“欧洲学分转换体系”上，纷纷强制推行“模块教育”，掀起了一股推广模块化的热潮。
2006年，北京校企合作框架下的学分银行项目获批开展试点。该项目的课程体系由校企双方根据企业的人才培养方案和岗位需求协商设定。这不仅是为了突出校企合作的特点，也是为了课程转换的需要。
一、课程模块化相关概念
模块化教学法（ Modules of Employable Skills，简称MES） 是20世纪70年代初由国际劳工组织研究开发出来的以现场教学为主，以技能培训为核心的一种教学模式。模块是围绕特定主题开展的教学活动的组合，即一个模块是一个内容及时间上自成一体的教学单位。它由不同的教学活动组合而成。
（一）课程与课程标准
我国学者对课程的定义，有“学科”说、“进程”说、“教学内容”说。综合上述观点，我们将“学分银行”项目下的课程定义为为实现教育目的而选择的教育内容的称谓。实践中，将课程分为必修课和选修课。必修课是在规定期限内必须修习的课程，选修课是指根据个人兴趣和实际需要选择的课程。每位学员可根据岗位技能要求及个人需求制定自己的学习计划，学习相关内容获取相应学分。
课程标准是关于某一课程的课程性质、课程目标、课程内容、掌握程度、实施建议等的总和。从教学大纲层面上来看，课程标准可定义为：教学目标、教材纲要、教学的重点难点、教学时间的分配、教学设备、教学方法和教学注意事项。在学分银行教改实践中，为实现课程标准与职业资格培训课程、国家等级考试课程的对接，教学大纲对照相关标准，列明了相对应的知识和技能考核点，为学生实施学分转换和毕业时获取“双证”奠立基础。
（二）职业教育对照体系
成人高等职业教育课程是本项目进行学分转换理论研究和教改实践的依据，其课程标准是进行学分转换的参照标准。在确定课程体系各门课程标准的过程中，根据专业培养目标和岗位职业能力的要求以及国家职业资格培训课程的内容要求，使教学计划内课程中所包含的知识点、技能点与职业资格培训课程和国家等级考试课程所要求的知识点、技能点相一致；使专业的核心课程与职业资格核心能力的培训课程同质同量（近似），在课程标准层次上实现与职业资格培训课程、国家等级考试课程的主动对接。
在构建职业导向的成人高等职业教育课程标准时，项目采取了教学内容与岗位要求和职业标准相对照的原则：
二、模块化设计实例分析
燃气集团是专门从事城市管道天然气业务的国有公司，公司现有职工14663人。2009年8月—2010年8月，北京市总工会职业大学对“学分银行”项目试点企业燃气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燃气集团）的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进行了课程改革，探索确立学分转换的课程参照标准。
（一）模块化设计的总体方案
1.设计目标
建立以职业分析为先导的课程设置。调整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的课程设置，使课程设置更加贴近企业的人才发展战略，更好地为培养企业所需要的高素质技能型专门人才服务。其次，确立课程标准，为实施学分转换建立参照系。使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的课程标准能够主动对接国家职业资格标准，兼顾国民教育系列课程、国家等级考试课程、行业企业培训及技能大赛类课程等多种类型的外来课程。第三，实施选课制，使学分兑换实践能够顺利进行，缓解工学矛盾。
2.设计思路
设计的基本思路是：根据培养目标确定主要工种（岗位），根据工种（岗位）确定课程设置，根据课程设置确定培养内容，根据培养内容确定专业设计。通过对目标岗位的调研，划分职业能力模块，细分具体要求。在岗位分析的基础上，校企双方共同对课程设置进行论证。课程设置与职业能力具有对应关系，所设置课程至少可以覆盖岗位要求的主要能力。根据专业培养目标和岗位职业能力的要求以及国家职业资格标准的要求，确定各门课程的课程标准。
3.设计规程
由公司提供相关职务说明书、行业标准、规范等基础材料，由校企双方组织调研并提出分析报告。根据知识点和技能点确定每门课程的教学方式和教学时间，并依此制订教学计划，遴选教材。整合学校、企业、行业的资源，组成由教学人员、企业工程技术人员或技师（高级技师）、职业技能鉴定人员组成的课程标准编写组，编写教学大纲。
（二） 模块化设计的具体实施
1.确定岗位目标
培养燃气行业中的调压、管线和户检三个主要工种的技师，必须符合行业规定的职务描述和职务说明。职务描述包括：职务头衔，即职务的范围或种类、职务等级；劳动手段，即工人用来执行职务的具体活动的机器、工具、设备和辅助装置；工作环境，即说明工作是处在何种环境状态下完成的，如在室内外、温度、湿度，或是否需站立、久坐，是否受电磁、噪音、有害气体、传染病等影响，是否有职业病及异常精神健康状况（如焦虑）等；职务性质，即工作内容、权利关系；职务责任，即不能完成工作所需要承担的责任；考核标准，即工作数量和质量的具体标准。职务说明主要包括：职务所需要的知识、职务所需要的技能、职务所需要的行为规范以及承担职务所需要的其他条件、如身体状况、性别、身高、学历等。 2.掌握工种（岗位）情况
查阅企业三个工种的技师的职务说明书、国家或行业的有关三个工种技师的职业资格标准及考核鉴定项目、职级职系中有关技师的内容等，了解职务责任和该职务所需要的知识点和技能点。由相关岗位职工记录下每天工作的内容，全面记录工作状态，并对工作过程中经常会出现的一些关键性事件进行真实描述。通过问卷、座谈等形式了解他们对岗位的理解、特别是在知识、技能以及职业道德等方面与其他岗位的异同。
3.调整课程设置
在确定岗位目标的基础上，提出了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课程设置的调整方案。课程设置须与目标岗位的职业能力匹配。职业能力具体包括职业技能、职业知识和职业道德三个方面。课程设置应涵盖三个不同的岗位需求，学员可结合目前岗位及今后的职业生涯规划进行课程选择，但这些必须符合教育主管部门有关大专课程设置的基本要求。课程设置与国家或行业（建设部）职业标准接轨。学员毕业时既可以取得大专毕业证书，同时又具备取得与目标岗位相对应的职业资格证书的条件。
4.确立专业方案
设立与通用能力相对应的课程为公共基础课；与目标岗位所在行业应有的职业能力相对应的课程为专业基础课；与目标岗位特有的职业能力相对应的课程为专业课。实践过程中，对照国家职业标准，将一些技师培训的内容列入了课程中，如燃气输配、燃气燃烧与应用、机械制图、燃气施工与安装、管道识图等。另外增加了一些可选修的课程，如大学英语与燃气工程专业英语，计算机一级B与燃气工程计算机实务等。
三、模块化设计的数理验证
课程标准的制定解决了职业资格培训、国家等级考试等课程与学分银行项目内课程对接的渠道问题。从课程设置的最终方案和所编制的课程标准来看，虽然课程改革的最终结果还有不足之处，但其专业方案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过去学科式的课程设置，较充分地反映了教学要求与岗位需求之间的一致性（表1）。
课程模块的数理验证——课程模块化设计的过程中，根据实践需求和专家们的意见，对课程模块进行了如下设定（表2）：
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chy Process，简称AHP）由美国著名运筹学家萨蒂（T.L.Saaty）提出，目前已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下面用这一方法对模块化课程进行一致性分析。
表2中，相对于调压方向（执行层C1），测量层各测量点PI根据各方面的意见可构建下列判断矩阵（表3）：
由于上述判断矩阵中的每一列都近似地反映了权值的分配情形，故采用全部列向量的算术平均值来估计权向量Wpi.即
作为最大特征根的近似值，依以下公式可计算得出：
由此可知C I=0.005。C I称为一致性指标（Consistency Index），CI=0时矩阵一致；CI越大，矩阵的不一致性越高。查表可知：RI=1.41。
CR称为一致性比率（Consistency Ratio），CR=0.004﹤0.1，通过检验，表明模块中课程的设置是合理的。
同样运用层次分析法，对管线方向的课程模块化设计进行验证，得到CR=0.003﹤0.1，一致性通过检验；对户检方向的课程模块化设计进行验证，得到CR=0.003﹤0.1，通过检验。这些表明模块中课程设置是合理的。
四、思考与建议
校企合作框架下的学分银行建设突出了岗位功能特点，凸显了继续教育的内在本质：成人只有意识到某种知识能够帮助其解决某一问题时，才有学习的动机。只有当新的知识、技能、价值与态度在真实的生活情境中展现给成人学习者时，他们的学习才有效果。
（一）课程模块与岗位功能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现代生产效能以岗位效率的充分展开为基本依托。模块化课程是现代职业教育的课程组合形式，能够将理论知识和技能操作集合为一体，完成对某一岗位能力的定位。在市场调研的基础上，积极开发设定课程模块，辅之以职业教育的各种教学手段，能够保证人员培养的实质内涵，能够搭就人才迅速成长的阶梯。对调压、管线、户检三个模块进行设计，目的是在深入企业、充分调研的基础上，参照企业岗位需求和职工的职业规划发展，构建企业和职工“双赢”的格局。实践证明，课程设计的指向性越加明确，岗位功能的实效性才能够越加凸显。
（二）课程标准与学分转换
以行业现实的技术水平和职业标准为依据，才能建立科学的职业教育课程标准体系。学分转换依托这一体系，实现计划内与计划外之间的学分互认、折算与替换。如前所述，学员所取得的内容相近、课时量相当的技能证书、培训证书以及相关学历教育课程，可以就某一模块进行相关性分析，以实现相关教育课程向所学专业相应模块课程的转化。实践效果显示，课程标准特别是职业教育的课程标准应紧密结合行业标准，而行业标准应向国际标准看齐。甚至要高于国际标准。只有如此，才能使我国的职业教育逐步赶超国际，引领国际。
（三）模块化与信息化 信息化的推动将带来岗位的分化、转化与演化。一系列不同课程的排列与组合，实现了模块的演进与专业的推进。因此，课程模块化是一个动态的信息化的过程。岗位功能的变化需要及时对课程内容进行调整。岗位功能的变化有时是暂时的、突发的，有时则是整体结构的调整。这就要求有时仅是对部分课程内容进行完善和梳理，而有时需要对整个模块重新进行调整和设计。课程之间互为因果，存在有高度的相关性。如2010年，新课程“调压工艺学”及时开发，推动调压模块应运而生，为打造城市燃气工程技术专业提供了很好的铺垫。
（四）学习力与创造力
个人学习力决定了个人的成长，社会学习力决定了社会的发展，而一个民族的学习力决定了民族的富强与繁荣。为此，需要激发个人学习的内生动力；需要打造职业继续教育的平台；需要构建学习型社会。在创新驱动的社会机理下，个人理念的更替、信息资源的整合、学习习惯的养成，构成每一个生产单位创造力的生态基础。课程模块化设计契合生产力变迁节奏，满足了个人求变求新的需求，也是对教改实践的考验与推动。将学习效果置于社会的平台上进行评价，将教学的过程通过学习者的实践进行检验，职业教育的社会功能与历史使命驱使每一个教育工作者对“学习”进行“创造”。
李克强总理在2014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加快构建以就业为导向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作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重要一环，职业继续教育的作用必不可少。人是有自主的、自立的，是能够自决的。而教育的作用就是要创造一种学习者获取知识的有利环境并引导学习者与环境相互作用，让他们自己做出有意义的选择。在这一意义上，人员素质提升和市场环境变化推动了课程模块化进程。
参考文献
[1]杜惠洁，李家丽.模块化：德国职业教育的改革与争论[J].教育发展研究，2009，（11）.
[2]刘建中.应用型本科高校课程模块化研究[J].合肥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4）.
[3]田山俊，杨桂梅.成人学习者学习特征及其教育价值[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1，（6）.
[4]顾明远.教育大词典[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
[5]北京市总工会职工大学课题组.校企合作学分银行计划——学分转换体系理论与实践研究[M].北京：2011，（5）.